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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心狠到這份上,也難怪阮家閨女心灰意冷的要和離。這位大娘嘴上沒說,心裡卻敢肯定。陳舉子好端的一個孩子,這是硬生生的要被陳寡婦給毀了。
還想著光宗耀祖呢,做夢吧!心這般狠,黑得都能掐出汁水來,苦日子還在後頭呢,有她後悔的時候!可惜了阮家閨女,多好的孩子,真襯她的心,看到當鋪裡這件衣服眼熟呢,她家裡也寬鬆,哪裡需要買舊衣裳穿,完全是想著過來給陳寡婦添添堵。
源村村好熱鬧的村民,見著陳寡婦的身影進村,就跟狗聞著肉骨頭的味似的,遠遠的跟在她身後,瞅著她往老屋去。就笑著張嘴喊了句。“陳大娘,你前兒媳可不住阮家老屋,她如今吶住曲家呢。”
本來還想說句,曲家正巧住著沒了婆媳的漢子,這話出來,肯定得更熱鬧。可這人到底是膽兒小,怕惹上事小命難保。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肚裡,繼續暗搓搓的遠遠跟著。等會兒到了曲家,指定有好戲可看!
陳寡婦聽著這提醒,腳步停了下,猶豫了會,換了個方向,大步往曲家走去。
曲家特容易看到,村裡最大最氣派的宅子,過去了準沒錯兒,就是曲家。常榕說,等婧姐回來。也要建個一模一樣的宅子,就更顯氣派了。
阮如秀在做紅豆糕,想著明兒拿到鎮上雜貨鋪放著賣,還得叮囑二叔,一定要說這糕名喚相思,連形狀都跟從前的無二般,糕點上面,還活靈活現的描著兩粒紅豆,圓潤色澤鮮亮。輪個買,一人一天只能買一個。
不為掙錢,只為著出口氣。
阮初秀看著這精美的糕點,暗想。如秀也是個狠角色。對待負心漢,就該有這手段。
陳寡婦來到曲家宅門前,見敞開著半扇門,有影壁擋著,只能從邊角看到點院子裡的情況。她抬腳就進了宅子,越過影壁,便看到在廚房裡忙碌的阮如秀。“阮如秀你給我出來!”話裡的怨恨,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會時辰尚早,阮家各房都在自個家裡忙著,常榕和曲陽有點手癢,想進山玩玩,被悠悠聽到鬧著要去。沒辦法,只好將她帶上,讓她坐在常小榕的背上,小灰和小黑留在了家裡,讓它倆看著點倆個孩子。
阮如秀還沒說話呢,聞見陌生氣息的小灰和小黑一陣風似的衝了出來,感覺到陳寡婦滿身的惡意,它們張嘴連叫了兩聲。把陳寡婦嚇得後退了兩步,眨眼間額頭就佈滿了細汗,臉色發白。
“小灰小黑。”阮初秀喊了聲,走過去,拍了下它倆的腦袋。
阮如秀這才施施然的走出來,站在正院的屋簷下,帶點兒俯視的看著站在院子裡的陳寡婦,眉眼透著冷漠。“有事?”
“你把我的衣裳抵當鋪了?你就這麼缺錢用?”陳寡婦氣急敗壞的問著,倆具狼狗虎視眈眈的看著呢,她不敢往正院裡走。
“不缺錢用,純粹的想膈應你。看到你橫眉怒目的反應,我心裡頭就舒坦。回頭去鎮上還得給老闆道聲謝,我說要他最好找杏花村的買主,把價格出便宜些,他還真放到了心上。”
“你想膈應我,可你知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在怎麼說陳家,這要是讓子善聽到,他本來就病著,非得氣得再吐血不可。”
阮如秀露了點無辜。“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阮如秀你真心狠吶!”陳寡婦算是看清楚了,這女人如今壓根就不在乎她兒子。“枉我兒待你一腔真心,如今還躺在床上,病得都沒了生氣,心心念唸的全是你,你卻在這裡給陳家捅刀子,真是我陳家的好兒媳啊!我是瞎了眼才讓子善娶了你進門,狼心狗肺的東西!”
“呵。”阮如秀滿眼嘲諷的看著陳寡婦。“要輪心狠,我還真比不上陳大娘您呢。誰能跟您相比啊。為了讓陳子善納妾,都不惜折騰自個的身子,好啊,如了您的願,陳家有了個能為陳家生大胖孫子的妾。”
“他的一腔真心啊,在您老跟前什麼都不是,您都看不上,我還要他幹什麼?您不把您兒子當個人看,可著勁的折騰著,我心疼他幹什麼?他是誰啊?還得多謝您老,多謝您待我的好,把我心窩裡的情啊愛啊,都給磨了個乾淨。”
阮如秀笑啊,笑得特別開心。“實話告訴你吧,陳大娘噯,您可得看著點您兒子,千萬別讓他往鎮裡去。說不定,剩下的半條命,也得枯了個乾淨。知道相思糕吧?您曾說過,讓他努力讀書,別沉迷風花雪月。哎喲,這相思糕啊,我準備拿到鎮上去賣。”
剛成親那會兒,倆人感情相當好。陳子善天天吃著媳婦給他做的相思糕,不多,就一個。代表著想念思念。這是種情趣,陳子善在書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