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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解決了,自然不需要跟著連嘉澍,她今天需要把自己變成一名花園園丁。
一隻腳剛邁出門檻,來自於背後:“林馥蓁,你胸部保持得不錯,據說,二十五歲前半球形胸型佔據絕對優勢,但二十五之後真正吃香的是錐形胸,依然□□飽滿且不容易下垂,這話是安德魯說的,安德魯的話在你身上得到實踐。”
她就知道,在連嘉澍身上不具備任何“好人”的特點。
是夜,洗完澡,披著披肩林馥蓁坐在花園鞦韆上,一邊等夜風吹乾頭髮一邊欣賞剛落成的花園,這個花園花了她近十個小時時間,鬆土除草,再把從花圃定的花種上,出來的效果林馥蓁很滿意。
玫瑰繡球花海棠花爭奇鬥豔,滿園香氣。
她應該可以憑著花園從鄰居里拿到部分投票,明天就是投票日,晚餐時連嘉澍說了,他會監督整個投票過程產生。
透過密密麻麻的樹葉縫隙,星空零零散散,這是林馥蓁來到倫敦後第一次有時間抬頭仰望星空。
捂緊披肩,緩緩閉上眼睛。
媽媽,很快,你也可以坐在公園長椅上抬頭仰望星空了。
淡淡花香混合著熟悉的氣息,伴隨長街的風。
風撩起她額頭上的劉海,頭髮很乾爽,再睜開眼睛時,鞦韆椅上多了一個人,她頭就擱在他肩膀上,披肩一角滑落至地上。
矮圍牆外,媽媽拉著孩子的手,笑得很友善。
不不,女士,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眼中坐在鞦韆長椅上打盹的男女之前的確是情侶關係,但現在是兩個毫不相關的人。
兩個禮拜之後,坐在鞦韆上的女人將沿著惠特靈大街前往蘇黎世,也許阿爾卑斯山腳下會有一場婚禮和一個男人在等著她。
那位女士向她點頭致意,拉手裡的小女孩還頻頻回過頭來和她扮鬼臉。
林馥蓁心裡有小小的煩躁。
觸了觸發末,頭髮已經幹了呢。
頭小心翼翼從那個肩膀上移開,小心翼翼離開長椅,腳踩在草地上,一小步一小步從花園離開。
站在門口,看著獨自坐在鞦韆椅上的男人。
豎起中指:連嘉澍,像豬的人是你。
看看,連睡覺時也要維持一名古典音樂者的優雅格調。
不不,古典音樂者已經是遙遠的時代了,連同小法蘭西。
嗯,現在那些人瞭解到小法蘭西並非褒義,都不敢再管那個孩子叫做小法蘭西了,他們現在以“青年企業家”來稱呼他。這位青年企業家現大部分時間在日不落帝國辦公,貼有風流病標籤的城市已離他遠去,他是日不落帝國“英倫情人”之一。
回到房間,關上燈。
想了想,林馥蓁來到窗前,輕輕開啟窗戶,花園一覽無餘,連嘉澍還維持著她離開時的姿勢坐在鞦韆長椅上。
已是深秋時節,夜風帶著冷意。
有幾顆夏櫟果子掉落在窗臺上,撿了一顆朝著鞦韆椅方向,在院子裡睡覺被從樹上掉落的果子擊中是很平常的事情。
第一顆夏櫟果子沒擊中正在睡覺的人,林馥蓁再拿了一顆夏櫟果子,這次在扔出果子前她還特意瞄準了一番。
夏櫟果子沒擊中連嘉澍,倒是擊中了鞦韆椅,果子和木材撞擊發出悶悶的聲響,這聲響讓坐在鞦韆椅上的人側過臉來。
一嚇,蹲下了身體,背貼在牆上,一顆心砰砰亂跳著。
屏住呼吸,靜靜傾聽附近一切聲響,腳步聲從鵝卵石小徑傳來,圍牆門被關上,腳步踩在石板上,上了臺階,老舊木板門悶哼一聲。
林馥蓁鬆下了一口氣,關上窗戶,以最快速度上床,拉上被單矇住頭。
這個社群除了週末有些聲音,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靜悄悄的,特別是夜晚,房子走廊樓梯採用木板製作,每一個腳步聲都一清二楚。
腳步聲沿著走廊,停在她房門外。
沒有來由,林馥蓁又心裡煩躁了起來。
在大片大片寂靜中。
低低沉沉的那聲“小畫眉,晚安”穿過門板縫隙,在她耳畔徘徊。
矇住耳朵。
次日,上午九點整,門鈴聲準時響起。
讓自己的笑容弧度能有多親切就有多親切,林馥蓁開啟門。
門外站著的是投票者們,按照人頭計算至少不下五十人,他們都是來自於這個社群,每人身上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婚齡,從事各行各業。
這個老式英格蘭樓