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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人接過冊子,翻了翻,點頭說:“如此,可以證實陳家第十子確實出生應在十一月初三以後幾日。”
劉大人轉頭問林正:“大人是何生辰?”
“十一月初五,了語長老在寺門口撿到本官。”林正淡淡的說。
公堂外圍觀的人群聽了,頓時嗡的一下的議論起來。
劉何無奈,只得又一拍驚堂木,說:“肅靜,肅靜!”
好容易壓下外面的聲音,劉何對張舉人說:“雖然出生的日子大體上對上了,可天下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多的是,更何況還有一兩日的浮動,這?”
張舉人立刻接道:“大人說的是,要是隻對生辰,興安寺周圍那麼大,確實難保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不過,學生還有一個鐵證,可以證實尚書大人,確實是陳家十子。”
此話一出,整個公堂頓時一靜。
“是何證據?”劉大人忙問道。
張舉人對劉大人拱拱手,然後轉頭看著林正說:
“陳家十子當年出生時,手腕上,有一個灰色胎記!”
堂上所有人,目光唰的一下,都瞅向林正。
連劉大人、大理寺丞和刑部尚書,都轉過頭,看向林正,劉大人頓了一下,還是朝林正問道:“尚書大人,您,您的手腕上有胎記嗎?”
林正低頭看著自己被袖子擋住的手腕,突然淡笑了一下,喃喃的說:“我明白了。”
然後抬起頭,在眾目睽睽之下,淡淡的說:“當然有。”
說完,直接一把掀開袖子,把那個很淡的胎記露了出了。
公堂上頓時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隨即,就像炸了鍋一樣,轟的一聲,整個公堂內外都鬧騰了起來。
“還真是!”
“居然是真的!”
“呀,今天可開了眼。”
“這兩個也忒好命了,扔個兒子都能當大官,這以後可享福了,我怎麼沒這麼好的命!”
“就是,就是!”
聽著外面鬧哄哄的,此時劉大人卻一點敲驚堂木的力氣都沒有,背後的冷汗都快把官袍打溼了,滿腦子都是:我該怎麼辦,戶部尚書在我這打官司打輸了,我該怎麼辦……
卻見林正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一眼外面,理了理衣袖,然後對他說道:“京兆尹劉大人。”
“下官在。”劉大人脫口而出,隨即反應過來有些不妥,忙閉嘴。
林正笑了笑,說:“我看原告也舉證完了,是不是輪到我這個被告舉證了,這打官司,總不能只聽一面之詞吧!”
劉大人一聽,頓時反應過來,暗罵自己光擔心被林正怪罪,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了,忙坐正,說道:“自然,判案子都是雙方舉證,豈有隻聽一面之詞的道理,不知道尚書大人可有人證物證,請呈上堂來。”
“自然是帶了,當然其實也不用帶,因為這人證物證就在大人眼前”林正頓了一下,淡淡的說:“就是本官。”
劉大人、大理寺丞和刑部尚書一愣,大理寺丞眼中突然閃過一絲了悟,刑部尚書也很快反應過來,只有劉大人反應的慢一點,不過也反應過來了,對林正說道:“大人是想?”
“不錯,”林正淡然的說:“本官是活的,陳大也是活的,既然如此,那麼麻煩的又找人證又找物證幹什麼,直接滴血認親不就得了,一人一滴血,有沒有血緣,是不是父子,自然真相大白!”
劉大人豈能不知這個法子,畢竟前朝典籍中有明確記載,只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大多數人又極為不喜這個,所以不到最後一步,一般不會去滴血認親,不過既然林大人自己願意,劉大人當然巴不得,直接對身後的主簿說:“你快去準備滴血認親的東西。”
“是,大人!”
林正看著主簿下去準備了,就又重新坐回椅子上,只不過在坐之前,林正朝陳大和陳王氏那瞅了一眼,笑著說:“陳老爺子和陳老夫人怎麼了,抖的這麼厲害?”
眾人本來都在看著林正,聽到林正這麼一說,頓時唰的一下,都轉到了陳大和陳王氏身上。
就見陳大和陳王氏抖的像篩子一樣,尤其陳王氏,甚至連跪都跪不住了,直接歪倒在地上。
林正悠悠的聲音又從上面傳來:“劉大人,不知這以民告官是何罪?”
“笞五十。”
“奧,那這冒認親戚呢?”
“這,這個得看被冒認人的身份,如果冒認皇親國戚,自然是死罪,如果冒認朝中重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