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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問她要簽名的那位。
南歌毫不掩飾自己心裡的訝異,情緒都表現在了臉上,男人行至徐逸舟的跟前,像是尤為滿意南歌眼裡的驚訝神色,嘴角的笑容放大,側眸對徐逸舟道:“不向這位美女介紹一下我嗎?”
徐逸舟並不準備搭理對方,轉而看了徐淑雲一眼。徐淑雲對於那人的出現也不像是特別歡迎的樣子,並沒有展現出對待客人時候應有的熱情,甚至還有些不滿於對方的出現,連表面上的功夫也不願意做了。
徐淑雲對徐逸舟解釋道:“是你父親的意思,說是好不容易回來了,既然他願意,來這裡去去晦氣也好。”
徐逸舟嗤笑,並沒有接話,那人對此也不惱,眼睛依舊盯著南歌的方向:“咱們見過面的。”
這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南歌有些怔怔然,下意識望向徐逸舟,徐逸舟在男人衝南歌伸出手之際上前一步出聲:“聊聊?”
男人的手稍作停頓,繼而將手收回揣進褲兜裡,對上徐逸舟的眼睛同時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三番五次的都請不動你,只幾年不見而已,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做哥哥的忘得乾乾淨淨了。”
哥哥?
這話悠悠傳入南歌的耳裡,驚訝的情緒更甚。
徐逸舟與對方走遠,只餘下她跟徐淑雲還站在原地,徐淑雲眉心蹙緊,也不願多說話,只領著她進了屋內休息,裡頭還坐著幾個人,除了另外幾名徐家小輩外還有一老嫗,南歌多瞧了對方几眼,直到徐淑雲忽然開口,打斷了南歌思路。
徐淑雲說:“你們年輕人坐不住,待會兒禮佛時你讓逸舟帶你四處走走就是,這裡的風景還不錯。”
南歌點頭,還是沒耐住性子:“剛才那位……”
南歌遲疑:“是徐逸舟的哥哥?”
她從來沒聽徐逸舟提起過。
“養子罷了,”徐淑雲對於那人的出現還有些介意,見南歌提起,言語間絲毫沒有把對方當自己人的意思,“算不上是什麼哥哥。”
心知徐淑雲此刻的不痛快,南歌也不願意直接往槍口上撞去,斟酌一番後索性抿了抿唇,再不作聲了。
沒過多久徐逸舟便與那個男人一塊兒回來了。
在徐逸舟的示意下南歌站起身,對方並未看她,直接在徐淑雲的下位坐下了,南歌緊隨著徐逸舟的步伐走出門去,不等徐逸舟提起,先開口詢問:“你跟那個人都聊了些什麼?”
“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徐逸舟說到一半,見南歌的一雙眼睛仍緊緊盯著他看,俊眉微擰又補充了一句,“他是來見林晏的。”
毫無徵兆的聽見林晏的名字,南歌睜大眼,又聽徐逸舟繼續講道:“林晏現在風頭正盛,自然是樹大招風。”
徐逸舟對此並不多言,南歌也是一知半解,細想一番,如今徐志文剛認回林晏,作為徐家養子,專程趕來一見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南歌還有些不解:“之前宴席他從沒出現過,況且林晏回徐家也有些日子了,怎麼到現在才……”
南歌欲言又止,一方面顧及徐逸舟稍顯沉重的面色,另一方面,都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些都是徐家的家事,南歌並不知道自己打聽這些合不合適。
好在徐逸舟略一沉吟後臉色稍緩,牽住她的那隻手輕輕握了握:“那傢伙早些年惹上了事,前段時間才從號子裡出來。”
徐逸舟說的面不改色,倒是把南歌聽愣了,她從沒想過這不招徐逸舟和徐淑雲待見的養子還在牢裡待過幾年。
“他……”
眼前浮現出的那張臉嘴角掛著笑,眉眼間確實瞧起來比徐逸舟稍長,卻同徐逸舟的清冷俊逸的氣質不同,雖只是養子,可對方的面容線條與輪廓真有那麼幾分徐志文的影子,透著丁點的儒雅氣息,但又不給人溫和的感覺,甚至哪怕是笑著的,也莫名給予人過於銳利的氣息。
南歌並不喜歡對方將目光落在自己處時的眼神,就好像是玩味打量著什麼。
“跟著我,”徐逸舟說,“別亂跑。”
南歌回嘴:“我又不是兔子,亂跑什麼。”
兩人慢慢吞吞走著,不知不覺行至了那顆綁滿祈福帶的古樹,南歌認真尋找了一番,瞧花了眼也沒認出哪條是她去年寫了綁上去的那一條,南歌悻悻,徐逸舟自後擁住她:“每年都有人許願,留個念想罷了。”
南歌轉過身回抱住徐逸舟的腰:“你說這種許願真能靈驗嗎?”
徐逸舟沒有作答,南歌說:“其實去年這時候我還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