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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守在臥室裡,也不敢大聲說話,只好小聲聊天。今天小依依很給面子,足足睡了一個半小時才醒來。這個時侯,林初夏和楚曉雲也算是聊得比較過癮了。
晚上吃過晚飯,白樺才過來接老婆孩子。林初夏和刑傑兩個將他們送了出去,林初夏一邊走還一邊埋怨:“姐夫哥怎麼回事,連到妹妹這裡吃頓飯的功夫都沒有?”
白樺有些靦腆地笑了笑:“畫廊裡的事情多。”楚曉雲一語戳破:“小乖,你別聽他的,他就是不好意思,想著我們娘倆都過來蹭飯了,他再來不就更麻煩你們了。”
林初夏拍了拍白樺的肩膀:“我說姐夫啊,你這就沒意思了,咱們是啥交情,那是過命的交情,那是經得起野豬考驗的交情。”她這話頓時將幾人的思緒拖回了那年,不禁都會心地笑了。白樺也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就撓了撓頭:“小乖就原諒姐夫這一次,下次一定來。”
林初夏聽了他這話,知道他這人平常不多話,如果說過的話那是肯定算數的。她點了點頭:“這就對了,等你兒媳婦長大些,還要你們這公公和婆婆教著畫個畫啥的。現在讓你們多吃些,回頭你們就不好意思問我要學費了。”楚曉雲切了一聲:“我自個的兒媳婦還要收錢,小乖你這是罵人呢。”林初夏笑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楚曉雲也笑了:“這臭小乖,敢情是在這裡對我使詐呢。你放心吧,就是沒吃你家的東西,我那兒媳婦,我都是教定了,只要是對畫畫有興趣,怎麼說也要她考個中央美院什麼的。”
林初夏點頭:“這樣也不錯,最末末了,我家女兒還能以賣畫度日了。”楚曉雲給了林初夏一巴掌:“我的兒媳婦,我能讓她過得慘了,怎麼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幾人又站在門邊說了好一會兒,還是小依依有些不耐地吭嘰了幾聲,楚曉雲才說道:“行啦,咱們就別貧了,兒媳婦該心裡罵我了,咱們又不是再不見了,下回小乖一叫我我就來啊!”
眾人聽了這才依依不捨地告別,刑傑抱著小依依看著白樺開著車子不見了蹤影,才對林初夏說道:“初夏,咱們抱著依依在這小區裡轉轉吧!”
林初夏想想也確實是沒什麼事就點點頭,一家三口就在小區裡遛起彎來。小區裡的綠化做得很好,草地也長得鬱鬱蔥蔥的,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眼睛是舒服了,可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腳卻是遭了秧。這個時候正是蚊子橫行的時候,不一會兒,一家三口都不同程度地讓蚊子咬了幾口。林初夏只得拉著刑傑回了家。
天氣有些熱,雖是開著窗戶的二樓,可還是有些悶。可能是中午睡得多了,這會子小依依可興奮了,回了主臥仍是依依哦哦地跟刑傑逗。刑傑乾脆光著膀子坐在床上,手裡抱著小依依也跟她開始了互動。林初夏坐在旁邊只見刑傑盤腿坐著,將小依依橫抱著,兩邊搖晃起來,嘴裡還唱著:“月亮船呀,月亮船,月亮船裡有個依依在吃肉肉。”
小依依高興地笑得更大聲了,刑傑也更賣力地表演起來。林初夏看著刑傑身上白白淨淨的,而小依依只要露在外面的都是紅紅的。林初夏只看得撲哧一笑,還真是紅白分明啊!刑傑有些不樂意了:“哎哎哎,我這逗孩子呢,你樂個什麼?”
林初夏指著刑傑肩膀說道:“看著你們父女兩個的樣子,我就想樂啊,一個白白的,另外一個紅紅的,我都以為這不是父女倆了,簡直是兩個說相聲的。”
刑傑不依不饒地說道:“你什麼眼神,這可是我的寶貝疙瘩大閨女。”林初夏歪著嘴:“哎呦喂,酸死我了。以前我可記得有人說是想要兒子的哦,怎麼這會子小龍屁就拍上了。”因為小依依屬龍的,所以林初夏將馬屁改成了龍屁。
刑傑搖頭:“雖然想要兒子,可這閨女也是我的心頭好啊,給多少錢都不換。初夏,你說奇怪嗎?我第一眼看到咱們依依,心軟成了一灘水,我就覺得這一世都不能沒有她了。”
林初夏點點頭:“那可不是,做手術的時候,我聽到依依的第一聲吭嘰,我的心都要化了。哎,真是不養兒不知父母恩。你說這人為什麼對自己的孩子就能那麼無私地奉獻,哪怕為了他們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累都甘之如飴呢。我的父母,你的父母不都是這樣的麼。”
刑傑也點頭:“是,我就看你每天捧著肚子難受的時候,我就想我媽也是這麼過來的,我以後一定要對媽媽好一些。”林初夏也接過話來:“是,我前世裡還對我媽發脾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可能是因為沒有孩子,還不能深刻地感受到父母的恩情。以後,我也要對我媽更好,哪怕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