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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司法天神當街這麼杵著等織蘿跑個來回也委實太傻了,他也還擔心織蘿一去之後還能不能回來,於是果斷地道:“本座隨你們去。”
織蘿笑得眉眼彎彎,抬手指了指身後的馬車,“不過真是非常不好意思了,大師今日也沒想到碰上我們,宮裡去接他的馬車就這麼一點大,裝上我們兩人已然是十分擁擠,何況您……身材高大,委實也擠不下了。只好……委屈您自己走過去了。”
通鉞的目光在那三人之間轉了一圈,一時間竟說不出能把誰給換下來,也只好認命了。
好容易回了千結坊,恰好看到連鏡自己家的鋪子不管卻在這邊跟著聆悅團團轉,織蘿不由得有些好笑,迎上去道:“連公子今日過來是要買東西麼?”
“啊……買,有幾塊新到的玉,需得買幾個穗子配。”連鏡一邊說著一邊往門口溜,就想回自己那邊去,沒成想一眼又看到了元闕,便站在門口笑得直不起腰來,“天吶元兄,你這是……怎地就想不開了?啊你不像是個想不開的人,畢竟讀書讀了這麼久科舉沒考上也不見又一點不開心的樣子。這個應該是織蘿姑娘的主意對不對?她才這麼磨人的。”
“……”這位兄臺,就你還能平安活到這麼大,真是個奇蹟。
連鏡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一邊打趣一邊往外走,卻正好撞上通鉞陰沉著臉走了過來,嚇得非同小可,又一溜煙地鑽回了千結坊,還拉著聆悅道:“快到後面去!”
聆悅原本在後邊的櫃檯上,看不見門口,被拽了之後還一臉莫名其妙,“你發什麼瘋?”
“玉牌在何處?快些給本座。”通鉞的聲音恰到好處地在外頭響起。
於是聆悅也大驚失色,跟著連鏡便竄到了後頭去,任憑織蘿怎麼叫她拿東西去也假裝聽不見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沒什麼好留戀的,還是小命要緊。
不得已,織蘿只好自己去找來玉牌,又叫元闕燒好茶水後再去換衣服,卻又不立時把那玉牌還給通鉞,只拿在手上慢慢把玩,笑道:“聽說司法天神一向是公正嚴明的,為了維護九闕天的法度,連成家都耽擱了,如今卻忽地多出塊喜字牌……不知司法天神是什麼時候有的紅顏知己呢?什麼時候可以喝一杯喜酒啊?”
“此事與你無關。”通鉞壓著火氣低聲說著。
“當然跟我無關,不過小女子只是好奇罷了,既然司法天神都已經在這兒了,就不能跟小女子多聊兩句?”織蘿將那玉牌套在指尖繞得滴溜轉,“說起來也是十分奇怪,神界是不禁嫁娶的,就算是成家了也不耽誤司法天神做正事啊,這麼多年來,您就沒遇到一個動心的?”
“快些還來!”通鉞忍不住伸手去奪。
這還是第一次見通鉞這麼失態,織蘿也愣了片刻,才一下子奪了過去,將玉牌塞到衣襟裡,繼續接了方才沒說完的話,“是沒有瞧得上眼的呢,還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玄咫沒回慈安寺,因為原本打算說一說皇帝的事,不料半途忽地殺出個司法天神。還想著打發完通鉞再繼續說未竟之事,就一道來了千結坊,誰知卻聽到了這麼大個訊息。他只是讓自己不能妄動凡心罷了,卻也不是不懂這詩句什麼意思。他心下大驚,不知織蘿怎麼忽然問了這樣的話,連忙衝著她擺手。
不過織蘿也只作不覺罷了。
“這是我的東西,快些給我!”通鉞眼角有些發紅。
“哎呀,現在只是四月,司法天神怎麼就這麼大的火氣?要不要在下去買一碗綠豆湯來消消火呢?只是不知道外頭有沒有賣的。”元闕終於換回了素日的衣裳,又變成了玉樹臨風的好兒郎。
織蘿托腮笑道:“若是找得到便買吧,自己掏錢。”
元闕果斷搬了張凳子在織蘿邊上坐好,再不提綠豆湯的事,只是道:“姑娘,司法天神不說,我說怎麼樣?給不給錢啊?”
“要是說得我開心,就給你發錢。”織蘿難得大方。
阿彌陀佛,你們兩位……這是嫌命長了?玄咫聽得心驚膽戰,已經開始暗暗在心中唸佛,乞求司法天神莫要當場暴起。
然而通鉞還是有些忍無可忍,“這是本座個人的私事,與你們有何干?”
“因為這結子原本是我打的呀。”嘴角還是微微上揚的,但眼底的笑意卻已經斂了,織蘿坐直了身子,“看這繩子,似乎也經歷了幾十年了,那麼久遠的事情我記不太清楚,不知究竟賣給誰了,但肯定不是給了司法天神本人。一般買同心結的有兩種人,一是家裡有錢有勢的大小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