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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的男人差不多一德性,反正德王就挺喜歡他這混不吝的侄孫子,聽了哈哈一笑,一揮馬鞭道:“趕緊的,來了我也給它們上酒喝,當貴客待。”
這湘公子笑嘻嘻,“好啊。”
這頭湘公子的隨從回去牽狗,湘公子他娘一個美婦一聽到訊息就破口大罵:“好不容易把他塞去做正經事了,沒兩天就又給我玩物喪志來了,來人啊,給老孃拿打狗棍來……”
美婦氣得去找棍子,被她慢悠悠的老世子相公攔住了,“哎喲,娘子怕是不成,那是德王叔家呢。”
“德王叔家又怎麼了?”
“不怎麼,就是回頭你見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叫聲小叔叔。”
老世子一臉雲淡風輕,氣得老世子妃抿他的胳膊,罵道:“我嫁你了這麼多年得了什麼好處啊?啊啊啊,你說啊,生個兒子都是個氣死我的種,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沒用的……”
老世子妃照例罵完兒子罵夫郎,旁邊的僕從看了一會兒見沒他們什麼事,照例鳥獸狀散了,在屋裡的老王妃聽下人道兒子媳婦又吵起來了,樂呵呵地一點頭,道:“打起來了你們要注意著拉一把,可別把臉抓花了。”
僕人領命而去,這廂德王他們剛過德王府不久,這湘公子家的狗來了,狗一來一見到花豹們就趴在地上討好地嗚咽,湘公子帶著它們在外頭沒少嚇唬過人,從來沒見過它們如此狗腿的樣子,眼睛瞪得就差掉出來了,把他旁邊的堂兄笑得前仰後翻,拍著桌子喊肚疼。
這把湘公子怒得,撲上前就打起了他家沒用的狗來,花豹們對那些沒什麼威脅力的兇狗實在不屑一顧,瞄了人家幾眼就趴到德王腳邊來了。
德王憋著笑,等侄孫子坐過來了,才湊到人臉前道:“不是威風得能掃平千軍的嗎?”
湘公子憋屈,橫了他一眼,“沒個長輩樣,嚇唬你侄孫子你覺得你威風啊?”
這就是個渾不吝,德王挺了挺胸膛,很有長輩樣地道:“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湘公子白了他一眼,又笑了起來,年輕人的怒氣來得快也去得快,跟著堂兄和小王叔公喝起了酒來。
說了半晌話,德王也才知道他們是被家裡長輩拿棍子抽著進朝廷的,德王到底還是知道他們一點的,便問年長的那個叫周若嶺的,道:“那你覺得這朝廷還有沒有得救啊?”
周若嶺看了他一眼,他是在都城宗室年輕宗子們當中的領頭人,比起外放周若湘的他就要顯得沉靜沉穩多了,這頭見小王叔公把話問得如此直接,他沉默了一下方道:“局勢哪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說著又看向了這次提議把宗室帶進朝廷的小王叔公,“小王叔公是怎麼想的?”
他從族爺那裡知道,看樣子是他們周家那位皇帝拿條件換人,但實際上想把他們推到皇帝眼中的人是他們小王叔公。
“我覺得你們行,”德王其實之前也有想過這件事,但時機不好,另一個也是宗室當中不求上進的人太多,而且大多數德性也不太好,說老實話,他們周家人性子都不怎麼樣,都是皇族宗室當中的人,哪怕你是皇帝,你看不起我我也未必看得上你。他們對冷落甚至打壓宗室的大侄子沒什麼好感,德王之前想過用他們的可能性極低,一是大侄子和朝臣還有他的勢力肯定不願意,二是宗室當中的這些人也未必願意,但此時非彼時,得變一變了,他也得幫著大侄子拉攏著他們一點,“你們看我,也是個渾的,但我心裡我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就想你們肯定跟我也一樣,我們不都是周家的男兒?哪有哪個比哪個差的道理。”
德王這話一出來,周若嶺跟周若湘對視了一眼,朝小王叔公笑了笑。
小王叔公話要是這樣說,也沒錯。
他們不是沒本事,但有本事又如何?他們縱有劈天蓋地的才能,但獨拳難敵眾掌,他們躺著也有好日子過,實在沒必要為這上下受不盡的白眼去操勞。
說白了,冒頭沒有好處不說還會死,躺著還能活,還不如躺著活。
但要是有機會站起,他們也願意站一站,畢竟,他們身上流的也是周家人的血。
但不比德王這個王叔公,受多了冷遇和奚落的宗室宗子們對那一位在位的是有些激憤的,不過他們不待見他們周家的那位皇帝,但是他們不討厭德王,就是德王前幾年找各家的事,他們聽了就是覺得這被人寵大的小王叔公有點傻,識人不清,但私下裡也會收拾下那些罵德王的人。
德王這次拿了小瓶小辮子給他的酒來待客,倒了兩三杯見話說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