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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
如果真的關係親密的話,秦巒不可能不知道的,那麼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新宏遠撒謊,第二,他跟自家門派確實有過交集,但絕對不深。
“那個新宏遠怎麼了?”秦巒就有點擔心,自家徒弟不可能無緣無故提起這麼個人的,“要是想給你們壓歲錢就拿著,不拿白不拿。”
湊在手機旁邊一起聽的顧陌城眼角直抽抽,“師父你真的想太多!”
還壓歲錢,對方不對他們起什麼歹心就要謝天謝地了。
“城城你也在啊,對了,你爸就在旁邊,要不要跟他說幾句話?”秦巒對著崇義招手,後者一臉勉為其難的期待。
顧陌城覺得時間緊迫,本想說不用了的,但是又覺得不大好,就讓井溶跟秦巒繼續說話,自己跟崇義另打電話,抓緊時間聊了幾句。
掛電話之前,井溶忍不住吐槽道:“師公交際那麼廣,可為什麼當年你們的日子過得那麼窮困潦倒?”
都說出門靠朋友,可當年咋混成那副樣子?
秦巒的回答理直氣壯,“那不很多人借錢的麼!交情真不好的話,誰會借給你錢?快別不知足了!”
井溶一想,這倒也是。
“你們啥時候回來?還順利嗎?遇沒遇到什麼麻煩?”秦巒問道。
“挺順利的,明後天吧,”井溶笑了下,眉眼間染上暖意,“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回去。”
他們這邊掛了電話,顧陌城也沒耽擱太久,又過了會兒,因為注入女兒關愛而滿血復活的崇義忽然道:“說起新宏遠,我好像隱約有點印象,好像是國內風水界頗有名氣的人物。”、
因為娛樂圈內各種求神拜佛,將希望寄託於非自然力量上的行為屢見不鮮,饒是他對這類事情不感興趣,時間久了,也不免聽見幾耳朵。
秦巒埋頭在網上搜尋起來,果然跳出來新宏遠的個人簡介,“哇,還是會長呢!”
會長說跟自家套近乎,為什麼?莫非是拉攏?
跟秦巒確認過之後,井溶又對忽然變得坐立不安的劉侯道:“劉會長放心,你的誠意我們都知道了,不過也得容我們考慮考慮。”
劉侯眼睛一亮,不過還是警惕道:“那今天的事?”
“你放心,”顧陌城立刻給了他一個期盼已久的保證,“出你的口,入得我們的耳,就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知曉。”
夏冬也立刻表示,一切為井大師馬首是瞻,絕無二話。
劉侯這才覺得一顆懸著的心重新落回肚子裡。
走的時候,劉侯總算收了那副漫不經心,很鄭重的說:“新宏遠這個人,沒什麼下限的,你們千萬當心。”
謝廣平原本要陪著的,顧陌城不讓。
“且不說你現在病病歪歪的,還沒正式恢復,或許新宏遠已經以為你死了呢,還是按兵不動的好,萬一有個什麼,也算是我們的底牌,到時候還能打他個出其不意。”
井溶也道:“小師妹說的有道理,你先養著,我們隨時保持聯絡。”
又囑咐夏冬,“幫我們監督,別讓他亂跑。”
巴不得得點兒任務的夏冬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信心百倍的保證了,就差說句共存亡。
作為會長,新宏遠住的自然是最高檔最豪華的別墅間。
裡面是典型的傳統華國裝飾風格,一水兒的紅木、檀木傢俱,立的屏風,掛的字畫也都是佳品,就是不知道自詡現代書畫大師的新宏遠看見這些真名作的複製品時會不會感到羞愧。
進去左拐是個小花廳,頭頂上一塊“清風”匾額,裡頭對列著兩溜六張椅子,椅背上還有精美的石刻裝飾,旁邊擺著好多怒放的水仙,清香撲鼻。
進去的時候新宏遠正在自己跟自己下圍棋,聽見進來的動靜就笑呵呵站起身來,請他們坐下,然後開口就是一句,“秦師父的身體怎麼樣了?”
他知道秦巒的身份。
井溶不動聲色的道:“還是老樣子,他人有些懶怠,也不大鍛鍊,現下也有些上了年紀,總是七病八歪。”
秦巒早年作為富二代的時候,確實遊手好閒來著,上山之後一度因為生活品質落差太大大病小災不斷。後來磋磨了幾年,又跟著師公學功夫,這才皮實了。不過在這方面,他根骨好,天分高,起步雖晚,可成效顯著,師公沒少哀嘆老天不公,恨不把這些天分放在風水正道上。
所以這話前半句是真,後半句是假,單看新宏遠知道多少。
“真是沒變啊,”新宏遠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