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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隔壁的宅子都換了主人這事,他早就知道了。
第二日宋韌早上沒等到歸家的兒郎,就趕去了衙門點卯,這剛進差房就聽秦大人找他有事,宋韌跟著人去了,路上直想他是撞了什麼大神,這一個個大人物連著兩天都找他有事,他這是真得罪什麼不得了的人了嗎?
宋韌這提心吊膽的過去了,秦尚書這次比上次臉色和善多了,他不喜歡宋韌,但聽聖上說這宋韌治縣有功,而且於農術很有一手,秦家是農桑大家出身,秦尚書的祖父就是帶著百姓開田闢土有功,被他們大燕的立國之帝提拔成了大司農,掌管天下農桑,秦尚書家學淵源,他也是個跟隨了祖上喜好的人,就是在秦家自己的院落裡,他自己都種著好幾塊地,他很喜歡這土地之事,這土地農術就是他的心頭愛,遂傳了宋韌過來,他就先問起了宋韌對農術的事來了。
說起這個,宋韌就有得說了。
他先前只專攻於南方田地水土之事,後來把北方的麥子引進南方那是下了好一番苦工,還不惜身份親自提禮上門拜訪從北方來的百姓,請教這種地之事,多年各方討教下來,他對南北方的產食和種地還有氣候差異那是知之甚詳。
他這一說那就是滔滔不絕,秦尚書也不是個不懂的,這一說就說到了日當正午吃午飯的時候,秦尚書也沒讓他走,把他留下來用膳,邊吃午飯邊聊,等聊到深處又是一個下午過去了,眼見秦家來人請秦尚書歸家,這老尚書才跟宋韌說了聖上這幾天間會見他之事,並提點宋韌道:“聖上個惜才之人,你到時見了也不要害怕,就跟今日你跟我說話一般即可,還有……”
老尚書沉吟了一下,複雜地看了宋韌一眼,道:“不管你到底認不認識德王,但這次看來是德王在聖上面前為你說了好話,這事你還是好好想一想跟聖上怎麼個說辭,聖上那人可是個……”
他兩指叉開,點了點眼睛。
那可是個眼睛裡不容沙子的,現在他開始動手要把三公六部的權收回去,宋韌可能就是他看上要用的人,秦尚書雖說是跟著丞相走的,但要是不得已,聖上那邊非要把他秦家弄下去的話,他也得再想想了。
宋韌此人,看來先交下好也不為過,要是他背後要是站了德王,符家那邊就不好說了,小德王那個人跟符家那可是隻有點面子情,誰知道他什麼時候犯渾連符家的門都砸,到時候他這邊跟宋韌走近也不是沒有好處可得……
老尚書心裡想著,面上對宋韌依舊維持著先前一樣的神情道:“謹言慎行就好。”
宋韌聽了一臉肅容起身,整了整官袍,恭敬地朝尚書大人行了禮:“下官多謝大人指點!”
這次歸家,宋韌腳步就輕快很快多了,等走到了沒人的地方,他實在沒忍住,拿袖子遮住了半張臉,躲在袖子背後狠狠地笑了好幾聲,這才舒坦了點,正了正神色往家裡急步歸去。
在家裡他就不能這般大笑了,要不小娘子冷眼朝他看來,那眼裡可是無盡的嘲諷。
這下午他歸了家,大郎他們就回了,他們正補覺起來不久,見到爹回來了,忙跟他稟告了昨晚去宮中之事。
秦公坐在上首,也等著徒孫們再跟他說一次面聖之事,他還有好多細節沒聽清楚,打算這次跟弟子一道聽清楚了,再為徒孫們答疑解惑。
宋小五已聽過蘿蔔條們跟她說過一遍了,就沒打算再聽了,趁天色還早夕陽尚存,她打算回房去拿上茶具去喝杯茶。
母親跟老叔老嬸喘過氣來了,蘿蔔條們進宮表現得尚可,至於小爹那邊的問題於她來說不是問題,官場險惡,步步驚心,沒有這個問題也會有那個問題存在,怕是不管用的,逃避更沒用,問題來了,解決就是。
這日下午小鬼沒出現在她的眼前,喝完茶宋小五打算回前院的時候,楊標出現了。
他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宋小五的身邊,朝宋小五彎了彎腰,道:“見過小娘子。”
這態度,可遠遠勝過之前啊,宋小五挑了下眉,“楊公公?”
這是怎麼了?
“多謝小娘子這段時間替我照顧了我家小主公一二。”
如此?宋小五瞄了眼旁邊宅子,沒出聲。
她沒照顧什麼,不過如果他偷偷摸摸守著她不肯走算照顧的話,那算罷,她作為被偷覷之人,算起來是有點功勞。
“作為回禮,您家的幾個孩子我已替您叫人看著一二了,”楊標眼皮虛虛抬著看著宋小五,“您父親那,我已叫了人把他在地方所成之績送到了聖上面前,不出意外,這幾天間等聖上空點就會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