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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有熱毒。是已經發作了?”
胡澤逾連連點頭:“七姑娘,既然是你看出了病由,能不能去瞧瞧婕兒?周老爺子和夏老爺子都看了,說不中用,滴水不能入。”
晚毒最是劇烈。
就像是春日的蛇毒,經過秋冬的蟄伏,毒性前所未有的熾。
胡婕的熱毒便是如此。
染了熱毒原是平常事,只可惜那時她染毒已是將秋,大夫又沒有留意給她化解,毒沒有發出來,存在體內。經過了秋冬的醞釀,就變得更加濃烈。
顧瑾之正要問話,顧延臻搶先開了口:“胡兄,周老爺子和夏老爺子都是延陵的杏林泰斗,他們都無法,您卻來請瑾姐兒,您真是……。”
他聲音裡有些失望,想指責胡澤逾兩句。
哪有這樣的人啊?
女兒生死垂危,不好好請大夫,跑到顧家來?
宋盼兒眉頭蹙得更深,可最終仍是沒當著女兒和外人的面反駁顧延臻,她努力忍了。
“我去看看吧。”顧瑾之道,然後看著自己的父母,“胡婕和我幼時相識,她生病了,我只當去探望。”
顧延臻就沒有再反對。
宋盼兒起身,道:“胡太守,咱們就別再耽誤了。現在就過去吧!”
要是顧瑾之治好了胡婕,回來宋盼兒就要跟顧延臻算賬!
在外人前面貶低自己的閨女,他還越說越有味!
他是根本不相信瑾姐兒治好了宋大太太嗎?
宋盼兒臉上不動聲色,心裡窩著一團怒火。
胡澤逾有點猶豫,但很快掩飾好。他以為顧瑾之至少會怯場,會說自己的醫術都是靠顧老爺子的教授。所以胡澤逾說了周老爺子和夏老爺子,就是為了給顧瑾之一點壓力。
結果顧瑾之一口氣答應了。
不知道她是沒明白鬍婕的兇險還是對自己的醫術太過於信心?
顧瑾之把他的猶豫看在眼裡,並不介懷,畢竟她才還是個孩子,讓人相信有點難。
她跟著母親去了胡家。
宋盼兒吩咐下人拿了兩味藥材拎著,當做禮物。
馬車在延陵府繞了半個城,才到胡太守府邸。
胡婕躺在內室的床上,面目全腫,看不出往日的嬌媚。她唇口發烏,氣痰轤轤。胡澤逾又說胡婕滴水不能入,儼然是快要封喉了。
一旦封喉,就真的沒救。
胡太太眼睛哭得紅腫,仍坐在一旁抹淚。
胡婕的哥哥胡卓也沒有去唸書,也在陪著母親和妹妹。
看到顧瑾之和宋盼兒來,胡太太從帕子揩了淚,起身和宋盼兒見禮。在外人面前,她仍保持著溫和,不似背後那麼刻薄。
然後她看了眼顧瑾之,目光就不那麼友好了。
再看後面是胡澤逾,顧家老爺子沒來,胡太太溫和的臉色就有點撐不住了,欲動火:女兒生死垂危,讓胡澤逾去請大夫,他卻把宋盼兒母女接來?
可最終胡太太還是什麼也沒敢說。
宋盼兒可不是個好惹的!誰惹了宋盼兒,她不鬧得天翻地覆都不會罷休的。胡太太心裡對宋盼兒有幾分顧忌。
“婕兒姑娘自會吉人天相,您不用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