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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騷話說的,沈蓉聽了都臉紅; 就見燕綏突然湊過來; 貼著她耳珠狎暱:“你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的佩劍和劍鞘的事嗎?我的佩劍只有遇上對的劍鞘才能出鞘呢。”
沈蓉:“。。。”佩劍這事看來是過不去了!
她裝小白花都快裝不下去了; 只得假裝沒聽見轉移了話題:“不過方才那些都是你的推測,現在咱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時也奈何不得楊遲,更何況這裡算是他的地盤了。”她頓了下才道:“所以你得繼續調查此事才行,瑤娘跟我說的地方呢?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
燕綏見未來媳婦還是一副‘人事不知’的樣子,失望了會兒才道:“你不要插手此事,我會派人去檢視的。”
沈蓉點頭應了,猶豫道:“假若楊土司真起了二心,跟朝廷搭上了手,你會怎麼辦?”
燕綏道:“此人自然不能再留,楊家也不止他一個嫡子,大不了費些手腳另扶一個上位。”他說完禁不住閉了閉眼:“不過楊遲任土司多年,根基深厚,倘真要換人,此事還得細細籌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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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娘回到楊遲身邊之後半分異色都沒露出來,仍舊是一派溫柔小意的模樣,楊遲並不知她和沈蓉有遠親關係,因此對她並未生疑,但想到自己著了算計,心裡極為不痛快,看見那張如花容顏也沒了興致。
他出了燕綏的府邸之後直接推開他,命底下人看一看身後有沒有可疑人跟蹤,見左右無人,他這才小心命車伕七拐八拐地往城外駛去,等到了一處農莊前才停了下來。
楊遲面色陰沉地走進去,就見農莊內幾個高大修長的漢子正在練武,他也沒多瞧徑直走進去推開門,就見一個面色慘白的漢子正把玩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他抬頭見到楊遲便笑道:“楊土司不是自己說的要避嫌嗎?怎麼又跑到我們這兒來了?”
楊遲面色陰沉地冷哼了聲:“薛千戶,別的我可以不過問,瑤娘那事兒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把玩匕首的漢子正是錦衣衛千戶薛斌,朝廷知道黔地土司大半已成燕綏心腹,但總有那麼幾個聲優反骨的,所以他此次過來就是為了挑撥分化燁王和這些土司。
薛斌故作愕然:“瑤娘是正兒八經的官宦女子,雖然是庶出,但教養禮數相貌一樣不差,土司難道還不滿意嗎?”
楊遲恨聲道:“你們為何要送一個相貌和未來燁王妃如此相似的女子給我?!我就不信你們不知瑤孃的相貌會引來麻煩!”
他聲音裡滿是戾氣:“你們上回擅自殺了燁王派來的使節我也忍了,這回又暗中算計我,燁王心裡已經對我起了芥蒂,只怕也快要懷疑到我頭上了,這些事你們若是不給個說法,就別想活著踏出黔地!”
楊遲這人說來是根牆頭草,既想著從朝廷那邊撈好處,又想著不得罪燁王,這種白給人送餡餅的事薛斌自然不會幹,未必逼迫楊遲和燁王撕破臉,暗殺了燁王派來的使節,使節遲遲不歸,燁王自然生疑,他便藉此分化兩邊關係。
他殺了使節之後能瞞得住別人,卻瞞不過楊遲這條地頭蛇,楊遲立刻跑來問責,他假稱手下人擅自做主的,推了幾個炮灰出去賠罪,又奉上珠寶美人,瑤娘就是這時候被獻上去的。
楊遲好美色,一見瑤娘此等絕色便被迷的五迷六道,想著燕綏山高皇帝遠,使節之死他隨便編個理由就能打發過去,便不再追究他們擅自派人刺殺使節之事,沒想到燕綏竟然親自趕來調查此事,更沒想到自己又被算計了一把,嘔的幾欲吐血。
朝廷選瑤娘自然有理由,一來她和沈蓉相貌相似,為了噁心一把燕綏,最好讓他就此記恨上楊遲,二來瑤娘是馮家人,和沈蓉有親戚關係,燕綏只要稍稍一查,想必就能知道楊遲和他們眉來眼去的事,這一招為的就是斬斷楊遲的退路,讓他徹底無路可走,只能和燕綏撕破臉。
如今他們在暗燁王在明,想怎麼玩都可以,只要能成功讓楊遲反水。。。
薛斌呵呵笑了幾聲,伸手在楊遲肩上重重一壓,起了個看似無關的話頭:“土司稍安勿躁,您既然這般說,想必是見過未來的那位燁王妃了吧?”
楊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見過了又如何?”
薛斌臉上笑意不減,繼續問道:“楊遲覺著燁王妃姿容比之瑤娘如何?”
楊遲皺眉看了他一眼,強壓著火氣道:“天差地別,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薛斌的聲音裡彷彿含了某種妖術,勾的人心神盪漾:“不瞞土司說,那位準燁王妃的孃家姓沈,當初在京裡便是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