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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就不會惹出此事了。”既然大家都在強詞奪理,祁鈺也就不客氣了。
天帝自然是被氣得倒仰,一拍龍案,咆哮聲震耳欲聾,“此事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你恣意妄為,還會有接下來的事發生?”
“陛下息怒,注意氣度儀態。”祁鈺答非所問,“既然並不是陛下的所有決定都是對的,臣為何就質疑不得。”
“祁鈺!”天后忽然插口,“你卻為了這個妖女頂撞你的皇兄?若是我那苦命的妹子瞧見,指不定會怎麼傷心了。”
織蘿全然想不出天后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會從一個對情愛充滿好奇的略有些執著的女子變成了如今這麼個假惺惺的模樣,或者是她真的從來沒了解過紅輕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她實在是瞧不下去了,便出聲道:“可小女子就在這兒眼睜睜地瞧著,心裡暢快得很,並無半點傷感,天后真是多慮了。”
天帝天后同時臉色大變,對視一眼,半晌沒說出話來。
一看這神情,織蘿便確定了——她變成如今這樣,當然是這二位一手促成的。
趁著高高在上的二位失神,織蘿便抓緊時間道:“三生神女實在是六界之中的一個異數,生自三生池中,無父無母,與誰都無血緣之親。只是這一任三生神女有些不同,竟接連化生出二人,中間相差一百年。可不管怎麼說,也輪不著天后來叫我一聲妹妹吧?”
“祁鈺教你說的?”天后倏爾站起身來,雙眸亮得可怕。
織蘿倒是氣定神閒,“瞧天后這話說的。從前我是絕不會往外透露三生石和三生池的秘密的,半個字也不曾。倘若真有一個愛往外講的,只怕是……怎麼,天后從前與祁鈺說起過此事?”
天帝的臉色變得有些灰敗,“你都想起來了?”
“天帝陛下以為呢?”織蘿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強行逼著自己莫要慌亂得失去理智,天帝逼問道:“那你待如何?”
織蘿攤手道:“天帝這話問得真是新鮮。您說,一般人遇到此事,應當怎麼辦呢?”
祁鈺自然而然地接話道:“自然是先查出害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兇手,然後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咯。要不然還能怎麼辦?看他們繼續逍遙自在麼?”
“你敢?”天后十分激動,竟從金階上快步往下走了幾級,整個人提著一口氣,嘴角維持著一個僵硬的弧度,語氣硬作不屑,卻又流露出一絲緊張,“從前你還在巔峰修為之時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如今就更不是!我貴為天后,身後有天帝和整個九闕天,你卻有什麼?想靠祁鈺麼?不妨告訴你,祁鈺百年前自行抽離出一半法力,修為十分平庸,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從前出力最多的,難道不是釋迦麼?莫不是天后覺得自己坑了他最看重的弟子之後釋迦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來出手相助?”青蔥一樣的纖指摩挲著自己尖削的下巴,織蘿只覺得十分好笑,“不過方才似乎是天后自己承認了,當年是您與天帝陛下一道……聯手害了另一位三生神女。”
天帝天后聞言臉色又是一變。
織蘿卻恍若未覺一般,面上笑意更深,“所以我真的是另一個三生神女?”
“你誆我?”天后雙目圓睜,一陣風般行至織蘿面前,惡狠狠地盯著她,“誰教你說的這些話?”
略略退開一步,織蘿笑意不變,“莫不是天后沒聽說,前幾日釋尊到凡間歷劫的弟子玄咫歸位,釋尊親自來迎。恰好那時我也在場,釋尊也是認得我的,便與我多說了兩句。”
天后原本堪稱猙獰扭曲的臉一下子僵住,目光空洞,連連後退,若不是天帝及時下了金階將她扶住,只怕都要摔倒在地。只是對於天帝紆尊降貴的攙扶,天后一點都不領情,一把將他揮開,神叨叨地重複著,“釋迦告訴你的?他怎麼敢?怎麼敢!分明就全靠他出手的!”
祁鈺卻抱臂道:“釋尊一向安居琉璃界,一心悟道,不問六界之事,若不是天后撥弄是非,釋迦怎麼會管這事?”
“你住口!”天帝怒斥一聲,又要上前去攙扶天后,“紅輕,你沒事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天后用力一拂袖,將自己揮得一個踉蹌,漏出一些脖頸上的猙獰紅紋。但天后卻渾然不覺,只是指著織蘿,怒道:“通鉞,還不將她拿下?”
通鉞也如祁鈺一樣抱臂而立,彷彿在看戲,“天后以為,你做下這些事,還憑什麼能讓臣死心塌地地為你賣命?”
“來人!”天后驀然拔高聲音,“速速將這妖女拿下!”
一面招呼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