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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了吧。
看織蘿的神情便知道她在想什麼,然而沒有一個人能給出一個答案。
祁鈺摸了摸鼻子,含糊道:“事不宜遲,我這便去向天帝陳情。”
一見祁鈺溜了,通鉞自然也不會傻到留下來當靶子,只說要趕著去治水,也連忙追了出去。
嘖,這一個兩個的,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卻是沒留多少時間讓織蘿胡思亂想,因為祁鈺請天帝的速度,著實快到讓織蘿瞠目結舌。堂堂天帝這麼閒的麼?竟是想請就請到了。
不過天帝下降得也比較憋屈。不敢大肆宣揚,也就沒有萬人迎接跪拜,悄悄地落下不提,所到之地還滿目瘡痍。這大概也是天帝出場得最憋屈的一次了吧。
但天帝顯然沒顧得上嫌棄,更美顧得上第一時間檢視人間的災情,只是死死地瞪著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而擠過來的織蘿,神色似是震怒又似是驚恐,“你……你為何在此?”
這是個什麼態度?莫名其妙。但織蘿沒有多想,只是理解為因為她自己和天帝提出個賭約,天帝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挑戰權威,所以對她格外不待見。於是織蘿矜持一笑,“見過天帝陛下。小女子客居皇都,如今皇都遭災,到底也是九闕天上下來,能幫便幫一把,總不能給九闕天丟人不是?”
天帝忽然想到了什麼,陰沉著臉問祁鈺,“你在人間的時候……都是與她在一處?”
“自然是的,同食同宿。”祁鈺一派淡然,那神情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挑釁。
於是織蘿很是好奇——既然祁鈺連天帝都敢這麼輕慢,又是如何對自己如此俯首帖耳的?不過祁鈺這表現,當真是個熊弟弟了。
天帝臉色又是一沉,餘光瞥到通鉞在場,便厲聲道:“你說你給她降罰數次,也就是說……你知道祁鈺和她待在一起?”
通鉞就要比祁鈺恭敬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