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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簫眼神無辜道:“大表哥一路憂心忡忡伯父的傷勢,我也不好說起。”
就算是二皇姐特意為他辦的賞荷宴又如何,反正二皇姐不會拆他臺,還會站在他這邊。
金氏已看完了,笑道:“既是如此,到日子阿禾你就去一趟吧。你一個小姑娘,這整個夏季光陪著我們兩個老的也沒甚意思,該出去走走。也替祖母去看看你兩個小侄女,安安和康康還從沒離開我這麼久呢,不知她們想我了沒?”
話說到這份上,趙敏禾也不好反對。
屏風另一頭,得了肯定答覆的韶亓簫心滿意足地與趙毅等人說著閒話,又順便提了提他得留幾日在京中尋一大儒答疑解惑,趙毅分毫未覺,還豪爽地請他有空多來自家府裡玩兒。
趙攸瀚卻探究地看了看他,心下已肯定了這小子是故意的。故意跟著他回來,故意留在京中幾日,沒準兒那帖子也有貓膩!
可惜他職責所在,只請了一日的假,明日就得回襄山了,留下這人在京中,還不知他會不會趁機動什麼壞心眼呢。
幸好幸好,他至少不用擔憂這人會不會直接登堂入室——原本按父親如今對這人的喜愛程度,又有三嬸嬸的外甥身份,自然是有借住資格的。可惜他是皇子,沒有特殊情況怎會住在外臣家中?所以近水樓臺就免談了!
想罷,趙攸瀚稍稍平衡了一些。——說到底,趙攸瀚雖理智地知道妹妹遲早得嫁去別家,感情上到底意難平。
翌日,趙攸瀚一個人回了襄山。
韶亓簫則幾乎每日都來忠勇伯府,有時來看看金氏和楊氏幾個長輩,有時是探望趙毅的傷勢,偶爾還來尋趙攸涵這個表兄。
趙敏禾隔三差五地便會見到他一次。有時彼此問過好,還會說上幾句話。不過都是在長輩面前罷了,私底下卻一次都沒有。
趙敏禾曾有的一絲面對他的尷尬情緒,也在他每每在她面前君子般坦坦蕩蕩的表現下,消散了一大半。
既然對方暫時沒有捅破的意願,她又何必急著說破而與他僵了臉呢。她依禮而行,自是不會有錯的。
過了十幾天後,趙毅的傷勢好了一大半,二公主的賞花宴也近在眼前了。
這一日,韶亓簫突然在金氏面前道:“老夫人,我這兩日就該回襄山行宮了。算算時間表妹也該啟程赴我二皇姐的宴會了吧。不如讓表妹的車架與我同行吧,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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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炎熱,一大早趙敏禾便起來了。
今日要去襄山,趙敏禾先去向祖父母和父母辭行,一大家子還一起吃了一頓早食。
未等她用到一半呢,就有門房來報,韶亓簫來了。
昨日他那番始料未及的提議之後,金氏大概也是不放心孫女自個兒上路,推辭幾下便同意了,還三兩句話便商定了今早他從大興宮出來後便來接人。動作快得趙敏禾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
雖說他的理由挺正大光明——一起上路有照應,連吳氏也不覺得有何不可。只是到韶亓簫說第二日來接她一起上路時,吳氏倒是覺得閨女勞一個皇子來接人,有些狂悖了。
家中還有楊氏的兩個兒子在呢,女兒叫堂兄隨車相送便可。
只是韶亓簫隨意道,他本也是這兩天上路的,一起上路就不用耽誤表兄和表弟的功課了。加之襄山又在襄京城東邊,要從東城門出去,忠勇伯府剛巧就在大興宮東側,他本就要經過此地,只是經過此地時捎帶上表妹罷了,真要說“接”也談不上。
吳氏當時覺得有禮,便也同意了。
可現在趙敏禾卻有些傻了眼,誰能告訴她——他怎麼來這麼早?!
一屋子人靜了靜,未等沒反應過來呢,韶亓簫就大步進來了。
趙家一半人去了襄山避暑,現在府中人口少了,基本每日的早食和晚食都是一起在正廳用的,只有午食因男丁們或要在衙門上職或在學堂用了,不方便湊在一起。
韶亓簫進來時,便見一大家子坐成一桌用早飯呢。
見人紛紛朝他看過來,他也知自己似乎來得有些早了,頗不好意思地道:“昨日忘了約定時辰,我便想早些過來,不好讓表妹久等。”
金氏等人抿嘴笑笑,又和藹地問他可否用過早食。
韶亓簫自是不會放過這等良機,嘴上說用過了,卻在暗地裡給身後的康平使了一個眼色。已熟知了主子真實意圖的康平便適時插嘴點出自家主子沒用多少。
韶亓簫便這樣堂而皇之地又一次坐到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