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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孟嵐重,剩下三成歸孟嵐興。至於劉應蕭,如果她不願遵此遺命,則由孟嵐重出面,代父休妻,退還劉家。
信一念完,眾人就炸開了鍋,而劉應蕭晃了晃身形後,終於暈倒了。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清醒過來時,發現已經回到了自己家中。
劉應蕭看了看房間裡並沒有別人,一想起暈倒前的事情,就急著喊人過來詢問,誰知她剛想開口,就聽外面傳來了奶孃的哭嚎聲:“大小姐,大公子,你們行行好,別把我賣了啊,我以後都聽你們的,絕不再幫著庶小姐作惡了……”
等劉應蕭掙扎爬起來走出去時,才發現,劉家幾位族老正按著孟江祥的“親筆信”,指揮下人將各種財物從孟家的不同地方找出來記錄裝箱。
“不!你們不能……”劉應蕭剛想開口阻攔,就見劉應文抬頭朝她看來,那冰冷的眼神彷彿正告訴她,再不識相,就等著被休會劉家,到家廟裡去過完下半生吧。
眾人按著“親筆信”很快就把東西都找的差不多了,然而同劉應琴的嫁妝單子相比還是少了許多。這些缺失的東西,孟江祥把自己用的都一一記錄了出來。而剩下的就都是繼母劉應蕭花掉的了。
所以當最後分孟家那點可憐的家產時,最後劉應蕭和孟嵐興不但沒分到一個銅板,還倒欠孟嵐琥一千多兩銀子……
孟嵐琥可不是個吃虧的,那劉應蕭心思多毒啊,要不是她半路上攙和進來,這姐弟倆只怕都死了幾年了。
她想了下,開口對劉家族長說道:“我父親老家早就沒有親戚了,這孟家如今要說有個家主的話,就該是我弟弟了。我姐弟兩若不是有幾分運氣,又得些善心人相助,如今恐怕早就與生母團聚去了。這份恩怨實難化解,不如由我弟弟出面,去官府把他們母子二人從我孟家戶籍中遷出去,從此後,再不是一家人,也再沒有什麼瓜葛。不然日後就算我們不去報復,也難保他們不起什麼歹念。”
劉尚東人老成精,他看著那面紅耳赤滿目怨毒的母子倆,想了想說道:“此言有理,如此,待我們回去後,也會把這庶女除族,免得以後這二人做出什麼帶累我劉家全族。下午你去衙門時,我等與你同去,遷戶除族時也好寫明原由,做個見證。”
他們二人一個把劉應蕭從劉家除族,一個把孟嵐興從孟家遷戶,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當天下午,他們在泰藹鑫的陪同下,在衙門戶籍科順利的把孟嵐興與劉應蕭遷出了孟家戶籍並做了除族的說明,從此後他們就再不是一家人了。
因這天的事情鬧得挺久,中間波折起伏非常精彩,所以西區幾乎很快就都知道了孟家繼母對原配嫡子的種種惡行。
幾日後,劉應蕭和孟嵐興狼狽萬分地被趕出了孟宅。他們走時憤恨異常地大聲咒罵著,那劉應蕭走沒多遠,陰沉著臉轉了下眼珠,轉頭就朝著泰伯府所在的方向去了。
孟嵐琥姐弟接下了孟家後,把原來的丫鬟婆子都換掉,僱人打理了下後,就找中人租了出去。
而劉應文在看到妹妹的兩個孩子並沒有錢財到手就胡亂花用後,也放下了最後的擔心,謝辭了孟嵐琥的再三挽留後,他們也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離京返家了。
孟嵐重忙著練功,家宅錢財都交給姐姐打理,他回去後,把事情經過繪聲繪色地給謝長老講了一遍。結果他的熊師傅聽了後,沉吟片刻,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腦瓜說道:“難怪你這腦瓜不行啊,靈氣都被你姐姐一人佔去了哇……”
事後,浩然大師倒是也和謝長老聊到了孟嵐琥,“這女子頗有些奇異之處啊,她手上那封信果然是偽造的,可偽造功力如此深,實在是與她的年紀經歷不相配啊……”
謝二郎嘿嘿一笑道:“你我只管記著,以後若有需要,倒是可以找她幫幫忙,其他的何須介懷,各人機遇不同,只要不為非作歹,那就都是好本事!”
浩然笑著點頭道:“確是如此,可惜是個女子,不然……”
作者有話要說: 泰藹鑫:娘子,咱們之前準備的招數幾乎都沒用上啊!
孟嵐琥:是啊,群眾太積極了也很頭疼啊,劇本都白寫了!
泰藹鑫:我完全都沒機會出場亮相就結束了,做為男豬腳,這樣真的好嗎?
孟嵐琥:切,我要不是搶了蠢弟弟的臺詞,估計就是個準備道具的幕後工作者了……
孟嵐重:我雖然露臉了,可依然沒有臺詞啊!
熊師傅:哼,我沒機會一展風采,你做為徒弟還想上去得瑟?不知道要論資排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