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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驚惶地問:“五爺,您這是何意,我們夫妻倆若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先賠個不是,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我會盡全力滿足……”
陸五爺似乎覺得他說的話十分好笑:“我不是已經提了麼?既然你說會盡力滿足,我便叫人看著你,停下一次,你紀氏的股份市值便會少一個點,懂了麼?”
拔花拔草,這算是什麼鬼要求!紀文翰差點破口大罵,還好他及時回想起眼前站著的人是誰,繼而又開始發抖,紀氏比起陸家來說如同小蝦米對上大鯊魚,一口吞掉都是輕而易舉的事,陸五爺那句威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的!
想到這,紀文翰再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又或許是被武器指著,他老老實實地主動走到段茹蘭身邊,那些保鏢們已經從取來了各種用具,扔到了他們倆面前,夫妻倆面面相覷,在槍口的注視下,只得彎腰撿起這些完全陌生的農具,開始毫無章法地刨地。
他們都在心裡大罵陸五爺想的這是什麼么蛾子,紀家的院子哪裡招惹到他了嗎,竟然讓他們把整座院子都翻一遍?這得費多少時間,更何況他們兩人從來沒幹過粗活,使力的姿勢完全不對,還沒幹滿十分鐘,段茹蘭就氣喘吁吁,覺得自己不行了。
“紀夫人,您停了一次。”站在一旁監督的保鏢面無表情地說道。
紀文翰猛地抬起頭,他惜命又愛財,尤其涉及到自家公司,更是驚怒交加,臉色扭曲地吼道:“段茹蘭你是想連累我嗎?快給我繼續幹!”
段茹蘭委屈得不行,更是被自己丈夫可怖的臉色嚇了一跳,她只知道紀文翰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哪裡見過他暴怒的模樣,可是如今紀文翰還在叫屈呢,怎麼可能理睬她?
段茹蘭當然不會想要紀氏公司出事,她只好嚥下滿心苦楚,繼續掄起工具鋤花。這兩人為了迎接陸家來客,全都精心裝扮了一番,身上穿的全都是價值昂貴的衣服,現在這麼一弄,衣服上濺滿了泥點子,髒汙不堪。
陸五爺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們一會,側頭對著陸星洲說:“叫人找等量的狗尾巴草來,他們把院子翻完了,就繼續種。”
陸星洲愣了愣,立刻反應過來,陸五爺之前說段茹蘭配不上名花名草,所以叫她將花拔了,現在又讓她拔完後種上狗尾巴草,不就是說段茹蘭只配種雜草麼?
論損人,果然還是他們五爺厲害啊。
陸星洲正想大肆誇耀一番,別墅門口那裡突然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他們在幹什麼?”
陸五爺抬眼望去,只見司雨正站在門口朝他看過來,似乎是聽見院子裡的動靜才跑出來的,他頓時皺了皺眉,小姑娘身子不好,卻只穿了件裙子,不怕著涼麼?
一同跑出來的還有楚雙妍和紀臨,不過楚雙妍看見陸五爺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呲溜一下躲到司雨背後,司雨沒管她,而是好奇地往院子裡看去,辨認了好一會,才認出那兩個正在拔花的人竟然是剛剛還光鮮亮麗的紀氏夫婦。
“是你讓他們乾的?”司雨十分震驚,回頭就見陸五爺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走到她面前來,十分自然地牽起她的小手,帶著她往屋裡走。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人救過自己的關係,司雨現在對他倒不像剛開始那麼懼怕了,雖然每次看見陸五爺身上那黑壓壓的氣運還是忍不出發憷,但好歹能以平常心應對了,於是就連司雨自己也沒發覺,她跟人家說話的語氣已經不再拘謹,反而帶了幾分隨意。
“他們這樣做,不是辣手摧花嗎,有點浪費了吧?”司雨有點好奇這對夫婦是說了什麼,才落得這麼狼狽的懲罰,順手就拉住陸五爺的衣袖問他。
那軟軟的小手在自己手心裡不安分地動著,陸五爺頓了頓,還是回答:“那就叫他們把翻出來的花移植回盆裡去,你要是喜歡,我讓人給你送去。”
陸星洲在一旁聽著,偷偷瞥了他一眼,五爺這招借花獻佛可真是好心機呢,雖然紀氏夫婦愛作死,但那些花的品種是真名貴,五爺倒好,直接用一車的雜草交換,好東西順手就送給了司雨。
司雨無奈道:“我家沒有多餘地方能騰出來。”
陸五爺一時沒做聲了,他平常都是一打一打地給司雨送藥,送花?這個可真沒實踐過,被拒收禮物這件事,自然也不曾實踐過。
既然花不要……那就叫人把花瓣收集起來,給她做一些點心吧。
紀臨也看見了自己的父母正在花園裡被逼勞動,這個場景他是做夢都沒法想到,以至於呆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父母旁邊站著好幾個黑衣保鏢,明顯現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