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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首試透過,咱們馬上要投入生產,去各個關鍵地點清除垃圾,一刻工夫也不能浪費。”
這些人來勢洶洶,眼裡湧動著要“建功立業”、“名揚天下”一般的野心,根本容不得任何人阻撓。
左安安知道阻止不了他們,她忽然出聲:“至少讓我們知道你們將要怎麼做吧,我們也好配合。”
那助理得了廖教授的指使。讓人把帶來的大箱子取出來,裡面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箱,裡面液體很渾濁,似乎有無數細小的東西在遊動。
“如大家所見,這是一個大型的液體培養皿,裡面養著一種真菌,我們稱之為‘清道夫’。每一個真菌都能吞噬千百倍於它們體積的垃圾。只要將這一整箱清道夫倒下去,這座垃圾山將會就此消失。”
眾人譁然,真的會吃垃圾。真的會是垃圾山消失。大家興奮無比,他們天天看著這些垃圾,聞著腐爛的臭味還有那越來越多水裡遊的到處都是的蟲子,都已經快要崩潰了。現在知道這麼簡單就能讓這些垃圾消失,簡直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左安安問:“那麼吞噬之後呢。這些蟲子會怎麼樣?”
“當它們吞噬到極限,會因為被撐爆而死亡,我們會回收所有的真菌,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有些不放心。我們另外選試驗點就是。”
廖教授不耐煩地說道。
他身邊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都看了看左安安,似乎都覺得她很煩人。
溼地人們也很擔心左安安壞事,只是礙於她的實力。不敢出聲。
大勢所趨,左安安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了。退而求其次說:“畢竟是第一次試驗,這什麼真菌能吞噬垃圾,誰知道還未吞噬什麼,萬一順著水漏出來,我們人體可也是有機物,被沾上誰知道會不會也被吃掉,所以我要求減少用量,而且我要需要時間做好防護措施。”
溼地的人一聽也是。
廖教授皺眉:“這是誰?”
“左小姐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人,我父親曾經想要聘用她到身邊做事,都被她一口回絕了呢。”唐小藝穿著自己帶來的雨衣,嬌聲說道。這話聽起來是在稱讚左安安能力強,但更側重於“一口回絕”的狂妄、無禮,唐小藝要大家都知道左安安是個連市長都不放在眼裡的人。
這些教授果然一個個皺起眉頭。
馬景豐趕緊說:“陸徵陸隊長去了南邊高速公路上的防線上,臨走前親自囑託溼地的事都由左小姐負責。”
陸徵?
這個名字大多數人都知道,他們一時息了聲。
唐小藝和馬景富急也沒用。
最後左安安叫人在一處地勢較高沒被淹住,但泥土鬆軟連腳都撐不住的地方挖了一個深坑,將垃圾耙進去,無關人員遠遠離開,她將林晟、方遠、劉明月等五個武者都喊過來,成一個圓形守住深坑四周,每個人還都配備上槍支、刀具,其他自衛隊的普通成員就依次在後面展開隊形。
這樣裝備起來左安安還是覺得不夠,她找到了這次也有過來的高天喜,向他借防護服。
“沒必要這樣吧。”方遠訝異不已,“不就是個試驗嗎,弄得跟拆彈一樣。”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左安安託著下巴思考著還需要做什麼。
她心裡是很緊張的,前世那場悲慘壯烈的首試活動到底是什麼場面她不知道,但她聽說過當時在場的人,包括周圍路過的、活動的人還有幾個營地都被吞噬一空,據說軍隊趕到時,那上千畝地方已經被夷為平地,最後軍隊不得不投下導彈來毀滅氾濫成災的清道夫,即便如此軍隊的傷亡還是很慘重。
她眼下阻止不了這件事,如果放任的話,對她來說也是滅頂之災,只能盡力將後果減輕到最低,可惜偏偏是溼地武力空虛的時刻,就這麼寥寥幾個武者,到底能不能撐住啊?
偏她還不能說出自己的顧慮,別的不提,單單林晟那好像能看透人心似的目光就讓她忌憚不已。
她只好說:“雖然他們說清道夫吃撐之後會死去,但萬一不死呢,萬一一吃就不停下呢,總之要小心點,這畢竟是基因變異的產物。”
幾人一聽也是,方遠笑著說:“還是左小姐考慮得周到,成,你就說我們該怎麼做吧。
怎麼做?左安安最後讓每個人跟前都立一塊巨大的石碑,據她所知,最初的清道夫是隻吃有機物的,分解石塊、金屬、塑膠的真菌和蟲子們是很久之後科學家們才陸陸續續分離出來的。
不顧眾人不可思議和嘲弄的眼神,加上左安安七個武者站住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