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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一口,微微皺了下眉,又將藥碗放到桌上,才抬眼看向溫方:“爺的眼光早該更別緻一些才好,否則這一身病疾何以數年不見痊癒?”
這一句直接戳到了溫方的心窩上,柳淮揚彷彿並不覺察,牽動嘴角漾出個冷漠的笑容:還是溫大夫覺得這苦口的良藥整日喝著,已經讓爺喝的上了癮,溫大夫仁心竟是捨不得將藥給爺斷了不成?
柳淮揚聲音依舊清冷,語速輕緩,徐徐而至,卻又是字字誅心。
溫方心裡苦笑一聲,這位爺當真是惹不得,瞧瞧自己不是過一時興起打趣一句罷了,這就掐著七寸,明裡暗裡指他溫家醫術不精,害他灌了這些年的苦藥,受了這些年的罪。
罷了,罷了,哪個大夫能真的同病人計較。
遇上柳淮揚這樣的病人,惹真認真計較起來,上敢著就能氣的駕鶴西歸,也虧得自個有些道行。
溫方敗下陣來,摸摸鼻子一本正經的道:“藥廬裡還一壺新藥正在火上熬著,出來許久了,便不打擾二爺的清靜了,這就回去了。”說完了也不看柳淮揚的表情,就這麼遁了。
拐角處遇見等在那裡的伸著脖子不敢靠近的疲�q,一巴掌又拍了過去:“今日這雷,大人替你抗的實在太過驚險。為了回報大人的救命之恩,去,將你家主子身邊的那喚作沈魚的通房丫頭來龍去脈打聽清楚,報給大人。”說完不等疲�q拒絕便給了他一個惡狠狠警告的眼神,然後丟下他施施然的走遠了。
只留下疲�q一個人摸著腦門委屈的扁扁嘴,早知道不求溫大夫的好,自己送藥過去頂多惹的爺不快,頂著兩道凍死人的視線聽兩句陰陽怪氣罷了。
這回可好,若是自己真的按著溫大夫的意思做了,回頭讓爺知道自己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