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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少戴,說正事。”
李墨染這才正色道:“劉府那天,劉文慧送雪蘭荷包的事,樊兄已經知道了吧?”
“恩,繼續。”
“還是小弟來說吧,那次本來去找劉文華,偏他那妹妹在他書房繡花,聽到通報也不避諱,讓小弟撞了個正著,也是小弟多嘴誇了一句繡得漂亮,誰知人打蛇隨棍上非要給我繡個荷包,開玩笑,我能隨便收女子的東西,當下就回絕了,可誰能想到,人就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把東西往我手裡塞,我是百口莫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劉文華那廝更是張口就來要聯姻,我也只得依了。”
“人挺漂亮的呀,怎麼你不喜歡?”
“敬謝不敏,李兄要是喜歡,你去取去。”
“嘿,人也得看得上我。”
“按說吧,她是吏部尚書的女兒,不愁嫁,和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讓她母親私下和我母親商量一番,然後再三媒六聘的,我娶回去,不也挺好的麼?怎麼她腦子進水,劉文華腦子也進水了,非得這樣子強送,好像她就嫁不出去了似的,就衝這不懂禮數,我也不能娶,娶這樣的回家,我家就是有再大的臉也得被她丟光。”
樊晨深感同受,所謂娶妻要娶賢,就是不能幫夫君在事業上拼搏,也要搭理好家中事物,就這不要臉沒腦子的勁,誰娶回去誰倒黴。
韓雪蘭見樊晨點頭,雙眼一亮:“所以,樊兄肯幫我了?”
“我?”樊晨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我能幫什麼忙?”
“要怪都怪那女人不知好歹,要是隻那樣,我也就娶回去了,大不了把她拘在家裡哪也不讓去,可她竟是個水性楊花的性子,這樣我可不敢要。”
“你的意思是?”樊晨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錯,她又看上你了。”
樊晨驚呆了,自己和韓雪蘭無論身世還是品貌,怎麼看都是韓雪蘭更勝一籌吧,這麼“榮幸”的事怎麼會落在自己頭上。
他趕忙搖頭:“那不行,我有未婚妻了。”說完站起來要走。
韓雪蘭和李墨染趕忙將他攔下:“當然不是讓樊兄娶她,只是讓樊兄幫忙演一齣戲。”
“戲?”
“對。”韓雪蘭說完,看了看窗外,此時正好有一輛馬車停在茶樓下,從車上下來一個丫鬟,緊接著,又一位少女被那丫鬟扶下馬車。
韓雪蘭轉回頭來,對樊晨作揖道:“拜託了。”說完匆匆走到屏風後邊,徒餘樊晨在那發愣。
李墨染將樊晨拉著坐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什麼呀,你們今天打什麼啞迷呢,你可別坑我,簡心可不是好糊弄的。”
“看不出來居然是個怕婆娘的,放心吧,不會讓你難做的。”
樊晨臉色有些紅,狡辯道:“我那時怕嗎,我那是愛,你懂不懂。”
“好好好,你懂,你懂,做好了。”李墨染安慰他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小二的聲音:“姑娘,您不能進去,這裡已經有客人了。”
接著是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行了,本姑娘知道,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少在這擋路。”
就聽到外邊咚的一聲,和小二哀叫的聲音,想來是少女嫌小二礙事,把小二給推到了,小二看少女的架勢,不敢用力擋,接過自己給摔了。
然後就見雅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丫鬟扶著一個少女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
好彪悍!這是屋裡三個大男人同時的心聲。
“咦?怎麼是你們?”劉文慧一臉驚訝地看著樊晨和李墨染。
“不然呢?”
“我以為是我兄長在這裡,我來這裡就是找他的,怎麼他不在?”劉文慧面色有些著急。
“是呀,他不在,姑娘還是去別處找找看吧。” 樊晨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她現在的目標就雞皮疙瘩滿身,當然是越快打發越好。
“姑娘有急事?”李墨染卻介面道,開玩笑,好不容易將樊晨拐來,又把訊息賣給劉府的下人,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可就不好說了,演戲麼,當然得遞梯子了,不然這戲怎麼唱下去?那可太對不起人劉文慧的演技了。
作者有話要說:
☆、豔詩
劉文慧羞澀一笑:“也無大事,只是家兄說要指導我寫詩,現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樊晨巴不得她快點走,擺擺手說道:“劉文華沒在這,你趕緊去別處找。”
劉文慧懸淚欲滴:“我就這麼不入樊公子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