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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說什麼,大半夜的看這個我是不是自虐?”
“什麼空巢老人寂寞晚餐,分明就是兩個老帥比的美食檔!”
“小公主去哪兒了?好東西不留著給閨女,崇老師你的良心不會痛?”
“加班狗表示呵呵,看這個簡直是自己找虐!空巢少女瞭解一下?”
“感覺更像是攆走孩子之後的老基友聚會。”
“圍坐壁爐喝葡萄酒什麼的,太要命了,我也想當這樣的空巢老人。”
“太特麼蘇了!聽說旁邊那個帥哥前陣子也拍戲來著,吳導的,到時候二話不說先去電影院舔屏!”
兩人一邊看一邊笑,又十分唏噓,覺得這屆網友不行,光看表面了,一點兒都不體諒他們這顆老父親的心。
髮狀態只是一時興起,後頭冒出來的沈霽、方將等人的轉發@,一個兩個叫囂著要殺過來吃海鮮盛宴的訊息都被他們選擇性無視了,談的最多的就是倆孩子小時候的趣事,有之前崇義就聽過的,也有沒聽過的,可他還是聽得入了迷,跟著又笑又嘆。
酒喝了大半杯,說的話也告一段落,崇義忽然問:“恕我冒昧,你跟小井,恐怕不僅僅是師徒的關係吧?”
他也曾見過圈內外各行各業的師徒,有關係好的,也有不好的,但沒有一個人的相處模式跟他們這樣,帶著點兒微妙的親近。而且單純從遺傳角度來說,兩個人的長相也有很多相似之處。
之前崇義覺得這是別人家的私事,自己不好過問,可眼見著兩個孩子越來越黏糊,雖然他面上不高興,可真要論起來,井溶那孩子也實在沒什麼不好的。既然有真感情,自己也不好棒打鴛鴦,可這身家背景總得了解清楚吧?
秦巒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想著繼續隱瞞,“我是他叔叔,親叔叔。”
崇義挑了下眉毛,明白了。
還沒跟顧陌城正式相認那會兒,崇義就曾委託過私家偵探調查他們,得知秦巒是忽然跟原生家庭斷絕關係上了山,可幾年之後忽然帶回去一個懷孕的女人,在之後,就有了井溶,而那個女人……死了。
秦巒,蘇子市,秦嶽?還有現在一起被告上法庭的馮家……一切都只是巧合嗎,還是井溶有意為之?
崇義忽然嘆了口氣,罷了,他自認也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聖父,假如是自己的母親遭受了那樣的欺騙,恐怕他也不會冷靜到哪裡去。
有心計有城府有手腕並不是壞事,單看用的是不是地方。
即便是井溶的刻意報復,但誰又能說不是那兩家人自作自受?他也沒傷害人命……
不知不覺中,崇義已經在把井溶當準女婿看了,不過面對面的時候,還是要DISS兩句才痛快!
“對了,”崇義換了個話題,“我看你最近好像一直在畫畫,是有什麼打算嗎?”
“嗯,前陣子跟吳導那邊得了點啟發,”秦巒笑笑,有些感慨,“孩子都長大了,過去的我也差不多放下了,不好這麼混吃等死,也得找點兒事做,就聯絡了之前有過合作的朋友,想開個畫展。”
當年他也曾是油畫界紅極一時的新星,所有人都堅信他在這條路上必定大有可為,但誰成想世事難料,他忽然就毫無理由的消失了,不少人還惋惜來著。
雖然中間有將近十年的空窗期,但秦巒早年的作品還在市面上陸續流轉,粉絲基礎和市場也依舊堅挺,此次重返江湖的風聲剛一放出去,圈裡不少人就都被點著了,前景著實不錯。
崇義點點頭,敬了他一杯,“提前恭喜,到時候我們也去沾沾藝術氣息。”
這就是要幫忙免費站臺了,而且是“我們”,估計到時候沈霽等那幾個熟人也跑不脫。
早年經濟緊張的時候,秦巒曾經一天工作二十小時,瘋狂賣畫維持“一家三口”的生計,自然也沒什麼假清高的臭毛病,當即謝過好意。
挺好的,人生就是這樣,苦過了,甜就來了。
兩人正自說笑,井溶電話就過來了,來不及吐槽自家師父這會兒還放大螃蟹圖誘惑徒弟的無良舉動,開口就問:“師父,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新宏遠的?”
新宏遠?秦巒努力回想了老半天,還是搖頭,“沒印象啊。”
井溶再次提醒道:“會不會是師公那一代的,他今年都六十多歲了。”
秦巒苦了臉,還是一點想不起來,“你師公他老人家交際廣闊,當時人稱學院交際草,三教九流哪個圈子的人也認識幾個,這可讓我去哪兒想去?”
井溶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