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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可瞧?”
孫二小聲咕噥道:“說的也是,反正帶回來的禮品也沒你的分,看也白看。”
不防錢老夫子人雖老態龍鍾,耳朵卻尖,瞪眼問道:“你說什麼?”
孫二趕忙道:“沒什麼,小的這就給您打水洗漱。”
林熠裝模做樣的擦擦臉,用完早點,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曹妍與曹衡前來上課。
林熠微微有些奇怪,這些日子曹衡的劣性大為改觀,從不遲到,何況還有個一貫循規蹈矩的曹妍也不見人影。當下說道:“孫二,你去問問孫小姐、孫少爺為何到現在還不來上學,是不是也跑到前廳看熱鬧去了?”
孫二搖頭道:“不會,孫少爺不會去前廳湊這個熱鬧,他和二爺家的合不來。”
林熠剛要問,就聽曹妍氣喘吁吁跑進來道:“先生,小弟今天上午來不了啦!我奉孃親的吩咐,替他請半天假。”
林熠詫異道:“孫小姐,出了什麼事,孫少爺為何請假?”
曹妍道:“小弟適才在前院的演武場和曹胤打了一架,兩人的鼻子都破了。後來被二叔見著了拉開,讓爺爺好一陣訓斥。”
林熠道:“打架,兩位孫少爺為了什麼打起來?”
曹妍回答道:“這個妍兒也不曉得。他們兩個經常打架,有時候也沒什麼理由。”
林熠更加疑惑,起身道:“走,帶老朽去看看小少爺。”
曹妍如今對林熠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聞言在前引路到了曹彬的小樓。
一進門就看到曹衡鼻青臉腫,滿面不服不忿的站在曹夫人跟前挨訓,他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袖口上擦的全是血跡,可見兩小子當時戰況之烈,廝殺之狠。
曹夫人點著兒子的小腦袋數落道:“你這孩子,人家剛回家就幹上了架,那是你兄長,知道麼?”
曹衡氣哼哼道:“可是是他先招惹我的,他說我是‘病夫’、‘孬種’,孩兒氣不過,才和他到演武場一決勝負來著。”
林熠笑道:“好一個‘一決勝負’,不知孫少爺是贏了還是輸了?”
曹衡一本正經道:“我和曹胤大戰三百回合,殺得天昏地暗,難分高下,卻教二叔拉開,沒來得及分出輸贏。”
曹夫人道:“你二叔是長輩,他好心勸架,你又朝他瞪什麼眼睛?”
曹衡小臉漲得通紅,道:“二叔哪是好心?他跟曹胤說什麼我是長房長孫,將來曹府的家主,不可得罪。就算做錯了事情,揍錯了人,也需忍著。
“還說什麼長幼有序,他為鏢局做了再多,也得看爹爹的眼色行事,誰讓自己晚生三年,上頭有個哥哥呢?娘,您聽這都是什麼話?”
曹夫人神色微變,喝斥道:“衡兒,你胡說什麼?你二叔豈會這般貶損你爹爹?”
曹衡受了委屈,大聲道:“我沒胡說!大姐,二叔說這話的時候,你不是也在旁邊聽見了麼?我可有添油加醋半個字?”
曹妍點點頭輕聲道:“孃親,二叔確實是這麼說的。我聽了,心裡也難受得很。”
曹衡見姐姐出言應證,嗓門更大,叫道:“孃親,你聽、你聽,我沒胡說八道吧?”
曹夫人一怔,無言以對,良久方道:“這些話多半是你二叔一時氣話,莫要再告訴你們的爹爹。妍兒,快領你弟弟上樓換衣上藥去。”
曹妍“哦”了聲,牽著弟弟的小手上樓去了。
曹夫人尷尬一笑,輕聲道:“些許瑣碎家事,令錢先生見笑了。”
林熠從曹衡的敘述裡已聽出一些端倪,曉得此事涉及曹彬、曹執兄弟之間不可外宣的恩怨利益,自己也不好多問,捻髯道:“既然孫少爺並無大礙,老朽就告辭了。今日上午的課,不妨暫休,請孫少爺好好歇息。”
曹夫人道:“多謝先生關懷。”忽放低聲音道:“今早外子差人回府送信,三五日內他便能到家。先生所需的東西,也大致置辦妥當,年前便能用了。”
林熠微笑道:“恐怕兩位都費了不少心思,老朽先行謝過。”向曹夫人一拱手,走到廳門口又回過頭說道:“今晚孫少爺的屋中若有異樣動靜,請夫人不必擔心。”
曹夫人先是一怔,隨即醒悟到林熠話中的意思,禮道:“多謝先生。”
林熠一笑道:“這事先不忙跟孫少爺說,只當是老朽送他的一份驚喜。”出門去了。
這時曹衡剛上樓換了外衣,曹妍一面為他在傷口上敷藥,一面埋怨道:“小弟你真是的,曹胤比你大了一歲,個子又高,你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