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神漠然,雖然他平時也大抵如此神色。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暮色太模糊,左安安覺得他眼裡流轉過不同的色調。澀澀的彷彿冰層下的一道暗流。
“不好看,別看。”他拉她進屋,“我餓了。”左安安訝然,這還是這個孩子第一次主動喊餓,恐怕是真的餓壞了,她忙說:“抱歉,我忘了時間,你晚上想吃什麼……”
後面的聲音消散在暮色中,接著卻又柔和的燈光從門口透出來,左安安走過去關上門,把轉涼的、渾濁的夜關在了門外,裡頭是略嫌狹窄卻很整潔、乾淨、溫暖的空間,彷彿一個小小的家庭,飯菜香味很快飄了出來。
……
當晚雨水果然嘩啦啦地落地,溼地處處失望咒罵聲,但無論如何人們多麼不樂意,山上興建工作還是不得不告一段落,人們還是難民堆一般地擠在山腳下,還沒有落下幾公分的積水繼續上漲,民眾也越發焦慮恐慌起來。
高天喜等研究中心來的人也不得不停止手頭的工作,第二天便淌著水回去了。
左安安心裡暫安。
在末世第二十天這個日子,雨水還沒停,但溼地以南的方向卻遠遠傳來奇怪隱約的聲響,溼地也不安起來,大半夜大學城營地也似乎意識到什麼,火光隱隱耀天。
左安安從屋裡出來,沿著小路出來,就看到陸徵在集結人,柯北和陳青雲帶領的人們都被調集起來,場面十分緊張,好像要去打戰一般。
“發生什麼事了?”她問。
“南邊來了一大群倖存者,是別的城市來的。”陸徵快速解釋道,“政府在那邊設了障,但估計撐不了多久。”
左安安一驚,應該是與w市交界的小城鎮來的,不然才二十天,這個路況和天氣,還到不了w市。不過這也很麻煩。
“萬一他們其中有被衰……喪屍咬傷的……”
左安安和陸徵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擔心之處。
左安安重生而來,很明白衰老者的恐怖之處,而陸徵因為得到了首都方面傳來的情報和資料,也很清楚事態的嚴峻,他們或許是溼地、乃至於整個w市最明白這場災難的毀滅本質的人。
“絕對不能讓病毒流進來,我需要集結大量人手過去穩住場面,溼地離南邊最近,就拜託你了。”
左安安微怔,陸徵的神色太鄭重嚴肅,鐵血剛硬,彷彿將一件重大的使命託付給了左安安,左安安很想拒絕的,但想到溼地的安全和自己也關係密切,而且陸徵調走這麼多人,這裡也確實武力空虛,別說外來的危險,單單是內部萬一發生暴動,都很難說壓制得住。
她想了想說:“我會協助馬主任的。”
陸徵等人整裝而去,留下了他的副手方遠及兩個特警隊員,柯北那留下了那個武者士兵劉明偉和三個普通士兵,陳青雲那留下了王從和另外一人,加上一個林晟,這些“外來成員”正正好是十人。
以這十人為核心,馬景豐快速抽調出溼地的青壯年們,其中包括兩個武者(按比例溼地應該約有一百個武者才對,但武者基本不願意留在溼地,都自謀出路去了,陸徵又帶走了好幾個,最終只留下兩個武者),形成了二十組五人自衛小組,負責守衛三萬多人。
夜晚安然度過去,不過左安安沒想到,第二天就出事了。
第079章 工程啟動
看到那穿著防化服、白大褂、划著汽艇、小木船(因為積水位置日漸身高,如今出入一邊都要坐“船”了)而來的浩浩蕩蕩的人們,左安安的心沉了下去。
她跟在馬景豐身後去迎接,但馬景富那幫人已經很有主人風範地迎了上去,自打一大群武力離開後,馬景富覺得馬景豐失去了最大的依仗,姿態越發囂張難看起來,到現在已經是明著不給臉了。
“廖教授,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他和那個領頭的教授寒暄了好一會兒,連連說:“這就開始這就開始,我這就安排。”說著一副要指揮眾生的樣子,左安安在馬景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馬景豐就揚聲說:“廖教授,你們辛苦而來,先休息一下吧,你們帶的東西也可以先放一放,我看拎著也挺不容易的。”
那廖教授年約五十,因為做成了一項大工程,而顯得倍加意氣風發,對馬景豐兩人的恭敬奉承很是滿意,他的一個助理瞧了瞧他的臉色,趾高氣揚地說教道:“這可耽誤不得,其他城市的倖存者們已經大量投奔過來了,我們城市卻還是垃圾遍地、建築物倒塌而堵塞了街道馬路,這垃圾和交通問題不解決,就排不了水、空不出地方,談何重建?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