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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不忌諱的坐在二爺腿上,萬一壓出來好歹出來,德叔追究起來,算誰的?
溫方聽了這話,饒是原本正腦補沈魚坐在柳二爺腿上的的畫面,這會兒也不得不拉出來思緒,可盡笑上一笑,疲�q便是讓這慘絕人寰的笑聲給震的三魂丟了七魄。
知溫大夫平日裡無狀慣了,可是幾時也沒見他這般無狀過,瘋子一般抱著肚子,從個竹椅上生生笑到地上,又從地上滾到了另一處的地上,順帶還打翻了幾筐將將晾乾的草藥,這會子道是不嫌說每一顆藥材都得來不易,要珍而重之那番冠冕堂皇的話了。
疲�q撇撇嘴,看著笑攤在地上的大夫溫方,心道一句也不嫌地上冷涼,可惜了一身七分新的白衣素緞。
待那溫大夫笑夠了,才從地上起來,拍一拍衣服上的灰塵,作一副深沉狀,拍拍疲�q的肩膀,說一句:“你還小,哪裡能體會得了二爺的心情,饒是沈魚千斤重,這負擔在二爺那裡想必也是甜蜜的。”
說完便人模狗樣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只留疲�q一人愣愣站了許久,百思不得其解,甜蜜的負擔,那是一種什麼物件,他原以為負擔皆是沉重的,又哪來甜蜜一說呢?
疲�q自是不敢去問柳家二爺的,若他知曉他竟敢背後議他長短,不扒他幾層皮是不會罷休的。
疲�q再三考慮,終於下定了決心,敲開了德叔的門,德叔見多實廣,應當是知曉的吧。
誰知等他說了原委,德叔卻是久久不言,末了,用個甚是同情的眼神提點他一句:“你將二爺的私密,說給大夫溫方,是閒自己命長?”
疲�q這才猛然覺醒,接著大駭。
這……可如何是好,大夫溫方,就是個看熱鬧從來不嫌事兒大的好事之徒,怕是上趕著便捅到了二爺那裡。
到時……疲�q想起自家二爺陰沉且冷漠的眼神,又想起從前棲意園裡原有個叫當歸的,不過是在二奶奶面前說了句二爺平日裡喜在香雪林中獨自下棋,便被打了板子,直直去了半條命,又是將人直接送至二房裡去了。
他同大夫溫方說的那些,何止比這個私密千倍百倍,疲�q不想再想,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一把抱住德叔的大腿,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德叔嘆息一句,救他?他如何救他,但凡沾了沈魚一腥一點,他家那個英明神武的二爺便生生變成一個毫無道理可講的暴虐之流。
低頭瞧瞧哭的快要背過氣去的疲�q,嘆息一口,從人前再如何老成圓滑,在他這裡依稀還只是七八年前從街上撿來的,那個沒半點子安全感的小男丁罷了。
他伸手將哭的抽抽搭搭的疲�q拉了起來,扔了條帕子在他臉上,低喝一聲:“七尺男兒流得血,卻是掉不得淚,你瞧瞧你如今這副不濟的樣子,如今知道害怕,當時何不管住自個的嘴?平日裡如何同你說的,不該看的一眼莫看,不該你說的一句莫說。你倒是好……”
還挑了棲意園一個最不靠譜的人說,說得又是棲意園中最不能惹的人的閒話,偏生那嫌話裡帶出來的盡是那最不能惹的那位主子爺的心頭好。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頭大的?德叔只覺得額際忍不住抽搐。
疲�q有些委屈,張張嘴便是想說,大夫溫方掐著他幾處大穴,真真是疼的厲害極了,他忍了一柱香的時間,後來疼得實在是受不住了,又覺得小魚姑娘做事不甚妥帖,旁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這才吐了口,只可惜他抓錯了重點。
先前並不明白,小魚姑娘不懂事不顧惜二爺體弱,將全身的體重生生壓在二爺腿上,跟二爺將小魚姑娘抱在懷中放置膝頭,這本身就是一碼子事兒。
只不過他看到的是前者,而旁人看到的則是後者罷了。
若是早先他明白,饒是大夫溫方拿幾十個銀針封了全身的穴道,便是疼死,他也是不肯吐一個字的。
可惜,世界終是沒有賣後悔藥的,如是一想,疲�q才將將忍下的淚意便又冒了頭……
第30章 互撩
可惜,世界終是沒有賣後悔藥的,如是一想,疲�q才將將忍下的淚意便又冒了頭。
德叔實在看不下他這副樣子,抬腿給他一腳:“再哭便把你扔到月影的訓練營中,磨上個三年五載的再回來,且看你還有沒有心思見天叭叭掉淚。”
疲�q一哽,立馬收了淚意。
月影訓練營?那……那哪裡是人呆的地方。
那分明是個吃人不吐骨頭,弱肉強食的人間地獄!
凡是從訓練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