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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到周邊轉了一圈。
直到八月初六,他們才正式啟程回京都。
他們走後,蘇蘇即著手處理賞罰的事宜,之前所做承諾通通兌現,兩千兩銀悉數分發完,此事在眾奴僕間傳揚開來,大家對新少奶奶大方的出手皆十分樂道,都在暗中盼著能得到重用,多掙些銀了養家餬口。
某些時候,賞比罰的效果往往更顯著,尤其在窮苦大眾間。
而之前被革掉的蔡大家領著其餘僕婦也在賞罰過後找來素園討說法,蘇蘇因為後挑的十多個僕婦表現甚佳,想繼續任用,遂先將蔡大家等人打發,然後找到何媽媽,兩人相商著給這些人依著每人實際情況,另安排了活計,由於因材施用,倒沒有引來她們什麼埋怨。
此後,衛國侯府並沒有就此消停下來,因為一個月後的初六就是王洛達娶親的吉日,雖然是長房的庶子,但該行的禮數,該設的宴席一樣都不會少,所以,眾家僕雜役也只稍事歇了一歇,便又開始緊張得忙碌準備中。
曦園經過一個月的拆解,除了香浮院,其餘屋宇已被推成平地。
蘇蘇某日路過時,好奇曦園都已整個面目全非了,侯府卻還這般珍而重之地留著香浮院,暗下頗是感慨。
對於王洛達成親的事,蘇蘇作為當家主母,自然免不了一些過問,幾次參與過來,她發現從頭到尾,都只有李姨娘在張羅,王洛達從頭至尾似乎都沒有露過面,更沒有為著親事而提出過半點意見,而透過李姨娘的口確也證實了她的這個發現。
於此,蘇蘇私下曾對蘇貝評道:“長房這一對嫡庶兄弟倒是難得的奇卉,王洛堯半點沒遺得婆母的粗淺、跋扈,而王洛達也沒有遺得半點李姨娘的貪婪、算計,有時我懷疑他們倆究意是不是從外頭抱養來的……”
“你少混說!”蘇貝聽後,卻是立即斥止她繼續胡說下去。
“好了,不說他們倆了,你知道這次新婦是誰家的閨女麼?”蘇蘇轉移話題,不過還是圍著王洛達的親事。
蘇貝蹙了蹙眉,她不以為這個還是什麼秘密:“聽說不是娶的江南東路吳承宣使的嫡女嗎?”
“嗯!沒錯,你知道吳承宣使是哪個嗎?”蘇蘇半邊唇輕勾,似笑非笑。
蘇貝愈加不解:“我對江寧又不熟,怎知那吳承宣使是誰個!”
蘇蘇瞅了眼廳外,湊到蘇貝身側,低語道:“你還記得兩年前,太婆給我作生辰宴的那次?”
“嗯,記得,怎麼了?”
“那你還記得宴上有個姓鐘的長舌婦,她的丈夫當時還只是個團練使,名喚吳志明的?”
聞言,蘇貝凝起眉頭,回憶當時的情形,小半會兒後,她點點頭:“是有這麼個婦人,不過,後來卻是再沒在府中見過她!”
“那是自然,因為她收不到請貼,當然來不了!”蘇蘇譏笑出聲。
見她這般反應,蘇貝大概猜中緣由,想到那個團練使也姓吳,不禁奇道:“莫非這個吳承宣使與吳志明家是本家的兄弟?”
“不是本家,而是同一個人!這個吳志明想是上頭傍著什麼人,兩年過來,被提拔了一大截!”蘇蘇冷笑,她暗下不解的是,當初老祖宗那麼討厭鍾氏,怎麼會同意這門親事的呢,畢竟有一個討嫌的親家母實在是件不愉快的事。
忽地,蘇蘇憶及兩年前,同老祖宗介紹那個鍾氏的正是秦氏,而老祖宗發話再不允鍾氏進侯府大門的,也是對秦氏一人說的。
這門親事,背後定然少不了秦氏的功勞啊!
“原來如此!”蘇貝有些擔憂,“不知道那樣一個潑辣婦,她的閨女會是什麼樣,會不會也很兇悍?”
“這倒不一定,你瞧我婆母,再看看洛歌妹妹?”蘇蘇倒沒有想到這一層,她關注的重點還是在對方的門戶方面。
兩人說著,艾蓉拿著兩張貼子進到裡屋來:“潘府送來的請貼!”
蘇蘇不及開啟,先嘀咕道:“莫非潘府的中秋詩會這兩年都還照辦的?”
“想必是了!這個時候送貼來!”蘇貝亦嘀咕著附和。
開啟貼子,果然如此,只是這次的詩會舉辦地卻不在潘府,而是辦到了微香湖。
“包下兩艘畫舫,這得多少錢?潘府又不像侯府有封爵,有田莊,有鋪面,他們家只是官宦,如此大手筆,豈不張揚?”蘇貝不無疑惑,當今聖上對貪官汙吏那是嚴懲不怠的。
“做到知府這一級的官員,誰家還指望那點傣祿過活?哪家手裡沒有點鋪面,沒有點田莊?潘知府本人不出面,不代表他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