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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連連搖手,喝了口茶算是把咳嗽壓下去了,紅著臉道:“我只是聽故事聽住了,沒忍住嗆著了。”
老太太聽了不下十遍的白雪少爺,還看了幾遍小戲,可以算是倒背如流,忙說:“你往下聽,後面才好聽呢。”說著便手舞足蹈的講了下去,一家人哭笑不得的聽完故事,面對老太太期待的表情,都連連叫好,老太太高興的喝了口酒,一擺手:“繼續!”
鼓聲又敲響起來,喜兒看著前頭姐姐使得眼色,在繡球被扔到青青懷裡一瞬間的時候停了下來。青青會講的故事不知有多少,可她年齡在這,在座的又都是外人,才子佳人的必然不能講,修仙的又過於繁雜。想了想,前世那部老少皆宜的《西遊記》定能和眾人口味,便笑道:“也是從別處聽來的一個故事,我聽著有趣也給老太太學來聽聽。”說著便口語化的講了石猴出世和鬧龍宮這兩折,眾人聽的津津有味,連聲叫好。
如此這般,一場酒席下來,菜沒吃幾口,倒是都喝了些酒,擊鼓傳花玩到最後也不玩了,老太太一門心思讓青青給她講那孫猴子的故事。
朱子裕見老太太喝的有些多,眼皮也有些睜不開,便扶著到屋裡去小憩,老太太剛躺下就呼呼睡下了。朱子裕悄聲地退了出來,和孟氏說:“我見舅媽臉上也有些酒意,不如在老太太這屋略微眯上一眯,等日頭不那麼足了再行家去。”
孟氏喝酒上了頭,因此也點頭道:“那我略躺躺,你帶你青青妹妹轉一轉,醒了酒我們就走。”
朱子裕應了,又讓妹妹各自回去休息,自己則帶了青青往前院來。青青就一開始吃了幾杯,後來說起故事也沒人灌她,因此只微微有些酒意。朱子裕帶他來到老鎮國公的書房,青青吃了一杯濃茶,又在書房裡轉了起來,只見那有些年頭的書架上一冊冊整齊的書和一排排看著十分老舊的手札。
“都是我祖父和哥哥留下來的。”朱子裕在青青身後說道。青青抽出一本,只見上頭密密麻麻的蠅頭小楷記錄著曾經用過的戰略佈局。只看了幾眼,青青便將手札放回原處,又抬頭去瞧書房牆掛的那幅自己為老鎮國公和朱子裕兩個哥哥作的畫。
如今已過了六年,青青已不記得自己當初畫的什麼了,如今又見舊作,倒想起當年發生的那些事來。青青細細看著那幅畫,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眼圈卻有點紅:“當初年紀小畫技淺薄沒瞧出來,如今再看才知道,原來畫師父幫我描補了不少地方。”
朱子裕站在青青身後,語氣裡帶著心疼:“當初你為了我作這幅畫,白天黑夜畫個不停,人都瘦了一圈。我想當時畫師父也是心疼你,但又怕你倔強,只能趁機睡著後才替你補畫一些細處。”
青青嘆了口氣:“一別六年,四位師父也不知去了何方,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相見?”
朱子裕安慰她說:“四位師父都是神仙一樣的人,不願為這俗世牽絆了腳步。我想著你說的那些神仙故事,那些修仙者成仙得道之前,不都得雲遊各地歷練一番嘛,我想著四位師父也是如此,等他們成仙了定會來瞧你的。”
青青點了點頭,又將視線停留在畫上那兩個俊朗少年的臉上,青青第一次主動握住了朱子裕的手:“你長的和你的哥哥們很像,若是你哥哥看見你,定然會十分欣慰。”
朱子裕並肩站在青青旁邊,回握住青青的小手,也抬頭看著那幅掛在牆上的畫像:“青青,你說我祖父、我母親、我的哥哥們他們如今過的好不好?都投胎了嗎?”
青青想了想關於六道輪迴的說法,篤定地說:“鎮國公保家衛國戰功赫赫、兩位兄長為國為民戰死沙場,都是有大功勞的人,別說投個好胎啦,我看成仙都沒問題。”
朱子裕被青青的安慰逗笑了,故意問她:“那我娘呢?”
青青想了想說:“生了三個這麼好的兒子,更是功勞一件,肯定會投個好胎,大富大貴。”
朱子裕看著一臉認真的青青,忍不住笑著伸手環住她的肩膀:“託青青姑娘吉言,等我娘給我託夢的時候我就問問她,我們青青姑娘說了,你是大富大貴的命,有沒有應驗啊?”
青青笑了笑:“和夫人說,不靈驗來找我,我多幫她燒香。”朱子裕摟著青青肩膀的手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室內又恢復了沉默。
青青看了眼朱子裕,只見他臉上帶了幾分憂鬱,不由地問道:“怎麼了?”
朱子裕嘆了口氣,有些惆悵的說:“邊疆的騷亂一直未能真正的平息,我一直想著能有一天征戰沙場,保一方平安;可一想起兄長的遭遇,我也怕我就此一去不回,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