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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沙漠中迷路,比預計地遲了好幾天,這才想要換條近道趕超過去,誰知竟然遇到我們。

我們從突厥士兵口中得知了不少極為珍貴又用的資訊,比如他們的據點,還有他們的剩餘兵力,甚至得到了他們的戰術計劃。

如此一來,我們享有了突厥的資訊,可突厥人卻對我們一無所知,可謂敵在明我在暗。人人皆以為此次戰役勝券在握,軍心大振。

我卻不是那些興高采烈的人中一員。不知怎麼的,彷彿有一塊大石壓在我的心口,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這隻突厥兵出現的時機太巧了,他們知道的資訊太多了,簡直像是故意給我們送上門來的誘餌似的。

不太好的念頭讓我夜晚輾轉難眠。

因為又在外頭,我們晚上睡覺都是席地躲在帳篷裡躺成一排的,我在最裡頭,旁邊的常青將我和其他男人隔開。

常青不知是不是被我不停翻身吵醒了,忽然在黑暗中出聲道:“阿刃,怎麼了?睡不著嗎?”

“嗯。”我應了一聲,既然睡不著,長夜漫漫,有個人說話總是不錯的,“常青,你覺不覺得被俘的這支突厥兵太奇怪了?”

常青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怎麼會這樣覺得?”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很久以前……中過的那一次埋伏……奸細一直沒有找到。”回想起那次徹頭徹尾的屠殺,我打了個寒戰,“會不會……那隻突厥兵像上次一樣早就知道我們的行跡,故意撞過來的?”

常青回答道:“……嗯,有道理。突厥人的打仗之術與我們大為不同,他們擅長面對面單純比拼力量的戰法,而我們卻講究兵法戰略。像六年前那樣,考慮如此周詳的策略在突厥人的戰役中極不常見,而後來那次偷襲領首的是哪位突厥將領我們也不知無從得知。若正是如今這位阿史那柯羅,那這支突厥部隊可以說確實很是可疑。”

得到常青的認同,我頓時精神一震,我對他的頭腦一向十分信任。既然他覺得有理,就說明我的想法絕不是拿不出手的。

“那我們要不要彙報將軍?”我問道,若此念為真,可必須要儘快讓將軍知曉。

“不用。”常青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我只能模糊的看見他臉的輪廓,“將軍也是這般想的。”

我愣住,道:“那為何軍令還是直向那些突厥兵說得方向去?萬一真是圈套呢?”

“突襲是上將軍的主意。將軍未將此事上報上將軍,”常青慢慢地回答,“王長史倒是曾提出不同意見,認為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該如此輕率。上將軍道他與突厥相爭數十載,確定突厥人絕不會如此善用計謀,若是出擊速度慢了,反會錯失良機。”

我頗為驚愕,“王長史也這般想?”

“嗯。”

王良於我心中是個趨炎附勢的小人,對稍有權勢的人阿諛奉承,對全無背景的人頤指氣使,十足的兩面派。我一向以為他全無才能,遠比不上以前的錢長史。既然他提出這樣的可能,我便要懷疑自己的想法對不對了。只是將軍與常青也有此念……

我思緒正萬里雲遊之時,沒注意到常青那個模糊的輪廓正離我越來越近。

等我反應過來,常青已將我按在他懷裡,雙手環抱著我。他知曉我是女的,如此親密的動作做得極少,我忍不住紅了臉。

他貼在我的耳畔一字一字道:“放心,那個突厥小王子太過自信,沒聽過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他怕是尚不知曉兵法裡還有一招請君入甕。他敢使計,我們便敢將計就計,我和任楓心裡有計較。這次我定不讓他傷你。”

常青的體溫慢慢傳來,我害羞了一會兒,也猜到他這麼做並非有什麼念頭,而是為了避免對我說的話被他人聽到,誰能保證這個帳篷裡沒有別的人醒著呢,萬一那人正是細作呢。

常青話裡很是篤定,像是極其確定這絕對是一出早已安排好的計謀。

我怕我嗓門太大,不敢回話,只得埋在常青胸口狠狠點了點頭。

常青的聲音忽的變得十分溫柔,說:“此番我們若都能順利回去,無論你記不記的起來,有句話無論如何,我都得再告訴你一遍。”

這聽起來像是我忘了什麼似的。

常青原本也常常說“你會想起來”“你可能忘了”之類的奇怪的話,每次說時他都露出一副沉浸在回憶中的模樣,只是這幾年說的少了。只是我確實是不記得進軍營前何時曾與他有過交集。

此時,他說日後要告訴我的話,好像極為重要,我便也不破壞這份氣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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