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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魚貫退出。片刻之間走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
熊五咕噥道:“他***,曹彬這傢伙在搞什麼鬼?屁也不放一個就把銀子留下了?九哥,這事有點玄乎。”
紅娘子問道:“當家的,會不會那鏢車上裝的東西已經給調包了?”
閻九一驚,道:“我查過車輪印子,應該不會。”
果然一名手下興沖沖奔來說道:“九爺,全是通泰錢莊的現銀,沒錯!”
那抽旱菸的老者驀地一睜眼,說道:“他們都已退出山谷口,卻在谷外的林子裡停了下來。”
熊五奇怪道:“八哥,你的這雙耳朵沒聽錯吧?他們不趕緊回漣州報訊求援,停在谷外作甚?反過來打劫我們?哈哈哈……”
這老者姓汪,在太陰四煞中年紀最長,閻九雖為當家也得尊稱他一聲“八哥”。只是識趣的從不敢連名帶姓的一塊兒叫,免得被老爺子錯聽成“王八”,一怒賞上幾個耳刮子。
汪八聽熊五的口氣意似不信,傲然道:“老夫的‘諦聽神耳’豈會有錯?你若不信,回頭自去打探。”
紅娘子抬頭看看天色,道:“八哥的耳朵天下無雙,也不必再去打探了。我看日上中天,他們該是在用飯吧!”
熊五呸道:“他***,丟了鏢銀還有心思吃飯,這些軟蛋臉皮也夠厚的。”
閻九道:“別管他,諒曹彬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咱們出谷。”一聲令下,眾人駕著鏢車出了山谷,往隋陽府方向行去。
走了一個多時辰,並不見威遠鏢局有人從後追來,一行人的心情更加鬆弛。
紅娘子笑道:“我原以為少不了要飛刀子,沒曾想曹彬這麼不禁嚇,男人做到這個分上可真夠窩囊。”
熊五道:“可不是?以前聽說曹彬也有兩下子,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今天撞上了才曉得也是個軟蛋。跟他兄弟一個樣。”
驀地山道旁的密林中有人說道:“你們高興的太早了點吧?”緩步走出二十個道士,或老或少,每人背後均負有一柄仙劍。
這嗓音低沉柔和,然而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猶如重鼓驚雷轟轟作響,閻九等人猝不及防之下一陣氣血翻騰,兩眼發眩。身後十幾個手下紛紛悶哼,身軀搖晃,還有幾個一頭從馬背上栽落。
那些騾馬受了驚嚇,揚啼嘶鳴,車隊立時亂作一團。
閻九暗自駭異,舉目望去。就見那開口說話的是位白衣老道,鶴髮童顏,懷抱一柄拂塵。在他身後的十數名道士眼蘊精光,淵嶽峙,一看即是硬手。
閻九勒馬不動,思忖道:“莫非是曹彬有了準備,在此埋伏下幫手?可他又怎麼算到我今日要來劫鏢?”
他微一抱拳,問道:“敢問道長大名,何故攔阻閻某的去路?”
白袍老道淡淡道:“貧道心航,僻居漣州,閻先生恐怕未必聽說過。”
閻九愕然道:“原來道長是奉仙觀觀主心航真人,閻某眼拙,失敬失敬!”
心航道人微笑道:“‘真人’二字貧道愧不敢當,閻先生也無需客套。”
閻九道:“不知心航道長攔下閻某的車隊,有何貴幹?”
心航道人嘴角掛上一絲蔑然笑容,道:“閻先生,這車上裝的鏢銀是你的麼?”
紅娘子柳眉一豎,說道:“好啊,堂堂的奉仙觀觀主也做起黑吃黑的買賣來了,傳出去直教天下人笑死。”
心航道人面不改色,道:“諸位差矣。這十幾車鏢銀奉仙觀一文不取,從哪裡來,還到哪裡去。”
紅娘子厲喝道:“是曹彬請你們來的麼?難怪他扔下鏢車自己跑了!”
閻九心念急閃,飛快的權衡利弊,揣摩形勢。奉仙觀的這十幾個道士,分明是等在此地候著他們兄弟,觀主心航道人親自出馬,說明是勢在必得。
太陰四煞雖未和奉仙觀打過交道,但心航道人盛名在外,剛才露的那手仙家修為又實在漂亮,自己幾個兄弟是比不上的。
何況,久聞奉仙觀乃正道第一名門天都派的支系,自己又不是真的缺銀子花,犯不著為這十幾車的鏢銀開罪對方。
計議已定,他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心航道長名重北地,閻某自當從命。夥計們,把鏢車留下,咱們走!”
心航道人低喝道:“走?且慢!”
閻九不明其意,問道:“道長,你還有何吩咐?”
心航道人身後一名中年道士冷冷道:“鏢車留下,人也得留下!”
熊五怒道:“殺人不過頭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