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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場夢,晚上,我在門口和窗戶縫隙貼上了紙條,結果夜裡,我又被那個聲音驚醒了,那個怪人,又來了。我依舊迷迷糊糊睡去,醒來一看,門縫和窗戶上的紙條,完好如初。”
“您確定這不是一場夢?”我小心翼翼得問。
“絕不是!”雲姽把手握成了拳頭,激動的說:“我看到了,真的看到了!自此以後,他每天晚上,都會坐在我的梳妝檯上搖晃,而我的梳妝檯下,磨蹭出了一點木屑擦過地板的痕跡!”
莫名其妙搖晃身體的人跟雲姽的變化應該脫不開關係,找到那個人,也許雲姽就能變回正常人了。
“白澤!”我向天台嚷著:“有生意!快點下來!”
我們三個跟著雲姽來到了她的家,非常大的獨棟洋房,種著滿院子的花草,人工小池塘周圍的玉簪花開的正漂亮,微風一吹,清涼涼的花香撲面而來,讓人神清氣爽。
但是這洋房一個人也沒有。冷清的嚇人。
雲姽說:“因為我變成了這個樣子,哪裡敢讓別人知道,所以沒有我自己單獨出來這個房子住,傭人也是打電話才來。”
怪不得,這麼漂亮的房子總給人鬼影幢幢的感覺。
這個房子有各種各樣的鎖,密碼鎖,指紋鎖,合金鎖,密密麻麻,費心費神,安保措施好像做的有些過頭,四處還有隱藏的攝像機。
雲姽邊不厭其煩的開鎖邊說:“你們不要介意,我真的非常害怕……如果不是機緣巧合碰到了趙老太太,我想,大概我會躲起來,到死再也不會出來見人。”
給這樣沒有安全感的人都勸服出來找我們幫忙,趙老太太還真是巧舌如簧。
在開啟第七道鎖之後,我們進入到了客廳,客廳放著各種漂亮的鮮花,色彩繽紛,賞心悅目。
“好香啊!”我深呼吸一下,忍不住讚歎說。
“都是自己家院子裡的,閒著也是閒著,做點插花打發時間罷了。”雲姽的聲音清幽幽的,開啟了一盞柔和的壁燈,而沒有開明亮的吊燈。
(樓主說:下面是昨天更重複的一段,為了閱讀上的便利,我再更一次,就算被噴,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也許她還是為自己那副怪異的模樣自慚形穢。
她默默的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不說話,拘謹的像一道有眼睛的影子。
氣氛非常壓抑,我趕緊問白澤:“大仙,看出什麼來了嗎?”
白澤嘀咕說:“小神聞到了一點爬蟲的腥味兒。”
“爬蟲?什麼爬蟲?”雲姽瞬間緊張起來。
“爬蟲的範圍多的很,小到潮蟲,大到蟒蛇,都是爬蟲。”白澤搖頭晃腦的說。
這個季節,正是蟲子最多的時候,靜下心來,確實能聽到花木扶疏的院落裡此起彼伏的蟲鳴聲。
雲姽不知道為什麼對爬蟲兩個字這麼敏感,坐立不安起來:“我這一身的變化,是不是也跟爬蟲有關?”
白澤剛要說話,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穿過花叢的聲音,伴著一道男聲:“雲姽!雲姽?”
我忙問:“這個是?”
雲姽慌慌張張的說:“這是我的一個朋友,無關緊要的朋友,我不想讓他看見我這幅模樣!”
一個無關緊要的朋友,能開啟外面的大門鎖,進到院子裡來?
這個朋友可不大尋常。
那個男聲卻鍥而不捨:“雲姽,我知道你在裡面,開門吧!我有話要說!”
雲姽神經質的躲在客廳最裡面,顫抖著說:“千萬不要讓他進來……千萬不要讓他進來……”
我透過窗簾的縫隙往外一看,一個雖然籠罩在陰影裡,卻明顯能看出五官深邃的男人站在外面,瘦而高挑,穿著卡其色褲子和白色襯衫,一手插在褲袋裡,一手攏在嘴邊喊著:“雲姽,把門開啟!再見不到你,我會瘋的!難道你希望我報警說女朋友失蹤,叫警察來撞開門?”
這個“無關緊要的朋友”,原來竟然是雲姽的男朋友……我回頭看了一眼雲姽,雲姽依舊躲在客廳深處,將自己與陰影籠罩在一起,一聲不出。。
“雲姽,我是不會走的!”那個人還在喊著:“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你還能出來見我一面,有什麼話不要對我遮掩,開誠佈公的說出來,比這樣一個人承受好的多,不是嗎?你有什麼覺得辛苦的事,我可以替你承擔啊!”
我一下子對這個男人的印象好了起來,這樣的好男人,現在大概不多了,前提他是真心的。
我便對雲姽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