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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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這麼些年,澤文一直隨在她身後,早與惠娘有了默契。惠娘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澤文也能猜出一二來。
澤文乖巧地走至張氏的面前,學著書生的模樣,恭謹地作了個揖,斯文有禮又落落大方道,“小舅母安好,表哥安好。”
澤文與李金卓相比,是瘦了不少,可個子卻比李金卓高些。這幾年有什麼吃食,惠娘是先緊著澤文,現如今個兒是長了,卻是胖不起來,頰上有些嬰兒肥,瞧著也算是天真可愛。
澤文此番動作頗有小書生的味道,李氏因著澤文,先前的尷尬是一掃而光,面上也有了光彩。
只是張氏卻是惱了起來,臉上搽了濃重的白粉,也瞧不出臉色,只是一雙眼睛,明晃晃地露著惱意。
“你瞧瞧咱澤文,這小書生的模樣真是討人得緊。”徐氏因著剛才說錯了話,現如今是趕緊地找著臺階下。
李氏心裡頭是越發高興,說道,“澤文如今識了字,過了年我和他爹商量著想送他去學堂呢。”
趙氏一喜,問道,“澤文要去學堂啦?我就說澤文是跟別家的孩子不一樣,年紀小小的,便懂事乖巧。”
這番話是字字傳入張氏耳中,張氏咬著牙卻要勉力維持著笑。惠娘瞧著她的面頰兩旁的粉因著她的假笑,在“簌簌”地往下落,低著頭偷偷笑。
張氏自然是見不得這番其樂融融的景象,當即是帶著笑模樣地道,“阿姐,這澤文要入學是好事,只是……先不說他祖父的事是個坎兒,還有那束脩,也不知姐夫和阿姐是否承擔地起……阿姐,我就是隨便說說罷了,可別往心裡頭去,我心裡可是一直盼著澤文好呢。澤文有出息了,我家興元也能跟著沾上光呢。”
這話面上說得誠懇,可哪個聽不出是話裡帶著諷呢。李氏當即白了臉,可又無法伸手打笑臉人。
趙氏也恨這個老二媳婦缺德地很,平日裡隔三差五地說些不恭敬的話膈應她也就罷了,自己的閨女難得回來這麼一趟,也不忘這麼諷一回。自己沒甚本事,全靠著李興元,也不知她怎麼就那麼不要臉地挺直了腰看不起別人。
趙氏撫著胸平了心裡的怒,握了一下李氏的手,畢竟母子連心,李氏懂了趙氏的意思,息事寧人。
“老二家的,快去把你爹和大哥叫進來吃飯。”
張氏見自己又佔了上風,心裡是喜不自溢,樂得去叫他們進來吃飯。
總算是入了座,惠娘因著張氏先前說的話,心裡頭也有些不舒坦,便只埋頭吃飯。張氏卻是心裡暢快,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將自己表現得是這家的女主人一般,忙著為李氏他們佈菜。
李香菊還是一副老樣子,剛坐穩便夾了一大塊肉,“吧唧吧唧”咬著,滿嘴紅油。徐氏坐在她旁邊,瞧了她這幅模樣,拿著筷子便敲她的頭。香菊咬著肉吃得歡,也不理徐氏。
趙氏倒是幫著香菊道,“行了,孩子喜歡,你隨她去,老打她做什麼。”
惠娘皺著眉,看了眼香菊,並不覺得徐氏做的不對,記得前世,自己小時候曾經吃飯習慣翹蘭花指,自己的母親每次見到便要用筷子狠狠地敲自己的小拇指的,幾次吃了痛,便也長了記性,這習慣也改了。如今趙氏攔著,惠娘倒是覺得自己的外祖母對孫輩有些溺愛了。
香菊見自己的祖母幫著,膽子也大了,咬著嘴裡的肉,眼睛又盯上了碗裡的肉。見著李金卓也在夾肉,也不知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是毫不猶豫地,又快又準地將李金卓挑好的一塊肉夾到了自己的碗上,還頗為挑釁地咧著滿是紅油的嘴朝著李金卓一笑。
李金卓胖胖的臉上頓時浮起了哭意,張氏見著香菊這般明目張膽地欺負自己的兒子,臉是立即放了下來。張氏“啪”地一聲放下了筷子,也不顧著自己是長輩,怒道,“嫂子!你家香菊怎麼老欺負我家金卓,你瞧瞧上次被她推的,額上的疤還沒消呢,今兒就來搶他的肉吃,這做阿姐的不讓著弟弟也就罷了,還每次都幫著外人欺負金卓,有這樣做堂姐的嗎?”
趙氏見著了香菊先前的動作,面上也是不喜,雖說都是孫子孫女,可孫子就這麼一個,心裡自然更疼孫子,且這香菊還合著外人將金卓額上擦了好大一塊皮,當時她也是心疼壞了的。所以,張氏質問徐氏的時候,趙氏便是默著不再為香菊說話了。
眼見著徐氏不說話,只是狠狠瞪著還在吃得歡的李香菊,李興水卻是一下站了起來,將李香菊拎下了飯桌,狠狠地拍了幾下她的背,然後往堂屋外頭一放。香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