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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試卷中。我對此事一無所知,今日回府後,家妹說漏了嘴,我才得知還有這麼一遭。我自知此次禍事全因我而起,但是我可以發誓,我並不曾看過這張洩題紙條,也無心用這些歪門邪道中舉,只是現在禍事已經鑄成,我只能如實稟報郡主,請郡主定奪。”
蕭景鐸的話中有許多資訊都值得推敲,但是現在並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容珂直截了當地切入中心:“你同院的人是誰?”
“董鵬,青州人氏,或許,還有吳泰。”
這可不是小打小鬧,就連容珂也不敢輕易做決定。科舉是選官大事,皇帝向來都十分重視,如果他們貿然以舞弊之罪去拿董鵬和吳泰的卷子,最後卻證明這兩人被冤枉了,那這罪名就大了。容珂不知不覺坐直身體,沉吟了一會,這才說道:“你可知這兩人現在在何處?”
“他們昨日宿醉,現在應該還在城西的那處民宅睡覺。”
“嗯?”容珂覺得不對,“他們昨日去了哪裡,見了何人?”
蕭景鐸知道容珂怕董鵬兩人將此事擴散給其他人,但是他又覺得和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說這些不好,於是只能含糊地提點:“他們倆昨日和同鄉喝酒,應該是沒有機會說這些的。”
“沒有機會說?”容珂覺得很奇怪,她本想再問,但是看著蕭景鐸的神色,她居然意外地想通了。容珂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心裡暗暗惱怒,這些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她略過這個話題,道:“你把這兩人的地址寫下來,姓名籍貫也最好附上。”
這沒有什麼難度,蕭景鐸很快就用現成的筆墨寫好,然後呈給容珂。
“董鵬,吳泰。”容珂輕聲把這兩個名字唸了出來,她揮手喚人進來,將這份名單交給侍衛,還低聲吩咐了一些什麼。
侍衛點點頭,然後就快步出去了。等侍衛離開後,屋子裡便只剩下蕭景鐸和容珂,雖然還有侍女在,但蕭景鐸卻莫名地感到不自在。明明從前也曾出現過兩人共處一室的情形,但這次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為了打破心中怪異的感覺,蕭景鐸只能主動開口:“郡主,若我有事向你稟報,該如何尋你?”
這個問題,從蕭景鐸多年前治理瘟疫的時候就想說了,每次見面都要託其他人傳話,實在是不方便至極。
這倒也是,容珂想了想,從身上拽下一塊玉佩:“你下次如果有急事,就拿著這塊玉佩去東宮後門,你什麼都不必說,只需給守衛看這塊玉佩,然後來這裡等我就好,我會派人來和你接頭。”
容珂伸出手,將玉佩遞給蕭景鐸,蕭景鐸卻並沒有立刻接過。
“郡主,這是你的玉佩,我拿著是不是於禮不合?”
容珂很嫌棄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把玉佩朝蕭景鐸拋來:“讓你拿著就拿著,廢話怎麼這麼多。”
容珂將玉佩丟擲,蕭景鐸又不可能讓玉佩落到地上,只能伸手接住,硬著頭皮收下。玉佩還帶著容珂身上的體溫,入手溫潤光滑,隱隱還有餘香。直到這時候,蕭景鐸才意識到方才的怪異感來自哪裡。
隨著時間過去,許多事情已經不一樣了,最直觀的變化,就是容珂已經從一個雪糰子一樣可愛的小姑娘長成了少女。十二歲的少女眉眼漂亮的讓人驚歎,而且她身形抽條,已然初步露出少女的姝麗絕豔來,就是蕭景鐸自己,也已經十七了。
他們倆的年齡已然到了該避諱男女大防的時候,看來以後,他不能再這樣無所顧忌地私下和容珂會面了。
蕭景鐸心中既感慨又複雜,而此刻還呆在他手心的玉佩,就越發難以處理了。
而且容珂名字中帶著玉,作為臣子,本就該避諱郡主的名諱,而他卻收下了郡主的玉佩,無論從男女之別還是君臣之禮上,蕭景鐸都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極了。
蕭景鐸正了臉色,在心裡默默檢討自己。容珂沒想到看起來雲淡風輕的蕭景鐸一轉眼竟然想了這麼多,她姿態輕鬆地靠在軟枕上,眼睫向下垂著,看不清在想什麼。
好在這種怪異的沉默沒有持續很久,沒一會,容珂派出去的侍衛回來了。
侍衛也不知用什麼辦法,居然把董鵬從蕭景鐸這裡拿走的這條搞到手了。侍衛將這張紙條呈給容珂,容珂拿來看了看,問道:“你說紙條上除了雜文題目,還寫了五道策問題?”
蕭景鐸有些遲疑:“這 ……我不敢保證。”
“策論是選官最重要的一環,若是策論也被洩露,那可實在不妙。”容珂一邊說著,一邊把紙條遞給蕭景鐸,“你來看,五道策問題,竟然全部猜中。你說,這些題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