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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可以出面打理啊?你只看潘欣瑜的吃穿用度,就知她們家從不缺銀子的,她的父親藉著她祖父的光,還不知斂下多少財呢!”
“你又來混說了!”蘇貝聽蘇蘇口出逆言,忙阻斷,“這些話同我私下說說便就算了!”
“知道,知道,除了你,我同誰說這些體己話去?”蘇蘇笑道,而後又問,“去吧?”
蘇貝猶疑。
“就當出去散散心,微香湖那一帶風景獨好,你還一次沒去過呢!”
“聽說,那裡……那裡不是煙花之地?”
“微香湖多大一片湖,四岸只有西岸聚滿了煙花場所,南北東三岸則是一般才子才女們喜好光顧聚集的地方。”蘇蘇其實對這個詩不詩會沒多大興致,主要是為著帶蘇貝出去轉轉,透透氣,來府裡近一個月,都還沒機會帶她出去玩一下呢。
“那好,正好天氣涼爽,出去踏踏秋陶陶情也好!”蘇貝想了想,便應下了。(糯。 米 。小 說。論。壇)
☆、第167章 針鋒相對
八月十六,全城都洋溢著金秋的氣息,隨處可聞桂花的濃郁香氣。
城內的微香湖畔昨日稍顯冷清,可今日立即恢復元氣,甚至較之平時越發熱鬧。
此時,湖中心正緩緩弋著兩艘雙層船艙的遊舫,其中一艘舫身綵帶飄揚,一看便知舫內多半盡是閨秀了。
而鄰隔一艘雖也有絲竹曲聲揚出,但裝飾卻要低調沉穩多了,船尾處,四個氣宇不凡的華貴公子人手一杯茶盞,圍倚在艙闌邊上,杜耀楠搖了搖盞中茶水,扭頭看著袁盡歡:“您老人家真是難得一見啊,這回,湘湘也同你一道來了?”
袁盡歡訕訕一笑:“嗯,在對面那艘舫上!”
杜耀楠瞥了一眼對面,本就裝飾得色彩鮮豔的畫舫,再被穿梭來往的衣香麗影鑲飾,愈顯得繽紛炫漫。
“怎麼樣,你們兩個春闈備得如何?這回想是有把握了該!”袁盡歡飲了一口茶水,目光落在盞口,問向視線還沒從對面畫舫上收回的杜耀楠。
聞言,杜耀楠點點頭,拍了拍胸脯:“自然是有把握的,事不過三,明年恰是第三回,要是再不中,也太不像話!”
一邊的潘欣文聽他這麼一說,湊近了:“真的還假的,你真是有把握?怎麼……我的心裡卻是越來越沒底呢!”
杜耀楠譏笑一聲:“就你那悟性,啃了後頭忘前頭!”
潘欣文身子後傾,斜視著杜耀楠,搖頭不信:“就你還來嘲笑我?現在說什麼都早,咱們明年考場上見分曉!”
袁盡歡笑著拍拍他倆的肩,安慰道:“還有半年時間,來得及來得及!”
而在另一艘舫內,蘇蘇和蘇貝正臂挽著臂,身側則走著王洛歌,三人一道在二層的艙內往船頭的方向走去,然後坐到了闌干側的長凳上,王洛歌倚闌坐中間,蘇蘇和蘇貝則側倚著闌干坐到她的兩側。
王洛歌面朝的正是微香湖西岸,她伸直脖子,目光閃閃地朝那裡瞅著,櫻唇嘟了嘟,道:“一晃三年了,翻過年的春天,江寧又該熱鬧了,新一輪的花魁賽即將上演!”
聞此,蘇貝和蘇蘇相視一眼,三年前的那場花魁賽她們沒有親眼見識到,但是王洛堯卻因著那場風月賽事名揚了一把。
陸湘湘!
蘇蘇至今還記得那一年最終的行首名叫陸湘湘,因為王洛堯狂飈十幾首詩。
話說回來,那個陸湘湘似乎奪了魁首後便銷聲匿跡了,果然,青樓女子也就那麼兩年的好年華,有如曇花一現。
明知如此,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出口來:“上一次的魁首奪了魁後,怎麼樣了?”
“她啊!”王洛歌撇撇嘴,盯著自己的一雙手,面色近乎哭喪,“過得挺不易的!”
聞此,蘇蘇很是意外,王洛歌分明是同情陸湘湘的,難道是因為她二哥嗎?
“她這次也來了,剛才我還瞥見她來著!”王洛歌偏臉朝內艙裡覷了一眼。
聽言,蘇蘇愣住,嘴巴張了張,道:“怎麼?不是說這次只是詩會的麼?如何還叫上她……”
舫上的都是些名門閨秀,清白無暇的,如何能與青樓女子混在一處?
況且蘇貝也是在場,她本來身上就沾了不利,再有什麼不好地傳出去,豈不糟!
王洛歌見蘇蘇面色震驚,忽地恍然,拍她的手,安撫道:“湘湘姐去年就被袁大哥贖身了,如今和袁大哥在袁府外安了小家,只是……”
說到後來,又低下聲音:“只是,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