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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們生兒育女,身居高位,滿門榮耀!所以他只能上摺子給已故的瑪爾屯氏請封側福晉,以此安撫弘昊,敲打烏喇那拉氏。但珠丹那奴才,確實讓人惱怒!明明能救活弘昊,偏偏要等出府,以致弘昊在揚州長大,父子感情疏淡。難道他堂堂皇阿哥,還保不住自己的骨肉!
可為了弘昊,不能追究這些奴才,更不能追究阿克敦一家,還得用他們。弘昊才回京城,被萬歲委以重任,老八素性柔奸,他得給弘昊撐腰,不僅如此,還要讓弘昊手上有心腹可用。瑪爾屯氏包衣出身,孃家無人得力,阿克敦就是最信得過的。
至於烏喇那拉家會不會暗中渾水摸魚……福晉,你可不要再讓爺失望才好。
側福晉李氏在屋裡挑衣裳,銀線閃鍛做的不成,太素!金絲緞料子才做的上襖,顯得太豔麗,不夠莊重,屋裡穿著給四爺看成,今晚是大阿哥回府。最後挑了一身三鑲三滾粉紅妝花緞對襟袍,外罩銀金繡碧柳潞綢大褂,梳好小兩把頭,插上根蝴蝶牡丹寶石簪,對鏡自覽,發現並無不妥之處,這才滿意笑了。
論起來她比四爺還大兩歲,比烏喇那拉氏大了近四歲,但看看容貌,她比烏喇那拉氏可更年輕,當然比不得後進來的武氏耿氏,甚至是三年前才進府的年氏。不過只要越過烏喇那拉氏,她就心滿意足。
再過兩個月就要出嫁的大格格哈宜呼前腳從外面進來,以前的二阿哥,現在的三阿哥弘昐跟著來了,後面還帶了兩個弟弟弘昀與弘時。
今晚開宴在正院,還要等一會兒,李氏怕餓著孩子,讓人先端一盤餑餑來給墊墊肚子。
哈宜呼不肯吃,嗔道:“一吃餑餑就往下掉渣,好容易梳妝好,待會兒沾上點油又要換一身,叫嫡額娘說教。”
她這麼一說,本來正伸著手拿東西的弘昐他們都不動了。
李氏哼道:“怕甚麼,反正人家看著你們就心煩,今晚更不會給好臉色。”真正的長子回來了,還這麼討萬歲喜歡,烏喇那拉氏要能動手,都恨不能把人給生嚼吃了,還要擺宴,能痛快麼?
弘昐從小體弱,幾次三番從閻羅殿掙命回來。四爺憐惜這個兒子,連騎射都不敢讓人教導,只讓他平時看書就是,養成了溫和的性子。聽到李氏這番話,蹙眉道:“額娘,大哥回來是喜事,您何必這麼說呢。”
“我可沒說瞎話,人家與咱們不同,咱們橫豎摸不著,人家是攥在手裡飛走了。”李氏一斜眉毛,怨恨道:“要不是……”到底還有幾分顧忌,她咬牙切切,看著弘昐與弘昀兩個身子都不算康健的兒子,低聲恨道:“你們兄弟兩怎會打小就身子這麼弱。額娘可不是西院那個,走兩步就喘不動氣,偏還爭著命要生兒子!”
這話將烏喇那拉氏與西院住的年氏都給罵了進去。若說府裡李氏最恨的,一是烏喇那拉氏,再就是年氏。烏喇那拉氏是正室,有子有女,不管動多少手腳,李氏都拿她沒辦法,只能時不時噁心一下。而年氏,以前儘管李氏失寵,但好歹四爺還會時不時過來歇兩晚上。可年氏一來,就獨霸寵愛,看著身子弱的跟陣風一樣,卻嬌媚誘人,還連著生子,三年生了三個兒子!
不過能生又如何,生的個個都是一口氣吊著,看能熬多久!
聽李氏又罵起來,弘昐兄弟幾個無奈的對視一眼,朝哈宜呼使了個眼色。
哈宜呼上去巴著李氏的肩膀撒嬌要東西,“上回那個紅木嵌瓷板畫四季美人圖的掛屏您賞了我罷。”
“又想拿來做嫁妝不是!”被女兒一撒嬌,李氏臉上帶出點笑,在哈宜呼額頭上戳了一指頭,沒好氣道:“遲早額娘那點東西都讓你給要走搬到婆家去。”
說起婆家,李氏想到哈宜呼定的人家是烏喇那拉氏的侄子,又有點不甘心。
弘昐一眼就看出來,勸道:“額娘,直郡王伯家三個個格格都撫蒙了,哈宜呼能留在家裡,阿瑪已盡了全力。”
“是啊,是啊,嫡額孃家裡好歹是著姓大族。”弘時趕緊在後面跟話。
她是著姓大族,你娘是漢軍旗出身的!這死孩子到底會不會說話!
氣得李氏一巴掌拍在弘時背上,拍完後心裡不得不承認弘昐弘時說的有道理。萬歲的公主還都送去撫蒙呢,死一個送一個,宗女們更是不少。比起來女兒能嫁在京城,是不是烏喇那拉氏的孃家真不算要緊。再說烏喇那拉氏那侄子,那拉星德,在京裡滿族子弟來說,算是出挑了。
李氏嘆氣,“唉,額娘是該滿意了,論起來,你們阿瑪疼孩子的心,在兄弟裡算是頭一個。”完了得意道:“額娘原本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