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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會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畢竟是親兒子,倒也不至於要了我的命。”似是說起什麼笑話一般,他又諷刺地笑了一聲,“是以,先前說好的帶妹妹去一個地方,還望妹妹莫顧及我的傷不願前往。”
原來繞了半天,就是說那個地方,今天一定要去。
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地方,讓他寧願揹負重傷也非要要帶她去。
良久,寧扶眠道了一句“好了”,她才能不像面壁一般對著那堵牆。
轉身便見寧扶眠已經換了一件外袍,將他的傷口遮住。
外袍依舊是淺紫色,卻沒了繁複的繡花蟒紋。
先前他說得很清楚,她便也不再特意去關心他的傷勢。
周冶讓他坐在馬上,自己牽了韁繩緩緩走著。
一路上寧扶眠指哪兒他們走哪兒,穿出那條小巷,便又來到一處開闊街道。
街道兩側的酒樓皆亮如白晝,將窗戶大敞開。四處都是熙攘吵鬧聲,竟比方才那條街更熱鬧些。
走至一棟三層酒樓門前,寧扶眠微微俯身按著馬頭,“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媽呀總算趕在兩點前更了個新!
裸奔的日子真痛苦嚶嚶嚶~
第35章 大學監
沈如茵抬頭; 看見那塊大大的匾額,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玉棠樓。
寧扶眠被周冶扶下馬; 守在門前的小廝立刻跑來牽馬。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四四方方的啞黃色請柬,小廝看了,恭敬道:“學士請入大堂。”
還未進門,便遠遠聽見樓內嘈雜聲。
寧扶眠一言不發地領著二人進入大堂; 堂內桌椅皆被撤走,在地上鋪了一張巨大的絳紫色地毯。
幾十號人就那樣零零散散地席地而坐; 三五成群地爭論著什麼,有激動的已是面紅耳赤。
沒有人注意他們的到來。
寧扶眠選了一處僻靜角落,也掀開袍子盤腿坐在地毯上。
女子所著襦裙不如男裝那般輕便; 沈如茵只好屈膝以半跪的姿勢坐下。
許是方才行動牽扯到了傷口; 寧扶眠伸出右手輕輕按住左肩,淺笑道:“妹妹可知這些都是什麼人?”
大堂中央的人群穿著皆不算華麗; 有些甚至稱得上是襤褸。嚴冬之下,人人長衫加身,未有厚袍禦寒。
一看就是寒門出身的文士。
再想想如今時節,沈如茵試探道:“莫不是參加春闈的舉人?”
寧扶眠微微頷首,“不錯。”
他手上仍捏著那張請柬; 沈如茵不由得疑惑道:“這些人; 怎可能有包下整個玉棠樓的財力?”
“妹妹此問一語破的。”拇指與食指捻了捻紙邊; 寧扶眠悠悠道,“前幾日皇上新頒了一道旨意:增設大學監,凡新中進士者皆入大學監進修; 一年內不委任官職。今日,是朝廷拿了銀子包下此處,以便才子們探討切磋。不知妹妹對此有何看法?”
沈如茵尚在沉思,還未開口,周冶先道:“此舉一出,皇帝必是佔盡了好處。”
寧扶眠點頭,“先生猜得不錯。這些被貴族子弟欺壓慣了的寒門士子大都很是高興,期盼著在大學監待夠一年,日後能留在朝廷。”
“可惜他們卻未曾想過,近一年內,但有官職空缺,都將由官員們舉薦任命。而當今中央官員,有幾個是寒士出身?等到他們從大學監出來,朝廷內早已沒有了他們的位置。甚至連地方也不一定能留下什麼好職位。”
周冶接了寧扶眠的話,帶著憐憫的神色看向那群尚不知為官之路艱辛計程車子們,“想必那幾個侯爺此刻正聚在一起拍手稱好,這一年之內,他們可以盡情安插自己的人了。”
伴隨著輕微的沙沙聲,寧扶眠緩緩將手中那張紙揉成一團,“我們皇帝陛下這是要將朝廷的人,全部換成姜家和他莫家的人。”
沈如茵聽著這二人的對話,卻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那本書中明明將寧扶胤寫成一代明君,照理說,即便它與現實有什麼分歧,也不該是這樣大的漏洞。
可這件事情,卻又擺明了是對幾個大家族有利。
一定還有哪裡,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
寧扶胤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想了半天沒能想出一個結果,暗歎自己果然還是智商有限。
正當此時,一身著石青色長衫的男子向他們走來,於距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