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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不給了,把小瓶子往袍子下放,他摳摳索索的,湘公子卻是不幹了,貓下腰就把酒瓶搶了過來,竄到門口一口就幹盡了,這可把德王得罪慘了,撲過去就跟湘公子打了起來。
湘公子也就是看著是個小白臉,但身手著實不錯,跟德王打了一陣才被他小王叔公揍趴在地被打得鬼哭狼嚎,這把湘公子惹得爬起來後,一手摸著臉,一手揮袖指著小王叔公道:“你給我等著,我就這回去告訴我爺爺!”
南陽王就是他爺爺,但小王叔公不怕,朝侄孫子得意洋洋地道:“你叫他來啊,叫來了我領他去見我皇兄!”
誰還沒個靠山了?
湘公子氣得雙眼翻白,踢著他的狗兒們罵罵咧咧走了,嶺公子則是有禮地跟小王叔公告別,回去見到父親,他道:“孩兒認為德王小叔公是真心想提拔我等年輕小輩,沒有敷衍之情。”
即便是跟他們打架,也打得傾盡全力,沒有戲謔之意。
他父親,正值壯年卻滿頭銀髮,身乾瘦削的平昌王躺在病床上沉默良久,道:“那就盡你們所能罷。”
畢竟是先帝帶在身邊用棒子教大的孩子,心胸格局不是那一位能比的。
先帝是位英主,但祖宗留給他的朝廷太亂了,他斬除那幾位奸臣拔除劣習後命格就已經撐不住這江山了,他走之後宗室的頹然之勢更是讓他們心驚不已,尤其宗室中人就是加上封地的親王后人現在也不到四百人,這些年來老死病死的皇族中人更是不少,可宗室子嗣卻越發單薄,一年到頭也生不出一個孩子,這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不小心他們這一脈周家人就得斷子絕孫了。
可年輕人不懂他們的擔憂,拘在家裡反而更桀驁不馴,憤世嫉俗,狂妄不羈,與其看著他們憤憤而亡,還不如讓他們死在他們周家人該有的“戰場”上。
他們只能盡力一博了,就是亡,那也讓這些小輩們亡得轟轟烈烈罷。
“是。”周若嶺回了父親的話,又去了南陽王府,見了族爺。
南陽王已經知道他們在德王府裡的事了,跟這位宗族裡年輕一輩的領頭人道:“若湘他們,我就交到你手裡了。”
周若嶺掀衣跪下,恭敬地跟他們族爺磕頭道:“若嶺當不負宗族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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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被抄了家,鄭丞相家辦起了喪事,范家樹倒猢猻散,燕帝讓他的人接管了范家,被趕出范家的范家人怒不可遏,更有範啟伯的相好暗中連手怒告起了燕帝的不是來,這些後宅的女人們能耐不少,掀起了軒然大波來,燕帝勃然大怒,用雷霆手段震壓,一時之間京城名門望族當中有眾多夫人們被請走,有去無回,家族也因她們受了牽累,被貶官的貶官,被通查的被通查,這讓即將過年的隆冬臘月變得更冷了。
這廂宋家如日把鄭家的小娘子娶進了宋家,而宋韌的身體一好點,就見了宮面聖。
外面的事傳得太大了,宋小五就是身在深閨也知道不少,莫嬸最喜歡出門跟人打探這些訊息了,回來就幸災樂禍地學給小娘子聽,別人看不慣他們家官老爺,老莫嬸也看不起別家的官老爺,總覺得他們不是個好的。
老百姓們活在這世上,不管上頭施的仁政還是□□,落在他們身上的好處沒幾樁,苛捐雜稅卻是數不勝數,他們對為官者有一種天然的敵對敬畏感,他們怕官老爺,同時也憎恨著他們。
這頭京城裡敢連手懟皇帝的夫人們無疑都暴露了自己,遂罵她們的人居為多數,宋小五聽莫嬸說的時候,莫嬸也是對她們這些夫人們頗為不恥,言語當中很是不屑。
宋小五聽罷,問了她一句:“那些受過那位範大人好處的男人們可有做什麼?”
莫嬸不解:“這……”
她沒想到還有這,聽著小娘子的話心裡打了聲鼓,才猶豫著小聲道:“求情的好像都是他們罷?畢竟是一家之主,哪能像那些沒腦子的那樣胡來。”
宋小五笑了笑。
女人罷,就是喜歡感情用事。男人這邊轉過頭來又坦途大道地過起了日子來,她們卻要較真沉迷過去不可自拔,最後把命搭上才知悔恨,可那時已為時已晚了。
莫嬸被她笑得忐忑,過了片刻把事情想明白了的她嘆氣道:“是啊,就是□□都有情有義,這些個一直跪著的男人,只要命在官在,回頭還不是想找什麼樣的就找什麼樣的?唉,世道就是這般不公平啊。”
宋小五又笑了起來。
莫嬸被她笑得惱火,瞪了小娘子一眼:“不許笑了,老嬸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