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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姐心裡的情苗,跟那少年的情苗相向而生,互有呼應。
只是奇怪的是,兩人的情苗都透著一股萎靡的死氣。
情苗從心而生,在生情之時出現,有情人之間的情苗會相互吸引,就像是連理枝一樣,要往一塊兒生長。
倘若變心或移情,情苗會自動散開,但卻不會死。
情苗若枯萎死亡,心就會死,心死,人自然也會死。
還有一種情況,除非這人已經徹底斬斷七情六慾,成為無慾無求的僧,聖,佛。
但蘇小姐的情形顯然不是後者。
“鏡兒……”
“嗯?”阿鏡回神。
北冥君問道:“你可看見我心中的情苗了?”
阿鏡搖了搖頭。
北冥君沉默片刻:“那……沈遙夜呢?”
阿鏡一愣:“也沒有。”
北冥君緩緩吁了口氣,輕笑出聲。
不知不覺中,人已經被他攏在懷裡,怪不得這會兒不覺著冷了。
阿鏡後知後覺,忙輕輕推了推他的手臂:“該回去了。”
才走了一步,北冥君攬著她的腰將人勾了回來。
手指在她下頜上輕輕一挑,北冥君俯首,吻在阿鏡的唇上。
感覺懷中的人怔了一怔,然後兩隻小手忙不迭地亂推過來。
北冥君原本只想“淺嘗輒止”,但因為阿鏡的反應十分劇烈,又加上唇齒間傳來的滋味如此異樣,心底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升騰,讓他欲罷不能,索性把她抱的更緊了些。
☆、第24章 甜甜蜜蜜拜情天
水閣那邊的戲仍未散,隨風傳來低徊的簫聲。
簫曲比笛音沉鬱; 也更能直入人心; 此刻聽來; 總有幾分撩人神魂的感覺。
而阿鏡終於確認了自己是“葉公好龍”,當溫熱的唇瓣貼上來; 她完全懵住了。
就在她想要跳起來之前,他突然又似是在吮吸搜尋著什麼; 唇上的溫熱迅速變成了溼潤。
又有一樣東西滑了過來; 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長驅直入的,興風作浪。
相似的事阿鏡見過實在太多; 甚至更詳細過分的床笫之歡也有; 毫不稀奇。
然而輪到自己親身上陣; 只有一個詞:魂飛魄散。
竟是身不由己,完全是他掌控所有。
直到北冥君終於將她鬆開,阿鏡卻已經失去了能跳能逃的力氣。
她有些懷疑,剛剛經歷的這不是所謂的親嘴,而是北冥君趁機在偷偷地吸取她的元氣; 所以她才覺著渾身麻軟,心神恍惚。
因為太過恍惚,竟然沒發現,身邊不遠處,是張春同知府夫人看戲回來。
兩個人立在廊下; 知府夫人驚訝的表情裡略帶尷尬; 忙側身迴避。
而張春卻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尷尬; 她先是“哎呀”了聲,然後舉起雙手捂住眼睛,但又大方地把指縫撇開,從指縫間雙眼放光正大光明地偷看。
這一夜,張春顯得十分興奮。
縱然回了房,也久久無法入眠。
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終於按捺不住,偷偷地問:“鏡兒,那……那到底是什麼滋味的?”
阿鏡裝死,一聲不吭。
張春自小跟她長大,當然清楚她的脾性,不屈不撓地伸手推了兩把:“好鏡兒,跟我說說唄。”
她要是再用幾分力,阿鏡就得從床上跌下地。
阿鏡哼了聲:“姑娘不是最清楚的嗎?”
張春大驚,亂扭著腰叫道:“你瞎說,我從小到大沒親過人!瞎說瞎說!不要毀我清白!”
抗議還不夠,揮起小拳頭輕捶阿鏡。
阿鏡本就在床沿上搖搖欲墜,哪裡禁得住張春這結實的連環拳法攻擊,頓時不負眾望地掉在地上。
她緩緩爬起身,扶著額頭嘆道:“姑娘從小到大吃了數不清的肘子,那滋味不是一樣的嗎?”
張春呆了呆:“親嘴就像是吃肘子一樣?”
阿鏡堅定地點頭:“一樣。”
張春雖然覺著阿鏡這說法未必是真,但畢竟沒經歷過實戰,所以也不敢立刻質疑。只說道:“我感覺不大一樣吧,哥哥……跟肘子一樣?”
“還沒肘子好吃呢。”阿鏡惱惱地丟下一句,起身往外。
張春才要叫住她,就聽到外間有人張皇地叫嚷:“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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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