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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江芷闌的嗓音有些發顫,似乎要被嚇哭了。
“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幾月幾日幾時?”城主緊問道。
江芷闌後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道:“四月十四丑時……”
“四月十四丑時,四月十四丑時!”城主喃喃地念叨著,聲音越來越大,道最後竟有些狂喜,“竟然如此巧合!”
“城主?”江芷闌越發害怕,卻還不放心地叫了一聲。
不愧是做城主之人,方才還欣喜若狂,卻又在一瞬間收斂了情緒,沉聲問道:“展白有沒有說,那月氏國主要來做什麼?”
見城主恢復如常,江芷闌才鬆了口氣,“聽說是要來求親。”
“求親?我並無同胞姊妹,連叔伯家也沒有。何況他歲數比我大上許多,我也沒有女兒,姑母也盡數出嫁,他求的哪門子親?”城主有些不悅。
月氏國主……不是已經求娶了中原的廣平郡主了?如今還要到敦煌來求親……不對啊,敦煌城早就破了,聽說城主早就戰死了,這裡又冒出的什麼城主?
方才城主的話,江芷闌是不能回答的,只是站在原地不曾說話。
當然,這話本來也不需她來答。
於是那城主只囑咐她日後不要再隨意出入這石窟,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臨出去之前,卻又有些不放心,回頭來瞧了一眼。這一回頭,正好讓織蘿與元闕看見了他的臉。
這……倒是那日在城外看見的蜃影裡的敦煌城主的臉。
只是這張臉真的不是承華的麼?
那城主走了出去,江芷闌也跟了出去,織蘿與元闕這才在石窟中四處走動起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只是走了幾步,二人便立時發現了不對勁。
石窟中不是點的油燈麼?幾時變得這麼亮了?且這壁畫上不是有許多女子是沒有填色的麼?怎麼忽然這一個個都變得光豔奪目了?
織蘿猛然抬頭去看,卻見面前所繪的那個反彈琵琶的女子,忽然對著她眨了眨眼。
第95章 畫魅
“姑娘小心; 畫上的人妖活了!”元闕自然也見到了畫中人眨眼; 連忙一把將織蘿攬在身後; 幾乎可算是下意識之舉。
織蘿怔了片刻,才拍了拍元闕的胳膊; “你是不是站錯位置了?要是這裡頭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你這樣可第一個就撲你。”
元闕頭也沒回; “那就讓她們衝著我來好了。只要我在,她們就別想傷到姑娘!”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織蘿失笑; “要想傷我; 也太不容易了。聽話; 站回來; 要是你傷了,我可怎麼把你帶出去啊?”
聽了這話; 元闕本就挺得筆直的脊背繃得更直; 遲疑了一陣,見壁畫上的許多女子都還是眨動眼睛、搖頭晃肩了; 才往後退開幾步,卻並不曾站到織蘿身後,而是與她並肩站在了一起。
這傻道士想什麼呢?就他那三腳貓一樣的功夫……
只是群敵環伺,織蘿沒多餘的心思去研究元闕到底怎麼想的; 當即朗聲道:“各位朋友; 還是現身一見吧。”
嘩啦——
彷彿砂礫傾倒而下的聲音,壁畫忽然開始斑駁失色,而那些落下來的顏料卻並沒有掉落在地; 而是揚起來漂浮在空中,飛舞盤旋著,自行組合,再次組成一個個女子的形象。
這些女子,與方才壁畫上的一般無兩,與先前在外頭包圍他們的那些也是一模一樣。
畫上的顏色全都脫落後,元闕發現整面牆都薄了好幾寸,可見這壁畫是用多厚的礦石粉塗抹的。而先前在外頭的那些女子,被打碎之後一直有小小的那一把粉末……故而他猜測外頭的那些其實只是眼前這一群的分|身,有一個便掉一點顏料下來,這樣一算,一幅畫像可以分出成千上百個人來,哪怕攻擊力低得可以忽略不計,但這麼這麼源源不斷地來,也委實煩死人了。
從畫上飄下來的女子全都凝聚成型,其中正中間那個抱著琵琶的冷冰冰地開口,“什麼人,竟敢擅闖禁地!”
禁地?好好的一個石窟,滿滿地繪了畫技高超的壁畫,還用寶石做顏料來填充,竟被列為禁地,也不知這修建石窟的人是怎麼想的。
而這修建石窟的……剛剛好像看得到是敦煌的某一任城主?
甚至從他與江芷闌的對話看來,那是最後一任城主。
“過路之人。”織蘿拿不準面前的這些是什麼東西——畢竟畫魅這種東西實在太少,非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