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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鑲紅寶石頭面,比昨日大婚時她戴的那套簡單些,卻也隆重大氣。
他湊到她面前道:“阿禾,看這個怎麼樣?”
趙敏禾看了一眼,大度地給了兩個字:“尚可。”
韶亓簫立馬高興起來。
正巧,弄月剛為趙敏禾梳好髮髻,正要接過頭面去為她簪戴上,韶亓簫已微微躲過道:“我來,弄月你去準備些易攜帶的早膳,等會兒我和皇子妃在輿車上用。”
他自然也清楚,只有他們新婚夫婦等承元帝,沒有承元帝等他們的份兒的。若是慢悠悠用了早膳再去宮裡,只怕會授人以柄。
弄月脆生生應下就去了外頭。
趙敏禾噘了噘嘴,看著自發跟她擠到一個杌子的韶亓簫,小小聲地埋怨道:“早知如此,你方才何必再鬧一場。”
韶亓簫轉了轉眼珠子,坦然將她方才的話還給了她:“這是男人的本能作祟,你一個小女子當然不懂。”
趙敏禾鼓了鼓腮幫子,轉身不理他了。
韶亓簫將人轉過來,笑嘻嘻開始為她戴髮簪和步搖,又小心翼翼將這點翠鑲紅寶石花勝簪在她的額上,而後便朝著她的兩隻耳墜努力。
趙敏禾沒再說話,卻在他專注在耳上時,悄悄將他戴歪了一支簪子扶正一些,又將步搖重新調了調位置——按他戴的這個手法,這步搖很快就會歪掉甚至直接從她發上掉下來的。
沒想,她動作小心地弄好之後,還不見他戴完一隻耳墜。
她納悶兒地轉頭看了看他,只見他額頭冒汗,嘴裡卻還在道:“阿禾,你別亂動啊。我很快就為你戴好了!”
半刻鐘之後,弄月回來稟告外頭輿車已經備好時,他方將一隻耳墜搞定。
趙敏禾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漬,柔聲道:“剩下這個,我自己來吧。等回來了,我的耳垂隨你練習,好不好?”
韶亓簫看了看天色,喪氣道:“你的耳洞也太小了。”
趙敏禾心知他已同意了,從他手裡接過另一隻耳墜,自個兒靠近了螺鈿鏡,雙手配合,一張一弛間耳墜已安安穩穩落在了她頸脖間。
韶亓簫更是鬱悶。
趙敏禾嘻嘻一聲挽上了他的臂膀道:“你的手常年練武,手指粗糙,自然不如女子的靈活。再說我都戴了這麼多年了,早已熟能生巧。你從前可為別的女子戴過耳墜之物?”
韶亓簫不想她誤會什麼,趕緊搖搖頭,又想起來什麼,回憶道:“只有我小時候調皮,為我母妃簪過髮簪。”前世與今生加起來好幾十年了,他還真有些不記得了。
“那不就是了,你第一次幫女子做這些,自然手上生疏得很。”
她輕吟軟語地對他說話,韶亓簫又很快快活起來,牽了她的手往外頭去。
璟郡王府離忠勇伯府近,距離北宮門也不遠。
二人在輿車上草草用了些糕點,又喝了兩口茶,便到了。
此時,韶亓簫倒有些後悔起來。“早知如此,我該早些醒來的,今早你便可以好好用飯了。”
趙敏禾一滯。不是不該鬧她?而是該早些醒來鬧她?!
她白眼一翻,不想理他了腫麼破?
到了明光殿,承元帝還在前頭聽政,不過卻叫馮立人親自來接了二人往側殿去。
他們到的時候,只有未婚還住在宮中的韶亓荿,帶著同樣沒出嫁的三公主四公主,還有孝文太子的遺腹女福儀郡主韶玉鳳在。
不過他們只與眾人見了見禮,周氏王氏舒氏便依次到了,其中王氏和舒氏是相伴而來的。
趙敏禾並不奇怪王氏與舒氏會一起出現。因為襄京城中少有人不知,敏郡王府(四皇子韶亓芃)與潁郡王府(五皇子韶亓荇)是挨在一起的,所以兩位皇子妃結伴而行,並非交情莫逆,而是二人去很多場合都是同路而已。
倒是將來鄭苒大婚之後,她們倆又是表姐妹又是妯娌的,就會比其他妯娌都要親近了,更何況兩座府邸都用一扇小門連在一起了。
趙敏禾正笑著與三位嫂子打招呼,韶亓茽與榮氏便相攜而來了。昨日大婚,三皇子夫婦因守著李德妃的孝便沒有出席,不過今日新婦拜見長輩,卻是得來見過弟妹的。
趙敏禾迎上前去,與榮氏寒暄了片刻。
待承元帝下了朝會,帶著一同在朝會的韶亓萱、韶亓芃和韶亓荇過來了,眾人才各自歸位。
韶亓簫攜著趙敏禾依次為上座的承元帝敬了茶,承元帝讚了一句“佳兒佳婦”,又賜了拜見錢。
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