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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擔心被我父親知道後,把咱們的地產收回邵家。”
“這就是我選王祥的原因,別看他家業不大,人家後臺大,你家就是有萬貫家財,也抵不上人家,看你爹敢不敢拿他開刀,再說,不行我們就把這資產變成你的私產,天不知鬼不覺。”
“那不行,父母在,不能分家,也不能置私產。”邵佳俊沉吟不語,樊晨倒開口了。
簡心嗤笑,對邵佳俊說:“這些年,你那後母就沒給你那便宜弟弟轉移財產?我第一個不信,而且錢莊本來是你母親的嫁妝鋪子,只是交由邵家經營,按理你母親去世,這就是你的,最後怎麼就成了邵家公產了?你那後母沒少出力吧,你母親嫁妝裡不可能只一個錢莊吧?”
一句話說完,邵佳俊已是滿臉的憤恨和悲傷,兩種心情交織在一起,讓他的俊朗的臉都有些扭曲。更別說樊晨早已驚呆了,看向邵佳俊的目光復雜極了,雖然他生活不富裕,但他的父母對他都很好,不像邵佳俊有父還不如無父。
簡心看看二人:“都長點心眼吧。你的決定呢?”
“好,就按你說的辦,賬面上的事我來抹平,以後投資的都不算在邵家。”
樊晨聽完也沒再說什麼不置產之類的話,畢竟誰家不知誰家事,他沒經歷過那些大家之間的煩心事,還是多聽少說為好。
簡心對此很是詫異,一想,也就釋然了,她對樊晨這點很認可,不過分迂腐,又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很不錯的一個書生。
接著又和邵佳俊商量還是要多找合作伙伴的事,只要把一些主要的大客戶籠絡到和他們一條線,到時候擠兌的事情就好辦,銀行開張也會容易很多了。
期間,涉及到一些經濟用語和經濟概念,樊晨也很感興趣,總要問個明白,這就像是在他面前開啟了另一扇大門,這裡充滿了銅臭卻可以為國為民,他從來不知道商人居然也是有用之人,商業也可以發家富國,以前他對商人的瞭解只是低價買高價賣,賺取中間利潤,只富裕他自己,卻沒想過這中間利潤從何而來,商業稅收不低於農業稅。
士農工商,商排最末,就是因為他不事生產,不產生社會價值,所以地位最低,但按照簡心的說法,那豈不是整個社會都低估了商的作用?
想到這,他更是虛心請教,甚至經常與簡心辯論。之後又產生新的疑問,又跑去白鹿書院與居院長和李墨染辯論,直接後果就是他的辯論水平大幅上升,就連策論也提高不少,言之有物,而不是空泛的套話了。
這天,樊晨約了李墨染到茶樓會面,沒想到他卻帶來一個人。
看著眼前微笑的青蔥少年,樊晨可不覺得自己與他有何交集。
作者有話要說:
☆、所謂朋友
韓雪蘭站起身,朝樊晨拱手:“樊兄,久仰大名。”
樊晨把驚訝隱下,露出客氣的微笑拱手道:“韓公子。”
韓雪蘭皺眉:“樊兄不必如此見外。”
李墨染嘿嘿一笑,一把攬住樊晨:“都是好兄弟,你就別裝了。”
樊晨眨眼:你說是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呀。
李墨染挑眉:我的話你也不信?
樊晨掙開李墨染的手:“雪蘭坐。”說完也不讓李墨染自己先坐下去了。
李墨染撇嘴,這廝太混了。
韓雪蘭呆愣片刻,才反應過來,這是不見外了,畫風轉換是不是太快了,你好歹給個適應時間呀。
三人落座,樊晨才發現座位對面竟立著個屏風,他好奇繞過屏風看了一眼,背後擺著一個書案,上邊紙墨筆硯俱全,他轉回來說道:“李兄,可以啊,這麼奢侈,這一間得頂你一個月伙食了吧。”
要知道,李墨染家也就比樊晨家稍好,也就稍有閒餘,倆人一般都是在白鹿書院或是家裡交流,這來茶樓還是第一次。
李墨染黑線,這人怎麼能在這麼雅緻的地方說這麼俗的話題?
“你猜。”
“猜你頭,是人雪蘭的東道吧?”
“哼!”
樊晨坐下,品了一口茶,陶醉一番:“恩,香。”
“怎麼個香法?”
樊晨瞪李墨染,能不能別拆臺?
李墨染無辜,俺是真不知道你在裝。
樊晨放下茶杯:“說吧,找我什麼事?值得如此破費。”
李墨染換上笑容:“我就說什麼來著,樊兄最是急公好義,仗劍相助之人。雪蘭你還瞎擔心。”
“停,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