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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功讀書?”
郭弘軒使勁點頭。
“還敢不敢花天酒地了?”
郭弘軒苦著臉,“娘,我幾時花天酒地了?”
“哼。”王氏黑著臉,“沒花天酒地?那你的魂兒是怎麼被狐媚子勾走的?”
“我——”郭弘軒被噎住了,隨即下意識維護心上人,“素素不是狐媚子。自從我為她贖身以來,她足不出戶地侍奉病母,我則再也沒去青樓聽過曲兒。”
王氏深惡痛絕,嚴厲吩咐:“咱們是清白正經的人家,你不準提‘葷葷、素素’,不準汙了家人的耳朵,從今往後,更不准你再與風塵女子廝混,務必用功讀書,努力考取功名,以光宗耀祖。明不明白?記住了嗎?”
“母親息怒,請聽兒子解釋。”郭弘軒眉頭緊皺,言辭懇切,鄭重告知:“素素身世坎坷,雖然無奈淪落風塵,但她一貫潔身自愛,賣藝不賣身。她絕不是您所想象的那種人!”
姜玉姝安靜旁觀,若有所思,暗忖:麻煩,四弟明顯愛上了花魁,動了真心,家人越是勸,他愛得越深。
“哦?”王氏鄙夷冷笑,慢條斯理問:“淪落風塵的女人,即使賣藝不賣身,那她用不用拋頭露面?賣不賣笑?陪不陪酒?”
郭弘軒霎時臉漲紅,萬分心疼田素素,仿若自己受了侮辱,不悅答:“她是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等閒之輩,根本見不到她。”
王氏簡直七竅生煙,諷刺問:“花魁?專門伺候達官貴人的,是?”
“唉,”郭弘軒忿忿然,苦惱嘟囔:“母親壓根不瞭解素素,能不能別冷嘲熱諷的?”
郭弘磊臉色一變,沉聲呵斥:“放肆!你這是什麼語氣?立刻向母親賠禮道歉!”
“娘,您消消氣,兒子並無對您不敬的意思。”郭弘軒焦頭爛額,慌忙扭身,膝行跪在母親跟前。
“四弟,母親說的是事實。”郭弘哲語重心長,直白問:“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青樓女子鑽研琴棋書畫,難道僅僅為了修身養性嗎?她若不懂行,豈能獲得‘花魁’稱號?”
郭弘軒用情至深,正與田素素難捨難分之際,嘀咕說:“你們先入為主,已經給素素定了罪,無論我說什麼,你們都不肯相信。”
姜玉姝發現婆婆氣得直喘,嚇一跳,忙為老人順背,寬慰道:“您彆著急,凡事總有解決的辦法。”
王氏氣憤且傷心,失望痛罵:“你為了一個風塵女子,不僅跟兄長動手,還指責母親,你、你個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