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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相親宴,最終不了了之,因這宴吃到一半,戶部來了人,說宮裡有請,宋韌這又快步去換了官服,隨人匆匆去了,這時由宋二郎出面跟肖五伯送走兩位師伯,他們走前,秦公找了幾個學生說了肺腑之言,這兩位學生也知道這事就是他們有意,也只能點到此為止了,再強求下去就不美了。
而這時宮裡找宋韌過去的燕帝,見到了一身酒氣的宋大人,忍不住皺了皺眉,因宋大人出色長子之因對宋大人多出的兩分好感頓時又沒了。
燕帝觀看了宋韌許久,把宋韌看得汗流夾背,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往下掉也沒開口,直到宋韌昏倒了過去,他才揮手,讓人拖了下他下去。
宋韌走後,燕帝尋思了良久,才跟身邊的孫總管道:“大白天喝酒,與那群人又有何區別?”
燕帝厭惡死了那群白日喝酒,晚上尋樂,改日又在衙門睡覺補覺的官員,就是這一個個的人,快把他們周家的大燕蛀空了!
而他尋來準備哪臂膀用的人居然也是這副德性,這把他噁心壞了。
孫總管沒說話,在一邊等著跟燕帝稟事的楊公公倒是道了一句:“玉秀於林,風必催之,宋大人還是隨著點的好。”
如此也活的久點。
燕帝聞言,瞥了他一眼,讓孫公公帶著殿內侍候的人走了,等宮人都退了下去,燕帝看著楊標,道:“他們又好上了?”
楊標躬身,“聖上明鑑。”
燕帝看了他一眼,他站了起來,走到楊標面前意味深長地道:“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是什麼心思,楊公公,你要感激你的主公對朕一片赤誠,要不然,你也活不到今天。”
“是。”楊標躬身。
“宋韌這個人,你怎麼看?”燕帝說罷,突然轉身往龍椅走去,嘴裡道。
“可用,他家那幾個都可用,您看他家那長子不就不得了?”兩年就弄出了那麼多東西往京城送,楊標看到屬下送過來的那厚厚一本謄抄過來的貢禮禮單都有些嚇著了。
“小王叔呢?他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跟朕說說。”燕帝坐下問他。
“他說,他想娶個您的人的人,如此,他就高興了,”楊標淡淡地,面不改色地道:“要不然,他何必要去找那宋家的女兒玩?”
燕帝當下就沉默了下來。
楊標等了片刻,見他不出言,告罪了一聲,就稟報起了聖上讓他查的事來,說畢,他跪拜而去,等回了府裡,正好看到了肩上揹著兩個大包,手是還提著兩個大包要走的主公。
身上掛滿了包袱的德王見到他,滿頭大汗跟他說:“楊標你回來得正好,我銀票箱子不是擱你那?我剛才沒找到,你快給我拿來,我給小辮子捎去。”
在宮裡面不改色給他撒了彌天大謊的楊公公聞言嘴角猛抽了起來,他看著恨不得把德王府都搬空的主公,忍不住冷笑道:“若不,您把德王府都給她得了?”
“我想給啊,”德王一臉的鬱卒,“可她不要怎麼辦?都快煩死我了。”
說著,他看著日頭剛剛才往西邊走的天空,嘴裡喃喃問楊標:“楊標,你說這天怎麼不黑啊?”
第92章
楊標的眼翻得跟他的臉一樣的白。
隨後; 楊公公沒去給他拿銀票; 而是揮退了他們身邊的人; 跟主公說了他剛才面聖的事。
德王一聽; 皺了下眉; 看向了皇宮的方向; 須臾後,他道:“他想用宋家人; 他這樣對宋韌是不成的。”
再說; 皇帝的威嚴何必在宋韌這種人身上立; 要立該立在奪他權的三公身上; 該立在不作為的六部官員身上; 怎麼對自己人卻這般心狠手辣呢?這讓自己人怕自己,如何交心?
“皇兄都教過他的; ”德王收回眼,看著楊標道:“我還以為他都懂了。”
楊標冷漠地笑了笑; 欠了欠身。
這幾年聖上的權力是收回了不少,就是因著收回了不少,性子反而不太收斂了。
“我現在不說他; ”德王一心娶妻; 不打算招惹大侄子了; 要換以往,他早進宮裡揍人去了,這時他搖頭拎著包袱就往外走,“我要去找小辮子。”
他只想把小辮子娶回來。
“主公。”楊標跟了他兩步; 道:“宋韌應是被抬回去了,想必會驚動那一位,您歇會再去?”
“不了,我到後山躲一會。”
“您叫穀雨幫您拿……”
“不,”德王才不,“我給小辮子的,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