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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的模樣,故意道:“莫非還是我說錯了,若是對你無心,堂堂小侯爺為什麼一聽見你出事就急急忙忙趕了過來,又為何在岸邊一直等你?”她頓了頓,柔聲道,“兩情相悅本是好事,但這個時代對女子太苛刻了,我還是要勸你多想想的,小侯爺是個好人,但他的家世卻是最大的阻礙。”
“姐姐……”
玉弓替她理了理衣領,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但不管如何,有個男人這樣待你,終歸是好事。這會是一塊糖,若是日子太苦了,就拿出來舔一舔,別理會那些男人為女人制定的規則,都是狗屁,在感情上女人要自私一些,才能活得更好一些。”
蘇清漪心頭一震,來不及多想什麼,已經跟著小嬋離開了畫舫。
站在小船上,她遠遠地就能看到岸邊那個坐著等她的身影,這個畫面“啪”的一下就撞到了她的心裡,想到玉弓說的話,之前兩人相處的細節頓時又浮現在了她的心頭,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蕭澤聽見護衛說船過來了,一開始還是有些不信,待到回過頭的時候,看到蘇清漪正從船上走下來,他心底忽然就湧出了一股喜悅,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
蘇清漪被他嚇了一跳,但之前在船上胡思亂想,竟有些沒底氣,只得嘟囔道:“嚇了我一跳。”
蕭澤也意識到自己行為有些莽撞,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就同她並排往城裡走去,兩名護衛只能又任勞任怨抱上雜誌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路,蘇清漪才覺得慢慢平復下來,然後發現自己和蕭澤一直都是並排走的。江東一帶還算是民風比較開明的,尤其是節日盛典的時候,也有男男女女一同走在街上,只是女子一般都會落後男子半步。
她是從來不曾意識到這一點,可蕭澤早早就知道了她是女子,卻也不曾提過半點。蘇清漪不信蕭澤不知道,京城關於這些繁文縟節只會更加嚴苛,他是勳貴出身,定然會有禮儀老師自小教導。
她不知道蕭澤是出於體貼還是他原本就是這麼想的,聯想起他曾經說過的尊重,他恐怕並不是說說而已,而是一直都在這樣做著。
蘇清漪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蕭澤的側臉,又趕緊低下頭。
蕭澤敏銳地發現她看了自己一眼,可等他轉過頭,蘇清漪又把頭低下了,他忍不住問:“你看我做什麼?”
蘇清漪咳了一聲,一邊努力將臉上的飛紅給壓下去,一邊仗著他聽不懂:“看你帥。”
“帥??”
“氣場兩米八!男友力爆棚!”
“???”
看著小侯爺那一臉懵逼的樣子,蘇清漪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原本因為玉弓最後那番話而出現的一點陰霾也一掃而空。
第55章
江東的文學市場一下子變得極其繁榮; 稍微有能力一點的書坊似乎都趕著出了雜誌,彷彿不這樣做就跟不上流行了一般。當然; 也不是所有書坊都這樣做,之前一直被稱作江東第一書坊的長信書坊就在這場浪潮中巋然不動。
也不是長信書坊的掌櫃不想這麼做; 實在是不敢。當初長信書坊只是因為謝懷卿無聊想寫話本才買下來的; 就算如今璇璣先生不再寫了,他也依然是長信書坊的背後東家; 東家沒有發話,掌櫃哪裡敢自作主張。
掌櫃有些擔心謝懷卿是不是忘記自己這個書坊了; 又或者是文昱書坊本就是謝家的產業,他不欲與自己人相爭?
謝懷卿當然不會那麼健忘,謝家的家訓更不會這麼友愛; 事實上; 他此刻就正在和父親談論這樁事情。
謝章言笑道:“那謝謹有些本事; 你那幾個兄弟見他年末考核成績優異,為父又將臨江與白州兩地的生意交於他; 都卯足了勁去結交他,你怎麼一點也不動心?”
“父親知道我憊懶; 對這種事情向來沒什麼興趣。”
“在為父面前還裝模做樣; 討打!”謝章言敲了一下兒子的額頭; “快說,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謝懷卿揉了揉額頭; 無奈道:“依父親的性子; 若真看好他; 給臨江一地便是了,何必將白州也給他,這不是平白讓他樹敵嗎?”
謝章言卻故意道:“你怎知為父不是想考驗他?”
“若真是考驗他,何必還將他困在內陸?”
謝章言笑了笑,沒想到笑聲卻引發了咳疾,謝懷卿連忙拿蜜水過來讓他喝下。他緩了緩,才道:“這一次你卻是想錯為父了,我其實很看好這個謝謹,有野心又有能力,若是給他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