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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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什麼問題嗎?店鋪比較忙,要是沒什麼事情就這樣吧。”鄭斌起身送客。
他個頭不算高,但體格很壯實,顯然退伍後依然有堅持鍛鍊。
沒有證據也沒有找到突破口的劉勇悻悻地從鄭斌的雜貨店出來,他抬頭看了看天色,不算晚。明明在兩個市兩頭跑身體已經很疲憊了,他卻不想提早收隊,皺著眉掏出一支菸叉開腿蹲在路邊點燃……
“嘖,再跑一趟吧。”
在嘴邊這根菸即將燃盡前,劉勇打定了注意,他驅車前往範庸的母親生前所住的小鎮老宅。
範庸的父母感情甚篤,然而似乎與範庸這個獨子並不算親近,只有每年春節,範庸才會回去看望二老。
劉勇假裝自己是範庸昔日在鎮上讀書的老同學,丟失了他的聯絡方式上門拜訪……
結果他開了大老遠車過去,就是硬生生地聽著範爸爸老淚縱橫地訴說了一晚上當年與範母的戀愛史。
——這個世界對單身狗太殘忍了!
劉勇內心受到一萬點暴擊,狼狽地逃出范家後他蹲在范家樓下抽菸平復一下心情……他好像知道範庸不著調的性子是從哪裡繼承的了。
一群跳完廣場舞準備回家的大媽見到范家樓下的生面孔,都是老街坊,她們大咧咧地道,“小夥子,找誰呀?”
“我是範庸的朋友。”劉勇深知這群七大姑八大姨的戰鬥力,想套情報沒有比她們更靈通的,“受他囑咐來看看他爸爸。”
“哎,老範也是可憐,”大媽們紛紛嘆息,“這把年紀老婆又走了,兒子也不常回來,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劉勇擔憂地道,“是啊,我剛才也問範叔叔為什麼不搬去跟範庸一起住,好歹有個照應。”
“哎,是呀,我們都勸過,現在老婆不在,就可以去找小范了啊。”
劉勇一凜,敏銳地抓住話頭,“你的意思,範庸……其實是跟他媽媽關係不好?“
不小心說漏了嘴,大娘也有些尷尬,不過她身邊的八卦大媽群體已經源源不絕地接下去了,“小范他媽媽對他何止是不好,簡直就是當仇人一樣,從小打到大,進了好幾次醫院,有兩次都差點沒把他打死……”
“老範也是孬,在外地出差不知道還有的說,等他回來看到小范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吃不飽穿不暖,瘦得一把皮包骨,也跟著裝聾作啞……”
“可憐喲,小范那麼聰明的孩子,要是我家的娃,怎麼捨得下手……自家的親兒子,心怎麼能這麼狠……”
在滔滔不絕聲中,劉勇的腦海閃過老宅牆上掛著的範母遺照,短髮,骨相很好,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美貌……
他眼前豁然開朗!
第十八章
一直以來,他們走進了誤區。
兇犯對同一型別的女性的仇恨宣洩,令他們將偵查重點放在了可能與兇犯產生感情糾葛的目標群體身上,其實最刻骨銘心的感情,除了愛情……還有親情。
劉勇迫不及待地將這個訊息告訴還在T市督查的常春。
“範庸的鞋碼是40,他家附近的監控壞了,有車,也有充足的作案時間,就是他,沒跑了。”劉勇想到他與自己的數次交鋒,憤憤不平道,“我就想怎麼這麼剛好,每次都能把作案時間給睡過去,那麼好的演技,怎麼不去衝擊奧斯卡?”
常春冷靜地道,“你有證據嗎?你報上去的重點嫌疑人都換了兩波,上頭能就憑你的猜測定罪?”
劉勇想起一號嫌疑人範庸那手嫻熟的傻白甜偽裝技能,“都是敵方太狡猾!”
常春道,“還有一個問題,如果範庸是因為母親的長期虐待導致對這種型別的女性的仇恨,那怎麼會拖到現在才下手?誘因呢?”
“他母親死了終於解放天性了嘛。”劉勇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但他很篤定,“春春,我這次預感特別強烈,兇犯就是他。”
“……請不要隨便給我取外號,謝謝。”
“好吧。”劉勇清清嗓子,正色起來,“還記得第三個被害人陳麗的拋屍現場嗎,當時她是跪姿,其後的幾個被害人是腿部有傷,而第一個被害人李瀟瀟由於腐爛時間太久,沒辦法確定腿部傷痕是被從枯井拋下所致,還是在掙扎反抗中受的傷。”
“那換一個方向想,其實跪姿,才是她們死亡時的姿勢,只是除了陳麗的拋屍地廢棄廠房就是第一現場,地勢平坦,可以維持這個姿態。其他幾個被害人的拋屍地點:枯井,化糞池,小樹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