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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的人都跟唐老師一樣呢!
羅紅英一走,春狗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某天夜裡,楊鑫突然醒來,發現床上空蕩蕩的,被子掀開來,爸爸不曉得去哪了。
爸爸撒尿難道去了?
她叫了幾聲:“爸爸,爸爸。”
沒人應。
又想:爸爸會不會打槍去了?但家裡的□□在屋後牆角立著,並沒有消失。
她想不出爸爸去哪了。
爸爸半夜出了門,去哪也沒告訴她。
凌晨天亮前,春狗才回來。楊鑫問他:“爸爸你昨晚去哪了啊?”春狗說去看打牌了。
楊鑫心說,誰半夜還打牌啊。
春狗動不動就半夜消失,天亮才回家來。有一天,楊鑫聽到爺爺生氣罵爸爸。
“你媳婦在外面辛辛苦苦掙錢。你在家,孩子不帶孩子,家務活全丟給娃娃做。地裡的農活也不幹,草長得比莊稼還高,成天半夜出去鬼混,你還要點臉嗎?這麼好個媳婦,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我當公公的都不好意思見她了。”
楊鑫聽懂了,然而也不知道怎麼辦。
她聽爺爺說,才知道,爸爸跟一個叫劉芳的女人好上了。爺爺說,爸爸半夜出去,就是和那個女人鬼混。楊鑫知道這個名字,之前好幾次,爸爸媽媽打架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為什麼呢?爸爸覺得媽媽脾氣暴躁,認為那個女人溫柔。
“溫柔個屁。”
楊文修說:“不結婚,不居家過日子,當然溫柔了。一但結了婚,雞毛蒜皮,柴米油鹽,哪裡溫柔的起來。更別說你爸那種懶鬼,哪個女人對他溫柔的起來?我看了他都想打他,更別說你媽了。”
楊鑫心說:那個女人哪溫柔了?她罵我媽的時候,跟個潑婦一樣。爸爸眼睛瞎了,竟然覺得她溫柔。
“要是沒你媽,他那日子不知道得過成啥樣呢,他還不珍惜。”
楊文修說:“隨他去吧,我管不了了。”
說了一陣,他又嘆氣:“你爸,心也不壞,脾氣也好,就是這毛病,懶。要了命了。懶還不興人說他,說多了要慪氣。你媽是個急脾氣,話又多,刀子嘴豆腐心,吃得苦,卻不吃虧,整天氣洶洶的罵人,聽的是有點煩。我看他倆過不到一塊去。要散就散吧。但那個女人想進我家門,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你爸,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還有哪點兒好?又窮又懶,你看著吧,他離了你媽能找個啥像樣的女人。自我感覺良好,自己啥樣心裡沒一點數。”
楊鑫找了個機會,趁沒人,悄悄對春狗說:“爸爸,你不要老半夜出去看打牌了。媽媽不喜歡你打牌。”
春狗嘿嘿笑。
楊鑫說:“媽媽讓你在家看我和姐姐。媽媽知道你的事,她說,你要是再這樣,她就跟你離婚。我和姐姐都跟媽媽,不跟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春狗笑說:“你在胡說八道啥?”
楊鑫倔強地說:“你別當我是小孩子,啥都不知道。你乾的事,等媽媽回來了,我都要告訴她。你瞧著吧。”
春狗嘿嘿直樂:“瞎講。我跟你說了我看打牌去了,你聽誰造謠呢。”
楊鑫嘀咕說:“爺爺才不會造你的謠呢。”
“別聽你爺爺瞎講。”
春狗笑說:“他知道啥啊?他哪隻眼睛看見了?還不是聽人家閒言碎語。”
嘴上這麼說,接下來,春狗倒是收斂了一些,晚上很少出去了。就算出去也要跟女兒打個招呼,說去哪了,啥時候回來。他嘴裡說的一切話,楊鑫也不曉得是真是假。春狗痴迷看牌是真,不過有沒有跟那個女的來往,楊鑫說不清。
第39章 同桌
臘月二十七,羅紅英果然大包小包地回家來了。
她拎了一個大行李箱; 裡面裝滿了衣服和零食。有泡麵、可樂; 還有葡萄乾、水果糖。她喜氣洋洋地在屋子裡開箱; 給楊鑫看她帶回來的衣服; 全是夏天的小裙子,小襯衣; 很洋氣。
“媽媽; 這是你買的呀?”
羅紅英笑說:“不是買的; 是我幹活的那家主人給的。他家孫女的衣服,不穿了的,聽說我家有兩個女兒; 便給了我。都是好衣服,料子純棉的呢,樣式也好看。”
“哇!”楊鑫和金盼開心地試起了小裙子:“媽媽我要這個紫色的。”
羅紅英談起她的工作:“是戶北京本地人; 老兩口。兒女都出國了; 只剩下兩個老的。那老頭子是癱瘓的,成天躺在床上; 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