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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束手無策的劉三平立刻附和,苦口婆心勸道:“今天咱們結伴幹什麼來了?修渠啊!有些恩怨,冬子壓根不清楚,你們該找老柱兩口子理論去。”
“嘁,老子才懶得同無賴理論!”
壯漢等人狠狠責罵仇人兒子,出了口惡氣,心中痛快,便順勢停歇。
她真好,心地善良,主動替我解圍……劉冬驚喜交加,大為動容,慌忙抹去淚花,生怕在傾慕的女子面前顯得窩囊懦弱。
“走走走!消消氣,咱們修渠去。”劉三平焦眉皺眼,先是推方才吵得兇的幾個人打頭,而後叮囑道:“冬子,你殿後,莫往前湊,再吵架我可不管了。”
“哦。”劉冬沮喪順從,無精打采,殿後走著走著,忍不住偷偷打量姜玉姝,從烏黑秀髮、細白後頸、纖肩細腰……一直到鞋跟。他移不開眼,心醉神迷,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姜玉姝在前,絲毫未察覺,她心裡急,越走越快,不知不覺成了領頭的。流放三千里,郭家上下早練出來了,幾個人腳下生風,目不斜視。
村裡壯漢訝異問:“奇了,郭家這幾個女的看著瘦弱,走起路來卻飛快。”
“簡直‘人不可貌相’!”他們一邊嘀咕,一邊不甘示弱,甩開膀子邁大步,迅速追趕。
於是,兩撥人暗中較勁,爭相領頭,沿著水渠北行至晌午時,發現第一處垮塌。
姜玉姝氣喘吁吁,抬手一指,欣喜道:“看,就是那兒堵住了!”
“終於找到嘍。”小桃和翠梅熱得臉漲紅,從車裡拿了水囊分發,擦汗喝水。
劉三平跑近一看,卻皺眉道:“兩頭都缺水,上游肯定也堵了!唉,先挖這個吧。”他以身作則,率先扛著鋤頭跳進渠裡,吆喝道:“來,快動手幹活。”
劉冬緊隨其後,賣力揮鋤,“三平哥,我幫你!”
按事先的安排,姜玉姝帶領家人,用馬車把挖起的一筐筐泥土拖至遠處,只來回三趟便挖通了這一處,而後繼續往北探查。
一行人走走停停,挖通四處垮塌後,渠水仍淺,始終不充沛。
劉三平汗流浹背,扛著鋤頭說:“難道上游還有堵塞?”
“再往前三里就是牧河了。”同伴猜測道:“或許是源頭堵了吧?春雨夏雨的,枯枝爛葉和淤泥,以前也不是沒堵過。”
劉三平點點頭,“估計是。”他猶豫不決,“咱們要去瞧瞧嗎?”
“當然要去!”莊松年輕氣盛,昂首挺胸,威嚴吩咐道:“天色還早,人手也充足,既是專程修渠,怎能半途而廢?少磨蹭,走,一起去看看源頭。”
眾人無法,提心吊膽,硬著頭皮前行。
小桃惴惴不安,耳語問:“我們一定得跟著嗎?”
“能不能不去?我、我有點兒害怕。”翠梅戰戰兢兢。
姜玉姝小聲答:“莊松雖然只是主簿,卻代表官府,咱們是犯人……以他的脾氣,不會允許犯人駁自己臉面的。”
“唉。”翠梅敢怨不敢言。
前行中,姜玉姝隨口問劉三平,“不知牧河到底有多長?”
“不長!”默默跟隨的劉冬脫口而出。
劉三平東張西望,唯恐遭遇北犰人。劉冬鼓足勇氣,湊近告知:“牧河是支流,源頭在庸州,它繞了個彎,從我們西蒼匯入蒼江。”
姜玉姝若有所思,又問:“北犰人每次偷襲時,是過河還是渡江?”
“啊?這、這我不清楚。”劉冬結結巴巴,“應該多是過河吧?牧河有幾處水特別淺,騾子都能淌過去。”
姜玉姝頷首道:“有理。北犰人擅騎射,騎著馬,過河比渡江簡單。”
“嗯!”劉冬眼巴巴的,攢了一肚子話,可惜佳人再沒開口。
午後,姜玉姝終於看見了牧河。
劉家村的灌溉水渠,便是引自此處,源頭正被枯木與枝葉厚實堵塞,水流遲緩。
“唉喲,果然是源頭堵了!”劉三平擦擦汗,緊張眺望對岸,催促道:“快,趕緊給它挖開!對岸就是庸州,當心倒黴撞上北犰人。”
劉冬二話不說,提著鋤頭便上前,使勁把枯枝爛葉搗散,令其順水流走。
村民見“無賴之子“勤快肯幹,臉色才和緩了些,才願意搭理他幾句話。
莊松及兩名官差帶刀護衛,不敢鬆懈,警惕環顧四周。
“這河水好清亮啊。”翠梅嗓音發顫。郭家人無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