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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提議當即被南歌拒絕了; 家長相談的既視感過強,要真讓徐淑雲出面; 等回去又得被餘女士捉住,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不可。
南歌轉移話題:“你不是說有禮物給我?”
徐逸舟點頭:“之前就跟你提過一次,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南歌聞言稍作一頓; 仔細回憶起來。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徐逸舟會再次提起這件事情,為她成立工作室,按徐逸舟的意思,無暇分心可以暫時掛靠在陸堯處。
“他那邊的資源還不錯; 很多事情也不用自己勞神費力親歷親為,”徐逸舟說,“如果以後你想獨立出來可以再談。”
說不心動是假,徐逸舟很多事情都幫她想到了,古剎幽幽,南歌獨自待在寮房內,竟有些睡不著了。
分別前徐逸舟小啄了下她的嘴角處,一觸即離,到了這會兒還微微泛著熱。
明明前一刻還在慶幸幸虧是在古寺裡,沒有像別人說過的那種與男友出門開幾間房才最為合適的煩惱,屋外的寒風吹得窗戶哐啷作響,南歌用食指摸了摸嘴角,心已經飛到了徐逸舟那兒。
也不知道徐逸舟睡了沒有。
南歌拿出手機反覆思量,要不要打電話給他?
想得出神,南歌瞬間被一通來電所驚醒,一串沒有備註的陌生號碼,接起後便笑意盎然的叫了聲她的名字。
略有些熟悉的嗓音讓南歌一怔,對方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南歌有片刻的思索,沒作聲,男人慢慢笑了笑,也就是這笑聲,讓南歌瞬間自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名。
“秦珩。”
這兩字自男人口中吐出,與心中的猜測一致,她聽徐逸舟提起過,徐志文雖有心將其名改為徐珩,但卻不知以什麼理由被拒了,自後徐志文一直沒有提起過,之後秦珩入獄,這改名一事就更是無從提起。
但眼下南歌關心的自然不是這個。
面對南歌的沉默,對面似是無所謂的笑道:“難為見過了幾次面,弟妹還不知道我的名字。”
許是徐逸舟對秦珩的態度,南歌對這個人並沒有過多的好感,南歌提醒:“上回見的匆忙,還以為是偶然遇見的粉絲,多有怠慢了。”
聽出南歌的畫外音,秦珩說:“我確實是你的粉絲,這點沒騙你。”
南歌沒出聲,對方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說道:“讓我那弟弟魂牽夢繞的姑娘自然是不會差的。”
提及徐逸舟,南歌咬了咬唇,還是開了口:“您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沒別的意思,”南歌的問題似乎正中秦珩的下懷,“只是覺得這夜色寥寥,想約南小姐出來陪我喝杯茶水罷了。”
南歌皺眉:“現在?”
秦珩笑:“不方便嗎?”
這話在南歌看來有點無賴過了頭,這三更半夜的叫她一塊兒出去大廳喝茶,要被人看見了想都不用想,怎麼看怎麼怪。
南歌回答:“說實話,不太方便。”
電話的另一端,秦珩有半秒鐘的停頓,言語間的笑意在不知不覺間放大,口吻頗有些耐人尋味的意思:“佛門清淨地,南小姐難道還怕這孤男寡女的,我欺負你不成?”
真不是她思想覺悟不夠高,這話不管誰聽了都顯得無比內涵,南歌不悅的沉了口氣:“秦先生你這大晚上的不用休息嗎?”
對方答非所問:“不知道南小姐你有沒有聽說過徐逸舟曾在意外中險些喪命一事?”
這話將南歌的思緒拉回來:“你什麼意思?”
徐逸舟在拍戲時因威亞斷裂,直接從五米高的懸崖上摔下,雖然沒有親臨現場,但南歌也能想象的出來,以當時的情況,徐逸舟的這條命能算得上是撿回來的。
面對南歌的追命秦珩反而賣起了關子:“你知道這回事?”
南歌回嘴:“我知不知道很重要嗎?”
秦珩道:“你真的覺得只是意外?”
南歌沒回答,秦珩微笑問:“只是喝一杯茶的時間而已,不想知道嗎?”
確實,這事被秦珩提起,南歌的心莫名被什麼東西給狠狠揪了一下般,竟有些許喘不過氣來的滋味。
當然想知道。
但是她不確定對方說這些話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長久的沉默後是秦珩略微清雅的聲線:“我以為你會感興趣。”
秦珩來這麼一出讓南歌更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躺下後南歌蜷縮在被褥裡,疑慮更深,秦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