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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策劃了很久,卻一直無法找到沈初鈺在什麼地方,但是很巧,杜雪落出現了,她是他的妹妹,他們始終保持著書信往來。
“一切計劃都已經部署完成,這一次,我一定可以帶他走,到一個警察都管不到的地方。”
杜雪落看著窗外,凝眸說道:“你安排好飛機了?接到人直接飛美國?”
“是的。”
杜雪落忽然用一種複雜和柔和的眼神望著段西樓,她的聲音帶著懇切和動容,“請你帶我哥哥去一個安全的永遠不會遭到磨難的地方,請你和他好好生活,他受了太多的苦了。”
“我知道,只是要留下你和肚子裡的……我的孩子。”
杜雪落的表情微微一震,她苦笑喃喃道:“是啊。”隨後她摸著自己隆起的肚子說道:“這是我們的孩子,可是他這輩子都見不到父親了。”
隨後她抬頭看著段西樓,堅定地說道:“帶他走,永遠不要回來,我會照顧好我們的孩子。”
段西樓眼中出現了一絲溫柔的目光,他記憶中杜雪落一直是一個冷清的人,“你很勇敢,雪落。一開始,你為什麼會決定來我身邊?”
杜雪落微微撩起開叉旗袍,雙腿交疊順勢撩起肩膀是披肩重新整了整,然後用一貫冰冷意味十足的口吻說道:“因為我想看看我哥哥到底是被誰害成這樣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輕很淡,雲淡風輕地彷彿再說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
段西樓沒有太多的詫異,他表現得和杜雪落一樣自然而云淡風輕,“這樣。”
七天七夜,這七天七夜段西樓和杜雪落第一次時時刻刻都在一起,這比他們結婚四年來加起來的時間都多。
但是他們之間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曖昧情愫,他們只是單純地、一心地,想要帶沈初鈺走。
所以當他們到了樊城,杜雪落下了火車後,在郵局那兒領到了一份寄給自己的信。
兩個人先回到旅館中,將東西全部都整理好,杜雪落坐在床上開啟了那份從郵局拿出來的信。
這是一封很簡短的信箋,只有寥寥幾行字,而且也不是沈初鈺寫的。
杜雪落在看這封信的時候,段西樓正在整理行李箱,並且找出電話打給了之前聯絡的線人,讓他準備飛機。
他們要先乘坐私人小型包機去上海,然後透過上海的渡輪再開往美國。一切他都安排好了,連護照都準備好了。
杜雪落的目光掃完這封信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
她不可置信地緊緊捏著信紙,將整張信紙來來回回又看了三、四遍,才確認自己沒有漏下任何東西。
段西樓走到電話機旁,打算撥一個電話給對接的人,卻聽見杜雪落猛地嗚咽聲從身後傳來。
他立即轉身朝杜雪落看去,只見杜雪落將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才勉強不讓自己聲嘶力竭出來,然後她抬眼用絕望的眼神看著段西樓。
段西樓走過去,她立刻猛然抱住段西樓的身子,把信箋塞進他的手裡,她大聲哭泣道:“哥哥他……哥哥……”
“我知道的……我就知道的……哥哥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精神折磨,他……”
“信上說,哥哥三天前從樓上跳下去……”
她說完,將頭深深埋在段西樓的胸前,可是段西樓卻遲遲沒有任何動作,他就那樣僵直地站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眼神都沒有一點點光點。
他手在微微顫抖著,而且越抖越嚴重,到最後他甚至連那張信紙都拿不穩,他快速在信箋上掃了一遍,然後那張雪白的信箋就緩緩飄落在了地上。
他的雙手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只覺得渾身冰冷,冰冷到自己都好像死掉了。
他這輩子沒有哭過,此刻卻再也忍不住了。
轉身看向窗外,那長者青苔的青石板路,爬滿酸棗的老紅牆,蜿蜒曲折的小巷子,這裡就是樊城,沈初鈺在這裡生活了四年。
他甚至能夠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街邊是小巷裡,他平視著前方,背脊筆直,一點點走過這裡的一切一切。
他步履緩慢,每一步都踏得老老實實,那麼真切,他似乎真的在窗外。
段西樓立刻推開懷裡的杜雪落,他猛地奔到視窗,對著下面的那個走過的沈初鈺喊道:“沈初鈺!我在這裡!沈初鈺!”
杜雪落立刻反應過來,她趕緊一把衝上去捂住段西樓的嘴,“你瘋了嗎?你想召來警察嗎?”
段西樓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