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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刑傑有時都只能佩服,因為只要林初夏推著車跟他一起在小區裡,就會有許多人跟他們打招呼。他都不知道林初夏怎麼這麼大的本事,這麼短短的半個月認得的人,倒是比搬來半年認識的人還多。林初夏笑著指了指正流著口水吃大拇哥的小依依:“秘密武器在這裡。”
小依依如今長得圓乎乎的,眼睛顯得更小了。好在她的面板終於慢慢白皙了起來,讓林初夏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小依依肯定不會長成關雲長的。
加完蛋黃後,林初夏又給做了一些果泥和蔬菜泥給小依依吃。水果泥小依依很是喜歡。每次吃完一勺,那小嘴就會張著等第二勺,一次能吃四分之一碗。
蔬菜泥就有些費勁了,特別是胡蘿蔔泥,簡直是要了命了。林初夏一人喂不了,就趁著曾玉在的時候給小依依喂,曾玉抱著小依依,林初夏來喂。哪裡知道就是喂進去了,她也能噴出來,餐廳白白的牆壁上噴上了紅紅的胡蘿蔔泥。感覺像是誰噴的血一般。
小依依的發育還算正常。三個月能翻身。百日的時候頭雖還沒力氣直立,可一過了四個月就已經立得穩穩當當了。這不,到了五個半月的時候,她都已經能穩穩地坐了起來。只是剛剛開始的時候有些不穩。坐著坐著就能倒了下去。紅色已經退下去不少,現在是個白白胖胖的小姑娘了,就是長相有些看不出是姑娘,怎麼看怎麼像個白白胖胖的小小子。
只是書上說的還真準,寶寶在六個月的時候,從母體帶出來的抗體就會用完,寶寶就容易生病。果然就在小依依要滿六個月的時候,她出生以來的第一次病就突然來了。
那日下午,小依依就有些蔫蔫的。沒了平日愛笑的模樣。林初夏不知道她怎麼回事,還以為是累著了,就哄著她睡了覺。睡了一覺醒來,還是那樣蔫頭耷腦的。林初夏就覺得不對頭了,伸手摸了一把額頭。天啊。好燙,林初夏這一下也麻了爪了,哪裡經歷過這種情況。
還是刑傑見勢不妙,忙給曾玉打了電話。曾玉知道孫女發燒也急了,忙跟他們說要去兒研所看看,兒研所是離朝陽門最近的專科醫院。還說讓他們先去,自己和邢明宇隨後趕來。
林初夏真是慶幸還有個能主事的婆婆,覺得自己馬上就有了主心骨,什麼也不怕了。因為到了十月,夜裡還是有些涼,林初夏將燒得一臉紅通通的小依依用薄被包了起來。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去了,一到醫院他們兩個也直了眼了。因為從來也沒來過什麼兒童醫院之類的地方,好傢伙,這裡真是熱鬧。一個寶寶起碼兩個大人領著過來,有的是三個甚至四個大人,所以急診室裡到處都是人,林初夏感覺有好幾百人。寶寶不舒服的哭喊聲,大人著急的說話聲,還有護士高聲地喊號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簡直是比早市還要熱鬧三分。
林初夏叫了刑傑去掛號,自己則抱著小依依坐在候診區。過了好一會兒,刑傑空著手回來了:“掛急診要先量孩子體溫。”得,兩人又在護士那裡交押金借了一體溫計。這一量,又嚇了兩人一大跳,居然是38。7度。刑傑拿著護士給的記著小依依體溫的紙條掛號去了,林初夏抱著小依依心急火燎地坐在候診區,心裡只求能快一點。
刑傑還沒來,曾玉和邢明宇兩個卻是找了過來。曾玉看到林初夏懷裡的小依依小臉燒得通紅,忙將包著的薄被揭開,又將小依依的衣服脫了一層。她還轉頭對林初夏說道:“孩子燒成這樣,就不能這樣捂著了。”林初夏看著她麻利的動作,心裡更是她踏實了許多。
邢明宇沉著臉,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小依依了。雖是嘴裡什麼都沒說,可眼裡閃著心疼的光,林初夏知道這是他能體現出最大的愛意了。不過林初夏也不希望他說什麼,因為他要真開口,準沒什麼好話,估摸著這還是路上曾玉千叮嚀萬囑咐過了的。
刑傑掛了號回來看到父母都已經到了,心裡也踏實了不少。一家人心思沉重地坐在那裡等著護士叫號,也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終於叫到他們的號,本來四個大人都要跟著進診室,那護士卻是攔住了:“行了,這屋裡哪裡能進得去這麼多的人,最多進去兩個大人。”
曾玉和邢明宇雖是很不甘心,可也只能讓兒子和兒媳進去了,畢竟發病之前是他們守在孫女的身邊,也說得清楚這發病的經過。林初夏和刑傑兩個抱著小依依進了診室,這才發現這診室裡人也不少,都圍著一個醫生說個不停。
這醫生戴著口罩和帽子,整張臉就露了一雙眼睛,根本看不出男女來。要不是後來她實在忍受不了了,站起來對著圍著她的那些人吼道:“再說話就全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