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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馥坊拿下這單生意,每年從宮中賺的銀子估計比幾個鋪子加起來賺的還要多,徐鴻飛不敢馬虎,單獨劃了個作坊親自挑了熟練心細的女娘,讓她們專做進給宮裡的胭脂。等做好第一批胭脂送進宮去,這京城的人便都知道了,宮裡的娘娘使得是瑰馥坊的胭脂。許多豪門大戶的夫人奶奶們都緊跟著宮裡的風向,見宮裡的胭脂換了鋪子,她們也趕緊讓採買每月從瑰馥坊定胭脂香膏。
徐鴻飛專門定製了一批新的裝胭脂的瓷瓶,除了給宮裡的是特製的,店裡的也換了包裝,價格更翻是三番,縱是如此,來買的人依然絡繹不絕。買胭脂的人多,自然嘗各種鮮花點心的人也多。吃的順了口,想買回家去一些,卻被告知此處不外賣點心,若是想買內城有一家酒樓和點心鋪子都有瑰馥坊的點心賣。於是朱朱的酒樓和鋪子趁著東風,也跟著紅火了一把。此時後話,暫且不提。
只說青青從宮裡回了家,等到中秋那日,家裡一早來了太監,除了太后娘娘給徐家老小的各種賞賜外,另外還賜了內造的月餅。徐婆子立即捧了宮裡的月餅看了又看,預備著晚上中庭拜月用。
中秋的習俗很多,樣樣都熱鬧有趣。沈雪峰來送月餅,徐婆子還問他:“中秋之夜,你們家裡晚上都玩些什麼?”沈雪峰笑道:“去年時候是在郊外的別莊上,那裡看著月亮分外明亮。今年聽我孃的意思就在家裡,說起個賦詩賞月會。”徐婆子笑道:“你們家都是文雅人,玩的也風雅。”又指著朱朱說:“她說外頭賣的月光紙粗糙了些,特意畫了幾幅出來,你拿一張家去晚上給你娘拜月使。”
沈雪峰大喜,給徐婆子一個感激的眼神,屁顛屁顛跟著朱朱往她小院的書房去了。
故地重遊,沈雪峰緊張地看了看牆頭,又瞅了瞅院門,沒看見朱子裕的身影這才鬆了口氣。因天氣微涼,書房的窗子都關著,門雖開著,但是簾子放了下來,丫鬟們都很有眼力價的立在門口,給小兩口創造了個說悄悄話的機會。
起初沈雪峰還老老實實的來到畫案前,仔細欣賞了朱朱畫的月光紙。可沒過一會兒,心思就有些活絡了,聽聽外頭見沒人過來,忍不住伸出手拉住朱朱,輕聲問她:“最近在家裡做什麼?”
朱朱微微低了頭,說道:“紅蓋頭還有一點才繡好,給伯母做的鞋也還差幾針。”
沈雪峰颳了她鼻子一下,在她耳邊說:“等進了門就該叫娘了。”朱朱羞紅了臉,輕輕了推了推他:“又動手動腳的,忘了上回了?可羞死人了!”
沈雪峰輕輕笑了一聲,把小未婚妻摟在懷裡,滿足地嘆了口氣:“等了兩年終於等到你及笄,想到還三個月就能把你娶回家裡,心裡就美滋滋的。”
朱朱紅著臉,把臉埋在沈雪峰的懷裡不吭聲,沈雪峰在她的頭頂吻了一下,又道:“其實還是晚了些的,我瞧八月十五這個日子就很好,當初應該把成親的日子定在今日的。”
朱朱抬起頭來,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在白嫩的臉上颳了兩下:“不知羞!”沈雪峰一把抓住朱朱的手指,眼中帶笑著看著她。朱朱被看的羞澀不已,輕輕地推了推他:“別鬧,還得去祖母屋裡呢。”
沈雪峰雖順勢放下了她的手,卻兩隻手摟住了她的腰,輕聲說:“其實中秋最有趣的是結伴出遊,只是如今你待嫁之身,出不得門,要不然我就帶你出去玩了,今日坊市上許多有趣的東西。”
朱朱笑了笑:“去年也去瞧過的,只是沒逛足,明年再去逛也是一樣的。”
“明年我帶你去逛,我們像以前一樣,逛遍每個鋪子,吃遍所有攤位。”沈雪峰的豪言壯語逗得朱朱笑個不停。兩人正說著熱鬧,門口的蜜糖估摸了下時間忍不住提醒道:“姑娘,該回老太太那去了。”
朱朱推了推摟著自己的手臂,朝門口指了指,示意沈雪峰鬆開手。沈雪峰遺憾的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眼簾子,見絲毫沒有抖動的跡象,大著膽子低下頭,瞬間含住了朱朱的紅唇。
朱朱突如起來的吻嚇了一跳,下意識睜大了眼睛。可唇齒相依的觸感又讓她羞澀起來,不自覺的又將眼睛緩緩閉上,細細的感受著沈雪峰溫熱的嘴唇啄吻著自己的唇瓣。似乎過去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間,兩人緩緩地分開。朱朱垂下眼簾,羞澀的不敢多看沈雪峰一眼。沈雪峰輕輕摸了摸朱朱羞紅了的脖頸,又低頭在她唇上快速地吻了一下,這才戀戀不捨的將她鬆開。
蜜糖在外頭等了半天,才見沈雪峰和朱朱一前一後的出來,沈雪峰拿著月光紙一臉正經,朱朱雖然臉上帶著幾分羞意但髮型未亂衣裳整齊,蜜糖這才悄悄地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