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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宜點了點頭,又望了眼面如土色的熙斐,“他暫且沒什麼大礙,不過等他能夠動彈的時候,我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
君宜寒聲,“綁住他,手腳都要綁住。”
竇彎兒臉上變色,一條巾子也重又掉落到了盆裡,濺起水花無數,“為什麼?”
“為了他好,也為了你好。”
君宜騎馬,一路又回到王府。這時吟風已去往南邊當兵,跟著他的是兩個新調上來的侍衛,見他徑直往裡走,便也跟著要往裡走。君宜頓住步子,回身道:“才剛我去過哪裡?”兩個侍衛皆是一愣。一個侍衛老實,開口道:“王爺去了別院。”另一個瞅著君宜臉色,揣度道:“王爺哪兒也沒去,因為下了朝被人絆住才會回來得遲了。”君宜滿意,看向那第一個開口的侍衛,“要是之後有人再這樣問你,你該知道怎麼說了?”那侍衛立時低頭,“是,屬下知道。”
君宜繼續向前,分開暖簾,轉進暖意融融的裡屋。雲雅正靦著肚子靠在床邊,手上是一件小小的衫子。君宜舒展的眉頭不由結起,轉向在邊上伺候的冬雪,“是誰拿給她的?”冬雪還來不及開口,雲雅已笑道:“你遲遲不回,我總要找些事情來做做,悶得慌。”
君宜揮手讓人都下去,側身坐在床邊,“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快別做了,聽我給你說件好事。”
“什麼好事?”
君宜一笑,“逸寒託人帶信來說他又得了個小逸寒,如今別說馴狼,就是偷閒吃上口飯都是樁難事。”
雲雅嫣然,“錦平也一定被鬧得頭疼。他們可給孩子取好名字了?”
“取好了,叫蕭羿。”
“蕭羿……好名字。”
君宜頷首,“是個好名字。你也要加把勁才好。”
雲雅揚眉,“想名字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就不用想麼?”
“我已經想好一個字,你再想好一個字添上去不就齊全了?”
雲雅嘟噥道:“你那個字,男女都能用,我再想個什麼字來配它好呢?”
君宜含笑,“把你手裡那些零碎都給我吧,這會兒你可有事做了。”
雲雅衝他皺了皺鼻,將手中的小衣裳還有針線簍子都塞到他手上。君宜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乖乖地想,我去母妃那裡,過會兒就回來。”雲雅點了點頭,看他走遠,叫了冬雪進來道:“去問問今天跟著王爺的人,為什麼回來的晚了?”冬雪聽命步出,不多時,回來覆命道:“說是宮裡頭被人絆住,說了好一會子話才晚了。”
雲雅雖說覺得這話前後對得起來,但心裡隱隱的總感到有事發生,心神不寧下她又問冬雪道:“彎彎呢?才前出去這麼久有沒有回來?”
“還沒有。不過外面雪大,路上興許不好走。”
雲雅望向窗外那片飛絮天空,“要不遲兩個都不遲,要遲兩個都遲了,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
竇彎兒是在飯點前回來的。彼時窗外看去已是茫茫一片,雲雅正擔心她能否回來時,她卻已搓著通紅的手進了屋,“王妃,我回來了。”雲雅舒了一口氣,“嬤嬤很不好麼?耽擱了這麼久。”竇彎兒垂了垂眼睫,“她每歲到了秋冬必犯病,今年天冷,腿腳愈見僵硬。”雲雅蹙眉,“可惜我出不去,不能看她,要不讓王爺請了太醫再過去看看?”
竇彎兒忙擺手,“這都是十幾年的老病了,上回太醫看了也說保養罷了,這回就算再去,怕也沒什麼好法子。”
“我記得庫房裡還有些新進的鹿茸膏,你拿去泡了酒再讓嬤嬤喝了,或許會好些。”
竇彎兒推辭不得,謝過後站在那裡紅了眼圈。
雲雅只當她擔心竇嬤嬤病情,因關切道:“不如你回去伺候幾天吧,我這裡有冬雪她們,不礙事的。”
“不用了,王妃。每天能去看看、幫著做些事已經很好了,再說還有夫人、三小姐她們照應,我再回去,娘還嫌我煩,說我偷懶不伺候王妃你呢。”
雲雅聽了便不再提,只道:“這兩天風雪大,路上也不方便,你自己看著吧,實在不行就去住幾天,不然我同人說一聲,撥輛馬車給你,來去也方便。”
竇彎兒眼眶愈紅,“王妃,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雲雅看她臉上哀哀慼色,總覺著她有什麼心事,於是道:“家裡最近如何,可有什麼事沒有?”
“沒什麼事。老爺一樣在賭,不過近來手風順,贏多輸少;夫人身子還好,就是依舊有些痰喘;三夫人和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