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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小蓮有氣無力地應了聲,又憤憤道:“你以前那麼尊貴聰慧的一人,被人陷害至此,難道就這麼算了?每當我看到你漫不經心地經商作畫,我都替你不甘!”
我笑笑,狼毫沾墨,在畫卷旁邊題詞。
白小蓮湊過腦袋瞥了一眼,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黑線道:“寫的什麼?”
我念了一遍,擱筆認真道:“白蓮花,你也該認幾個字了。不求你精通詩詞歌賦,至少也要達到能看懂賬簿的程度吧?”
“是白小蓮!不是白蓮花!”
“好的白蓮花。”我繼續道:“回頭我跟程澤打個招呼,讓他教你讀書識字。他可是前宰輔最得意的學生,會試第一名,你要好好珍惜。”
“……”
下午我去神都學府找程澤。話說這學府還是當年我一時興起辦起來的,經過幾年的不斷修繕,如今佔地面積千畝,分小中大三個等級,主修文學,武學次之。因為有張柬之坐鎮,名聲大噪,甚至有長安各地的少年不遠千里來求學,如今已有四千名學生,大部分是天資聰穎卻無錢上私塾的寒門學子。
我打算今年再投幾萬兩銀子,先將舊校區擴建一番,在長安再開一家分校。說來好笑,經商也好辦學也罷,當初我一時興起的副業,現在反倒成了主業。
到了學府才知道程澤今日有事,回家休息去了。少年學生們雖不認得我,但還是恭謹熱心的告訴了我程澤現在的住址。
我有些小小的驚訝:程澤現在的住處,赫然就是外司省在洛陽的舊址。
熟悉的街巷,熟悉的硃紅大門,甚至連門前石獅子缺的那一塊小角都覺得萬分親切。我感慨片刻,伸手叩了叩門,大咧咧喊道:“阿澤,薛姐姐來看你啦!”
裡面沒人應。奇怪,學生們明明說他在家的……
我試探的推了推,門沒鎖,吱呀一聲便開了。我環顧一眼前院,院子裡還是老樣子,連盆景的位置也不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